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林安要再放孙灿一次鸽子。
月底,二十九号和三十号是周末。照正常情况,这个周末是要正常放假休息。
可之后过一天就是元旦,故学校决定调休。这周末两天假挪到元旦一起放,就是说元旦假变成三天,而这周末则要补课。
到星期天上完课,再过一天就是元旦节。严格意义上来说,下午放学铃响后,就差不多代表着放假了,因为三十一号基本不上课。上午课全改成了自习,每个班级都在紧张准备下午将要上台表演的节目。
此次元旦汇演比高一军训结束那次要盛大,毕竟这次是全校参与,在节目选送的比例上,高二和高一年级差不多,高三则要照顾是毕业班,相对少很多。
当天上午打过上课铃后,学生会就集体出动,高一年级的学生会成员更是活跃,这是他们第一次组织并参与这么大的全校庆祝活动。
作为被拉进文宣部的学生会一员,林安没理由坐班里闲着。但谁叫他和文宣部副部长关系不错呢,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被安排去大礼堂帮忙。
据称这个任务以足球场上来讲就是自由人,可以自由安排时间,偷懒也不是问题。到他大礼堂报到才发觉被刘丽给骗了。什么自由人,整个一个劳力,光摆好座椅就和用了半个多小时。
大礼堂不断有学生跑进跑出,很多都是各班文娱委员带着,来协调乐器和舞台表演道具等使用。
记起上次汇演,阮软曾陪唐晓楠一起来的,林安看前面事情忙完,就找了借口往后台而去。
走进后台,刚拐过不宽的走道转角,只听一阵急匆脚步从身后传来,没等他转身去看,就见一个娇小身影带风从身旁经过。笔直跑向放有钢琴的乐室。
林安忍笑,捏着嗓子的斥声,“这位同学,你站住。这是后台,乱跑什么!”
“对不起,我急着要去……”闻声,阮软急刹停下脚步,不好意思的回身连声道歉。当抬头瞧见是倚在墙上坏笑的林安,她顿时气恨的咧嘴冲上去,“你……你死定了!”
“呵呵,你是唐晓楠吗!”林安挡住阮软的手,悄然打量下,揪起好久的心落下。还好,阮软对他一切如常。
那晚送阮软到她家小区,情绪确实有点失控,一直紧紧牵着她的手到楼下才松开,虽然有“下雪路滑”做借口。但好怕阮软突然聪明的觉察到什么。这几天没能在学校碰到她,也有这一方面担心的心理暗示吧!
见阮软放下手的望来,林安扯扯胳膊上戴得学生会袖标,故意炫耀,“看到没有,今天这里是我的地盘,都要归我管!”
“我让你管,让你吓我!”阮软听了这话,不依不饶的抬手拍向那戴着袖标的手臂,将要碰上时。又转过脸的缩回了手。
远处有学生走来,林安停了和软软的吵闹,陪着她往乐室走去,关心的问。“昨天遇到唐晓楠,说那天看晚会回去,你第二天就感冒了?”
从圣诞节那晚过后,在学校一直没怎么看到过阮软,除了那些担心之外,还因他是文宣部一员。文宣部是组织这次汇演活动的学生会主力。每天放学都被叫去开会做事。昨天放学开完会,在办公楼前偶然遇到唐晓楠,这才听说阮软圣诞节后第二天就感冒请假,到下午好了点才来上课。
话问完,瞧阮软恨恨地皱鼻子瞪来,林安一头雾水,不确定的解释,“那几天一直碰到你,所以才不知道。”
阮软气哼哼的别过小脑袋,一点不想理睬身边的这个家伙。
自己感冒,谁害得?还不是因为他……因为他非要借给自己手套,那天晚上睡觉,总觉得手套放哪里都碍眼,反复折腾放了好多个地方,最后把它塞到客厅沙发垫底下,才感觉好些。
就是这样从被子里老钻进钻出,才会冻到,才会感冒!再说了,感冒了为什么要他早知道,知道有用吗,他又不是医生。
“只是小感冒,那天下午就好了。”阮软本想一鼓作气的质问,问他那天送自己上楼后,为什么站楼下好一会才走。可话从嘴里出来,却发现是在老实的回答,她不由自恼的嘟起嘴。
“感冒,不会是那天没听话,回家没有立刻吹干头发吧?”
听耳边传来的调笑,阮软羞恼着反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这种话,哪里像是一般同学间可以随便说的,就算开玩笑,也要顾忌是男女生啊,不然、不然……她又不是晓楠,所以,怎么能怪她那天晚上会胡思乱想些没用的。
身旁安静,阮软悄悄转脸,看林安不自然的讪讪表情,她恨恼的叹口气,而后声音转柔和,但依然带着点气的问,“你胳膊好了没有?”
“嗯,已经全好了。”对阮软莫名的突然生气,又莫名的突然转好,林安只有无奈笑笑。不知小家伙又为什么闹别扭,怕是问了也不会告诉他,要想知道,只能通过唐晓楠去打听。
如林安所想,那间乐室又是唐晓楠一个人在用。
唐晓楠的钢琴表演,是元旦汇演的压轴节目。作为学校的钢琴公主,之前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