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兄,你苏家的诚意还真是欠缺啊,一个月的时间,就是现准备,一个月都够了,该不是你们打算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将位面刮土三尺,让我孙家什么都得不到吧!哼哼,苏元堂,我最多给你们十天,十天之后必须交割位面,不然的话,孙某就只有请宁兄仲裁了!”孙砀山自然知道苏家肯定是毫无准备,所以现在让他们现在就拿出一个位面来是很难的,但是他也不能看着苏家将位面里面的存货都搬空了,因此直接开口逼迫到,其实孙砀山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交好林志文,只要他将苏家尽快的逼离位面,那么他们就必然会有许多的物资无法搬走,最终遗留下来,而那部分物资最终将会成为林志文的囊中之物,而宁天赐看到了自己现在的表现,那时候想必也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苏元堂一听孙砀山的话,当即脸色不善的说道:“孙砀山,我苏家难道还会抵赖不成,一个月的准备期限一点都不多,倘若是我苏家赢了,我苏家就算是你们孙家三个月的准备时间都无所谓,所以你不要逼人太甚了,而且别忘了,这里可是宁兄仲裁,宁兄素来公平,能够体谅我们,多少也会卖我苏家一点点面子!”
说罢,苏元堂转头看向了宁天赐,而宁天赐看着苏元堂,目光之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冷淡,顿时让苏元堂心中一沉,然后他想起来了,之前为了规则的事情,自己着实的得罪了宁天赐了,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得罪就是得罪了,而且现在再回头看来,自己之前的确是将宁天赐的好心给当成了驴肝肺了。
“苏家既然跟我孙家赌斗,那么理应之前就准备好位面,一月的准备实在是有推脱赖赌之嫌,我孙家肯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已经是十分大度了!再说,你说会给我孙家三个月的时间,那都是建立在你苏家赢了份上,我还说若是苏家赢了,我孙家立刻就能交割位面了!”孙砀山也看到了宁天赐不满的目光,当即再次开口说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还把原本向着自己一方的仲裁给得罪了,苏元堂此刻真心的感觉自己成了家族的罪人,不过为了家族他直接无视了孙砀山,而是对着宁天赐说道:“宁兄,小弟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宁兄恕罪,事后苏家定然上门道歉,请宁兄与孙家说道一下,多宽限一些时日!”
一听苏元堂企图贿赂宁天赐,再一想宁天赐跟苏家的三位神皇也算是有一些交情,孙砀山当下就急了,直接说道:“宁兄,按照我孙家与林少的约定,我孙家在得到了新的位面的之后,头一千年是全权交付给林少使用的,这期间,我孙家不派一人进驻位面,位面内的一切都属于林少,只有千年之后,若是林少还需要的话,那么每年我孙家依然愿意将百分之三十的权限交给林少,包括独V立征战权!”
宁天赐也不是傻子,一听头一千年是全权交付给林志文使用的,那么就意味着位面之中的所有东西,头一千年都是属于林志文的,那么在哪一千年内,林志文即便是将所有的东西搬空了,都无所谓,至于一千年之后,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因此直接说道:“苏兄,不是宁某不给你面子,赌斗既然立下了,那么就这么定了,孙家肯给出十天的准备时间已经不错了,说来也是宁某的失误,你们开战之前,老夫应该验证你们双方的赌资的!”
听到孙砀山和宁天赐对话之中忽然间提及一个叫做林少的人,苏元堂的脑海之中瞬间飘过了那个在客厅内不急不缓喝茶的年轻人,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赌斗还涉及到了那个年轻人。尤其当孙砀山提及了林少之后,宁天赐的态度明显的直接强硬了起来,这更加的说明一个问题,那个年轻人来历不凡,强势如宁天赐都不敢得罪。
“可以,既然宁兄如此说,那么我苏家认了,只是苏某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请宁兄看在你我两家多年的交情上,为小弟解惑!林少,可是之前在花厅的那位公子,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苏元堂不是傻子,宁天赐已经强硬了,即便是他想要坚持都不行,因为宁天赐是仲裁,他的人缘极其的广泛,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打听林少的身份,毕竟自己家族的物资给了谁总要心中有个数。
宁天赐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元堂,微微一笑说道:“林少吗,那是宁某即将追随的人,至于别的,就无可奉告了!”这句话一出,苏元堂当即傻眼了,虽然还是没有打听到那个年轻人的来历,但是仅仅一句宁天要追随的话,就足以让人遐思无限了。宁天赐是谁,那可是响当当的神皇强者,如今他竟然要追随一个年轻人,那只能说明,那个年轻人的背后肯定站着一个神尊,不然的话,宁天赐绝对不会屈居与一个小辈之下的,这是神皇的骄傲,而且宁天赐的人缘之好,苏家多少有些了解,据说他与一位神尊有着关系。
想到了这里,苏元堂当即说道:“宁兄,你是此次的仲裁,小弟也不让你为难了,不必等十天了,位面三天之内即可完成交割,只是还请宁兄代为引荐一下那位林少,我苏家交割位面的时候,一应物资也会尽数封存,全当是给林少的一点点见面礼!”以一个位面无数年的积累,就算是苏家取走那些真正价值不菲的物资,但是剩下的依然是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