“这么明白了,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吗?”阎罗王失望的瞧了眼虎王,一道长叹。
虎王尴尬,勉强的挤出点笑容来笑了笑,说,“阎王,我,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么明显还猜不出来,肯定是有人向省厅泄密,提供了你们的情报。”阎罗王沉声道。
“啊?”虎王惊诧不已,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赶忙说,“谁,这人是谁,谁有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对付我。”
“这次行动由江迪亲自指挥,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他。”阎罗王突然冷笑了起来。
虎王一头雾水,根本答不上来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姓林的应该来安庆了。”
“啊,是,是林洋?”
“对,他想对付你,所以搬出了江迪这一座大靠山。”阎罗王也只是猜测,不过随着分析进一步深入,越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他为什么要对付我?”虎王疑惑道,“我跟他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忘了一个人。”阎罗王淡淡道,彻底搞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白,白魔鬼?”虎王试着道。
“对,就是他。”阎罗王点头,“那家伙不是从京城来投奔你了吗,姓林的肯定是得到了消息,所以就连一块对付了。”
“妈的,就凭他。”虎王怒道,找出了罪魁祸首,恨不得将其撕扯成碎片,不过他的脑袋总算是好使了一会,顿了顿,问,“不过也没可能啊,就算是姓林的想对付我,他在中海,我在安庆,他要想摸清我的底细没那么容易,尤其是郊外的养猪场,安庆本地人都没几个知道,更何况他一个外地人。”
“所以说林洋的背后还有人。”阎罗王轻轻一笑。
“到底是谁,我的事也敢插手,老子势必要他不得好死。”虎王怒道。
“你连姓林的都对付不了,还想对付泥菩萨?”阎罗王冷笑道。
“什么?”虎王难以置信的望着阎罗王,震惊道,“是,是泥菩萨在,在帮姓林的小子?”
“整个东海半区,除了她,谁还有这样的能耐。”阎罗王冷哼道,“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和你都别想在安庆站稳脚,最后她突然改主意,想把你当成一颗棋子,所以就留着没动手,现在很显然林洋已经完全取代了你的作用,所以你这颗棋子对她而言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为了拉拢林洋,自然很乐意把你当成顺水人情送给林洋。”
的确是这样的,猥琐老头所做的一切都是泥菩萨事先交待,而那老家伙心不甘情不愿,完全是装出来的。
虎王脑袋上密密麻麻的冒冷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如果真是泥菩萨插手,他还真斗不过人家,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而这时,阎罗王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道,“你刚刚说有人给柳州分局报警,你才得以逃脱?”
“对啊,也不知道哪一个傻逼这么自大,哼,殊不知整个柳州分局都被我买通了。”
“不好,坏了,坏了。”阎罗王一连说了三遍。
虎王不明白了,道,“阎王,怎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给柳州分局打电话的人不是林洋就是泥菩萨。”阎罗王沉声道。
“啊?”虎王叫了出来,支支吾吾,“我,我还以是哪个傻逼警察呢?”
“无论是泥菩萨还是林洋,他们是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完了,他们肯定是有计划,故意放了你,好放长线钓大鱼。”
与此同时,一辆高速行驶的车辆刚刚从高速下来,出了安庆收费口,然而再次想加速的时候,突然一辆货车横撞了过来,虽然没有造成剐蹭,却恰到好处的拦住了去路。
“妈的,会不会开车。”小车的司机破口就骂,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发现臧青青与林洋的男子,是泥菩萨的手下小许,而小车的后排坐着一位绝对女子,不是泥菩萨还能是谁。
“小许,你在车上等着。”泥菩萨觉察到了什么,出声叫住了小许,自个打开了后门走了下来。
“嘿嘿,这小丫头是越长越水灵了,啧啧啧,老夫是越看越喜欢。”一道桀桀桀的笑声发来,正是从这辆大货车的驾驶席传出。
“王八蛋,敢这么调戏我们家小姐,我看你是找死。”小许怒道,打开了车门。
“回去。”泥菩萨一道怒喝。
“小姐,他。”
“给我回去。”泥菩萨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小许见状,根本是不敢违抗小姐的意思,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车内,把门关好,不过心中却做好了决定,要是有人胆敢对小姐不利,第一个就要了他的命。
泥菩萨靠近货车,冷笑,“我还纳闷是谁呢,没想到慕容世家也掺和进来,怎么,纳兰家族的人要来也是来中海,您老跑安庆来瞎凑什么热闹呢?”
“呵呵,泥菩萨就是泥菩萨,光从声音就能辨别出我的身份,厉害,实在是厉害。”一道黑影从货车的驾驶席飞出,顷刻间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