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站在巷道里,看阮软斜着身子和他在车子后备箱边聊天,胸口突然纠疼得厉害,来时车里的欢笑,午后那静谧温馨的短短一小段路程,都在此刻变成了破碎玻璃扎在心里。
早就知道的,那边两个最珍惜最珍惜的人,到最后,终会以另一种方式抛下自己,和自己的世界隔离。
想到这些,那两个身影就像要消失般,一点点从视野里拉远,等自己醒过来,发现已经不知觉跑到了跟前,手里捏着满满汗水。
可是,为弥补下午的错,到了晚上,自己不是特意陪奶奶去前村看戏,给了他和阮软单独相处机会,为什么还要这样惩罚自己。
听着外面妈妈的脚步声走远,她下意识转过头,看了看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又木然把脸转回向衣柜,反复确认里面的人确实是他。
为什么!一次、两次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凭什么,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更不是他女朋友,凭什么要三番两次发生这样的意外……
五月的那个阴雨天,狼狈的被他从机场外捡回来,在那个光线明暗的狭小车内空间里,自己对他说过,“……你可要负责。”
“嗯,一定负责。”
他是这样回答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