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蓉及其的狼狈,下身全是血,头发衣襟散乱,就跟疯子一般,她看见沈珞漓进来,莫名的就对她充斥着一股恨意。
景语蓉已经把沈珞漓当成是苏翩然一伙儿,见到她自然不一同憎恨,她一个枕头扔了过来,沈珞漓微微侧身,就躲过去了。
“沈珞漓,你来干什么,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景语蓉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身体一晃,眼里含着怒火。
沈珞漓没有说话,只是缓慢的走到景语蓉两步外停了下来,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轻轻的拍了拍,放到床上。
景语蓉气的一下子就把枕头拂了下去,咬牙仰头恶狠狠地盯着沈珞漓声音沙哑细小说道,:“不用你在这儿假好心。”
沈珞漓低垂下眉眼,看着景语蓉,平静的说道:“怀孕滋味儿如何?原本以为你至少能让苏翩然受罚,没想到反倒让她重掌六宫。”
“你!都是你干的?那个东方太医是不是你的人!”景语蓉一听沈珞漓的话,瞬间明白了,惊呼出声,只是刚刚的她声音就已经沙哑,这一顿哭闹之后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
“东方太医你可能不认识,但是他的儿子你应该认识吧,东方青。”沈珞漓说到这儿把旁边儿的椅子拿过来,坐在景语蓉的旁边儿。
景语蓉越来越虚弱,她双手撑着床,咬着牙盯着沈珞漓,乍一听这个名字手一颤,险些扑倒在床上。
“他?”景语蓉一想到这个人,心一颤,万万没想到东方太医居然是东方青的父亲,她记得东方青出身寒门,怎么可能有一个太医的父亲!
“对,三年前你在月老庙外遇见俊朗不凡的东方青,便特意结实,你们俩本来山盟海誓,只是你得到进宫为妃的机会,就毁誓约,却万万没想到他爱你成狂,死活不肯放手。”
“!”景语蓉没想到被他父亲压下去多年的秘密会被沈珞漓知道,她又惊又恐,想要阻止沈珞漓说下去,可是她嗓子越来越呀,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你杀了他,亲手杀了他,如今他的父亲来报仇,你也算因果报应,怨不得他人。”沈珞漓说完,把枕头又给景语蓉放好。
“只是你余生最后一个枕头了,好好珍惜。”沈珞漓说完冲景语蓉微微一笑,笑的极其的友好,却让景语蓉一惊,吓得猛地向后退去。
景语蓉终于感觉到不对,惊呼一声,只可惜嗓子格外的沙哑,基本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你我根本没有大怨大仇,不对,你到底是谁!”
沈珞漓的嘴角仍旧挂着那么浅淡的微笑,她又靠近一分,缓缓说道:“景语蓉,你自己不都懂了吗?”
“你除了你的父亲,可以帮助陛下笼络朝臣,你还有什么作用呢?这半年真是委屈陛下,和你虚与委蛇了,也真是委屈了皇后姐姐,看着你这个贱人缠着陛下。”
“!”景语蓉怎么可能忘记这句话,当初她就是这么嘲讽纪夕颜的,她心里万分惶恐,怎么可能!当时只有重要的几个人,沈珞漓怎么可能知道!
当日景语蓉给沈珞漓的话,今日沈珞漓仍旧还给了她,就像战晓薇那般,沈珞漓居高临下的看着景语蓉。
“你到底是谁?你是鬼!是鬼!战晓薇是不是你害的,纪……纪夕颜,你来索命来了!”景语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没有声只剩下颤抖的嘴型了。
“无论我是谁,景皇贵妃,你就顶着这天大的皇恩,再次好好的度过你的余生,对了,恐你寂寞,一会儿我就和皇后娘娘请旨,让你和战晓薇同住一出,互相照应。”
“呜呜!啊!”景语蓉惊恐的看向沈珞漓,想要扑过去抓她,可是身体虚弱,才向前倾身体,就头重脚轻的从床上摔下来,疼得她猛地吸了口气。
“说不出话来了?”沈珞漓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她缓缓蹲在景语蓉面前,沉寂的双眼盯着她,无喜无悲,却给人一种宛如坠落地狱的恐怖感。
景语蓉试着要发出声音,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她伸手想要去抓沈珞漓,却轻而易举的被沈珞漓躲过。
“你前几日去天师那求的平安水里,特意给你加了一点儿料,先是怀孕,再是失声。”沈珞漓说完,没有心思再和景语蓉纠缠下去,她最后看了一眼满眼惊恐的景语蓉,露出真诚的一笑。
“啊!”景语蓉说不出话来,尖叫一声,一口气儿没上来,晕了过去。
在外面的苏翩然听见里面的动静,轻哼一声,伸出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她倒是想要去看看景语蓉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的落魄下场。
可是一想到那血腥的场面,实在是让他恶心,她索性在外面听着她在里面惨叫,心里一阵痛快。
沈珞漓掀开帘子出来,看见苏翩然悠闲的坐在那儿,笑着说道:“娘娘,已经处理好了,娘娘心情可舒畅?”
“舒畅!珞漓,这次你做的很好,只是不知道你最初的目的,是她还是本宫呢?”苏翩然含笑说了一句,说完还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珞漓。
沈珞漓依旧是波澜不惊,她抬起头眼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