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霍世晗把地图给他，看他抽风似的表情，直接皱眉。
赵阳看了看位置，开始打电话安排部署，回头看着依旧喝茶的顾盼兮，吞了口口水——绝对的女王范儿，因为身边有忠犬。
“喝茶。”
顾盼兮慰劳似的，一人捧一杯，霍世晗一挑眉：“不接。”
“我喂？”
双手捧杯，直接送到嘴边——
“你们，秀恩爱分的快！”
赵阳眼一瞥过来，端着茶杯不再看他们。
顾盼兮嘻嘻笑着，显然心情很好，直接把一杯茶给霍世晗喂完了，抬眼看手机，正好慕晨打来电话——
“小兮，记得到时候给我个表现的机会，虽然我不是总裁，但我也是富二代啊，而且，我身兼数职——”
“好了好了，忘不了你。”
一接通就是他一张大脸，巴拉巴拉一堆，视频电话也用不着离脸那么近吧？顾盼兮直接答应，就想敷衍了事。
霍世晗伸手拿过电话：“陈家小少爷，你要玩就认真点。”
火药味顿时起来，够浓的。赵阳果断走人——这些年轻人的事，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顾盼兮也觉得不太好，但这会儿她不合适劝，索性也回房间不理会，直到霍世晗敲她房门，把那戒指给她：“你拿着，等我要用的时候，找你要。”
顾盼兮拒收！
什么不什么就给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霍世晗直接放她手里，没有进卧室，而是下楼了。
————
“顾盼兮，你自己的餐馆，你总敢来的吧？”
郭妮娜在电话里，说的十分清楚，带着嚣张的气息。
“我的店，你说我去不去？”顾盼兮正等着她呢，真会挑地方，不知道逸香阁已经改了内部吗？
“我等着你，天字二号房。”
郭妮娜站在窗边，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顾盼兮，这二号房，可真够二的，你敢来，你就是个二货。
不过，这二不二货的，到了才知道。
顾盼兮看了一眼日历，十二月十二日，真是个好日子。
为了赶个好时间，顾盼兮特意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到的，刻意交代要低调，不用准备菜品，她不是来吃饭的。
主厨拿着大勺子顿了一下，大中午的不是来吃饭的，这还是自家老板吗？别说中午，只要她来，都是要吃饭的，什么时候还分时间不吃饭了？
三楼天字层，二号房，门半开。
“娜姐，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顾盼兮推开门，一脸笑意盈盈。
笑什么？郭妮娜脸一沉——顾盼兮声音听着带笑，但表情不带笑容不说，还有奇怪的神色，眼神里也是带着杀气，她在萧茹临死前见过这种眼神！
就知道她不会忘记这个眼神的，如果没有意外，她能记一辈子，顾盼兮就是笑着，又带着阴狠的神情。
——明明是矛盾的感觉，她却都表现出来了，而且，还那么清晰的让郭妮娜感受到这种感觉。
“顾盼兮，装模作样的好受吗？”郭妮娜端了一杯茶在手里。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人都是这样，永远只看到别人的后背，看不到自己的身前——郭妮娜演戏那么久都不觉得累，但一看到别人伪装，就要忍不住的咒骂，虚伪两个字，都是自己先做，而后才看到别人。
“给你泼水照照自己的样子！”郭妮娜早就想好要做什么了，刚才倒的茶水自己就泼了过来：“你说你是萧茹，当我是傻子吗？你知道那么多，还想安稳活着？”
滚烫的茶水，泼出来还带着蒸腾的热气，顾盼兮侧身躲开，她的灵敏度，依旧不弱——虽然，很久没有练过老本行的舞蹈了。
“娜姐，你想说什么？不信我是萧茹，估计你是害怕吧？杀过了萧茹准备杀我？我死过一次的人了，阎王不收了，放心吧。”顾盼兮依旧叫着她娜姐，这在她嘴里，可不是尊称，而是——郭妮娜老了。
年纪要真比起来，郭妮娜真的比她大了好几岁，在三岁一代沟五岁一轮回的现在，她们可以说不在一个时代。
“你也配叫我姐？”郭妮娜杯子往窗外一丢：“就算你真是萧茹，现在也不回不去了，萧茹可比你现在漂亮多了。”
女人都在意脸面，她还就不信顾盼兮能不在意这个。
顾盼兮或许在意吧，但萧茹是真不在意，脸固然重要，但当下这种条件，想要什么脸没有？就算想换换性别，也不是难事。她淡淡一笑：“你激动什么？我还没说呢。”
“是吗？”
郭妮娜往后退了一步，站到了窗框边。
“你刚才丢了杯子下去，记得走的时候，陪一份杯子钱。”
顾盼兮到桌边倒茶，谁上的，竟然是君山银针，这么好的茶，给郭妮娜，简直浪费。
“被人接住了，你要不要看看？”郭妮娜撇眼一笑，带着一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