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说得没错吧,姓赵的老找你卖古玩,根本就是想骗你的钱呢。以前你从他手上买的那些古玩文物,我看全都是假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相信赵风节,你就不听我的话,现在事实摆着眼前,他就是想用假货来骗你钱,你总会相信我了吧?”
张自明站起来,愤怒的指着赵风节,对着张志鹏埋怨道。
“坐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嘭。”的一声,张志鹏一拍桌子,怒吼向张自明。
张自明一缩脖子,吓得坐到角落去,但还是一脸不爽的看着赵风节。
赵风节脸色苍白,强吞着一口唾液,干巴巴的道:“张……张伯父,这四块古玉,我也是上了别人的当,并不是我造假来骗你啊。”
张志鹏冷冷的看了一眼赵风节,严肃的道:“赵风节,我一定把你当生意伙伴来对待,一直对你深信不疑,我从你手中,可是买过不少古玩文物。今天这四块古玉,我没有买下来,就不跟计较了,但你以前卖给我的那些古玩文物,若是让我查出来有假货赝品,我会亲自到你家里去,跟你父亲好好谈谈赔偿的事情。”
“是……是……”赵风节抹了一把冷汗,把桌面上的假玉给收起来,胆战心惊的告辞离开。
“多谢黄老和任先生帮我做出真实的鉴定来,否则我有得被赵风节那王八蛋坑一笔了,当时看到那四块古玉时,我还真有些心动了。真是气死我了,亏我一直信任赵家,毕竟他们开着拍卖公司,叫究信用。可却没有想到,赵家坑骗的正是我们这种相信他们的人。赵家人全是一群骗子,他们若真敢卖给我假货赝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赵家。”
张志鹏愤然大怒,双手握着,眼中更是射出阵阵狠辣的目光来。
“黄老,任先生,正好你们在我家里,刚刚的假古玉也是由你鉴定出来,那就请帮我把赵风节那畜生卖给我的那些文物,一起做个鉴定可好?”
张志鹏脸色缓和过来,转头向黄老和任长生请求道。
任长生和黄老很乐意的同意下来,今天自然不行了,他们两人刚下飞机,劳累了一天,得先休息一下,明天再鉴定也不迟。更何况,张志鹏还得去审查从赵风节那里,到底卖下过多少古玩文物呢。
于是一商量,就把时间定在明天再帮忙鉴定了。
黄老和任长生都算是张志鹏请来的鉴赏师,自然会给他们安排酒店了。而在酒店里,还有三个张志鹏专门请来的鉴赏师,加起来就足有五个之多了。如此看来,张志鹏这次举办的鉴赏会,规模也不算小了。
张志鹏亲自把任长生三人送到一家名叫“蓝枫大酒店”的五星级酒店里,连同先坐进来的三位鉴赏师一起,宴请众人一直吃了顿时饭。
张志鹏送来的别外三位鉴赏师,都沿海一带的著名鉴赏师,特别是那个白头发老者,就连黄老都得尊称他一声前辈。他可是九十高龄了,但精神头很足,满面红光,喝酒也极为豪爽,一点都不像是九十岁的老人。
这位老者名叫龚秀城,是华夏沿海一带,古玩界的殿堂级人物,现在沿海一带的鉴赏师,极大多数,都拜在他门下,尊他为师。
别外两位鉴赏师,都是龚秀城的杰出弟子,那个短小精悍中年人,叫骆成功,自主创业,在沿海一带和深港,开着十几店古玩店,生意听他说还不错。
还有一个高瘦的五十岁男人,名叫金有利,在深港古玩协会当会长,还是很有社会地位的。
相互认识过后,龚秀城一听到任长生的名字,就大为惊呼,他告诉任长生,他可是在鉴宝报纸上面,经常看到他的上报呢。
龚秀城表面上看起来很客气,但任长生看得出来,实际上,这个老人骨子的傲气,还是极为瞧不起他,绝对不会相信他这么年轻,就能能报纸上说的一样,都快成为神化人物了。
任长生并不计较这样,反而很谦虚的向龚秀城讨教着鉴赏知识,一顿饭下来,虽然所问不多,但也让他感到大有收获。
宴席散去,龚秀城带着两个弟子,首先告辞离开了。随后,张志鹏惦记着清查赵风节卖给他的古玩文物,也早早离开,就只吩咐张自明留下来陪任长生三人了。
“张少,你若有事,不防去忙,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任长生发觉,张自明这个人,有些腼腆话不多。经常性偷瞄商之语,但去不敢主动搭讪,有时候商之语面向他时,这小子也紧张得快要把头埋进裤子里去了。
“张少,你对那赵风节了解得多吗?今天我家长生恐怕是得罪过他了,以后他肯定会报复我家长生,你不若告诉我们一些那个赵风节的情况,也好让我们有些防备好吗?”
商之语依在任长生身上,娇笑着问向张自明。
张自明连连点头,道:“好,赵风节是赵家在深港拍卖公司的经理,那家伙很会经营,拍卖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场,而且场场都能拿出好货文物出来拍卖。搞得现在,他们赵家的拍卖公司,后来居上,都快变成深港最大的拍卖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