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笑成了僵直的线。
“杜总,娜姐一来，你就不理我了。”白依雯在旁调着气氛，直接坐在杜成悦另一边，看着郭妮娜。
杜成悦哈哈一笑：“雯雯最善解人意了，我怎么会不理呢？”
左拥右抱的滋味很爽吧，郭妮娜很想他这会儿喝了汽油，这一火机下去，够他烧一会儿的。
————
两个小时候郭妮娜从凤栖里出来，一脸的死灰色，一出门就被一阵咔嚓声惊到了，镁光灯不停的闪烁，照着她那放大的脸。
一瞬间，她就恢复如常了，职业素养一直都不错。
拍照什么的，她不怕，只要不是真正的视频什么的，没有她的声音，都可以不算。
——“郭小姐，请问刚才你是和杜总在一起吗？”
——“郭小姐，之前有看到你和白依雯小姐在一起，微博事件是你们联手吗？”
——“郭小姐，请问你和王杰是什么关系？”
——“郭小姐，你和顾盼兮的过节是因为慕晨而起吗？”
……
这么多人，这么多话筒，让她说什么？郭妮娜瞳孔一缩：“你们问错人了，这些你们应该问其他当事人。”
说着，直接走出去，想离开这里。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这些人既然在这，自然是早有准备，不会轻易让她过去的，也不会不等到答案就放过她。
“郭小姐，请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自然是有人会直接拦住她的，虽然衣着得体，但那脖子上露出来的——那不是吻痕是什么？
郭妮娜脸色一变，她这次出来是自己一个人，也没有白依雯那些保镖，被这些人刻意一拦，她一时还真不好走。
“我还有事，你让开。”
她现在腿还有点软，脚下的高跟鞋踩着都是软的。
“郭小姐，你这是刚从里面出来吗？”
那人看了看她身后，被她直接推开，匆忙去停车场。
她这次回来，座驾是YTdi品牌赞助的，住处也是品牌安排的，现在她虽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但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接受过任何单独的媒体采访，就怕问及这种问题。
“郭小姐。”
死缠烂打的过来，郭妮娜急忙开车离开。
那人她看清了，但是不知道是哪里的记者，而且，还敢动手拉她。
回到住处之后，郭妮娜把包包扔进沙发，直接就打电话出去:“王琳，帮我查一个人。”
王琳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经纪人了，至少她出去和回来都没有和她商量过，所以她直接拒绝：“郭小姐，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你的经纪人了。不好意思。”
“就当是帮我个忙好吗？”郭妮娜现在是真的没人用，所以连口气都软下来了：“王琳，我今天真是……就当是帮我个忙好吗？我真的很需要。”
王琳还能怎么说，只好问：“你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查个人。”
郭妮娜需要知道那个记者是谁，如果单纯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没必要这么——受人指使的话，又会是谁？还能对谁有利？
王琳接到描述，在娱乐圈里查看了一下：“是个很有名的记者，她一直以言辞犀利，挖掘人心出名。”
“果然是她。”郭妮娜顿了顿：“谢谢。”
这句谢谢说的好勉强，王琳也不做计较，直接挂断电话。想看一下，给顾盼兮发了条信息。
郭妮娜还在想着让王琳继续做她的经纪人怎么说合适，电话就挂断了，她心里一凸，不舒服。
向来都是她挂别人的电话，现在竟然被人挂电话了，果然是，自从那个人死了之后，她就开始倒霉了，看来还得着大师看看。
一边这么想着，她去翻找以前那个大师的电话——
“叮当当……叮当当！”
她手机竟然响了，说清楚的来电显示，是杜成悦的。
他打电话来做什么？
“杜总——”
“妮娜，你是不是遇到记者了？”
杜成悦似乎有事，直接就问。但他这问题没答案，郭妮娜没说话，
“妮娜？”杜成悦一出来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而且那个记者还说了一句：“刚才郭妮娜已经说了，杜总您还要否认吗？”
所以他才打电话确定一下，郭妮娜肯定是不会说的，但遇到记者没有，就又是一个问题了。
“没有。”
郭妮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矢口否认了。
否认不要紧，杜成悦信了就好，但他如果不信，就显得郭妮娜故意存心，而且，她说完之后，就挂断了。
存心又何妨，反正她也不介意在杜成悦那儿多点负面形象。
杜成悦被挂了电话，就知道她见到了，而且和他猜测的差不多。这个女人，到底是欠收拾，不给她点厉害的，就不知道他是谁了。
“怎么，还真是娜姐说的？”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