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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要是追究起来,那搬起来的砖头,迟早还是要砸到自己脚上的!
徐公可不傻!
“不如你先解释下,那小子在和我们几个斗法的时候,所放出的含沙禁制是怎么回事?”
徐天茂没好气地低声质问道:“如果不是那些禁制,根本就没有闲着这么多事!”
这细若蚊呐的还是被京公给听进去了,这位老人刚刚才解释了一长串话,现在顾不得缓过气来,就从腰间拔出一枚贝壳。
徐天茂还以为京公要动手,连忙站起身来怒目而视道:“有话好好说,京公你也是体面人,犯不得动手动脚的!”
“你给我退下!”
徐公伸手一划拉,便将徐天茂拨到了自己身后,他指着京公手上的片状贝壳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含沙的一块贝壳!”
不用在场的人发出提问,京公就已经解释道:“含沙身体柔软,对敌靠得是自身发出的禁制,而它的防护,则是依赖身上的贝壳。”
京公伸手敲打了一下贝壳,然后对耶律英道:“打出一道掌心雷看看!”
耶律英点了点头,稍稍运功,一掌平伸而出。
“嗤啦……”
深蓝色的电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打在贝壳表面,电光四溅之后,掌心雷消散,京公伸手一擦,将贝壳表面的黑色焦炭擦去之后,露出的依旧还是贝壳原本的外表。
这时沉声说道:“你们看,金丹境界的攻击,应该对这贝壳没有什么作用了对吧,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贝壳正是被一位高手给切下来的,用的只是一根红色的丝线!”
紧接着,他指着这一小块贝壳的侧面道:“你们且看这贝壳的切面,光滑如镜,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老夫便发现手中多了这块贝壳碎片,而就连含沙自己,也都没有察觉到!”
丁图试探性地说道:“这说明,是有高手在震慑我们?”
“不!不止是高手!”京公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得先告诉你们一点,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含沙的幻术禁制里面的!”
在场所有镇守者全部被惊住了,含沙的禁制,有多厉害,他们还是知道的,从外面他们灵识所笼罩的范围之外发出攻击,还直接穿透了含沙的重重幻术禁制,精确地切下了这四方四正的一块贝壳,这足以说明,那位没有露面的高手的实力了。
丁图擦了擦额头不经意间渗出的汗珠,连忙对徐公请求道:“徐公,您是这里修为最高的修士,也是我们中间和上一辈镇守者们接触地最多的人,您来算算,那位出手的高手修为几何?”
徐公闭上眼睛,似乎将京公所说的那一幕在自己脑海之中推演了片刻后道:“准确地算不出,反正以我自己的修为,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而且就算是元婴大圆满的修为,没有逆天的灵器,是根本办不成这件事的!”
丁图深吸了一口凉气,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直冲着他的天灵盖而去。
“京公,您可看清楚那位绝世高手的样貌了?”
“样貌?”
京公摆了摆手道:“说起来也是惭愧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居然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只是勉强匆匆一瞥,知道她身着红衣,是位女修士。”
他看了看面沉如水的徐公,和声建议道:“现在不是和一个小子怄气的时候,他只是想要离开南河城而已,那就让他走好了,不要因为这件事,而触怒了那位应该超越了元婴期高手。”
“是啊,安内才是当务之急。”
丁图也苦苦劝道:“万万不可本末倒置,如果连南河城都没了,那我们镇守者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叔父……”
“好了!”
徐公睁开了双眼挥手止住了也准备劝说他的徐天茂,厉声喝道:“也罢,今日就当我命中当有此劫,京公,还请你出手助我一臂之力!”
京公见徐公总算是听进了他的话,高兴地点了点头道:“你且宽心,我这把老骨头既然愿意来到这里,一是为了能和你坦诚相见,消除误会,二来自然是为了消弭南河城中的战乱。”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怎么说老夫也算是在这南河城里面屈居镇守者的位置有些时日了,多少也得尽点责不是?”
有了京公这位同样是元婴老祖的高手加入,徐公心中稍定,他当即下令道:“那就请京公您带上耶律英和丁图先行一步,我和天茂在这里驱逐下身体内的寒毒,随后就到!”
“善也!”
玄玄洞主突然上前一步恳求道:“徐公,在下自知这次犯下了弥天大错,希望能做出些弥补。”
徐公还没有说话,还没有动身出发的京公就接上这一话茬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徐公,不如让玄玄洞主跟着我去平叛吧,多名镇守者,对于那些叛乱之人心理上也算是一种压制。”
徐公微微颔首,他拍了拍玄玄洞主的肩膀道:“你身上寒毒照样没有驱除干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