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何如风所去方向瞧去,只见空空荡荡的院中,哪里还有何如风的身影。见何如风已然走远,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对视一眼,便直朝门外追去。
只是不知何如风是有意躲着二人,还是二人出来的确实迟了。到得门前,两人哪里还瞧得见何如风的身影了。在守门的将士哪里打听清楚何如风去向,两人一跺脚,也不管天色已晚,便跟了上去。
追出一阵,两人心下渐渐生了疑虑。若说何如风是回长安,应该想向东南方向去才是。而两人听了守门将士所言,何如风确实向着西北方向而去。而那些将士终究是亲眼瞧见何如风离去,他们总不至于拿此事来欺骗自己。既然何如风不是会长安,这三更半夜的,他又会去哪里?
暗暗摇了摇头,两人不在细想其中端倪。只想早点找到何如风,好让他解了自己心中疑惑。
当下两人借着酒劲又追出十余里地,迎面吹来的晚风,让人好不惬意。而到得此时,两人离邺城也有不少距离了。
眼见天色更加昏暗,若是在追出去,自己恐怕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两人没想到何如风这一次竟然来真的,懊恼之际也只有自责的份了。
左右张望了一阵,见并无何如风的身影。摇了摇头对齐风说道:“我看何前辈是真的生咱们的气了,我看我们也不用回邺城了,直接顺着何前辈所行的方向走便是了。”
齐风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道:“话虽是如此说,但西北方向是燕军把守之地。咱们擒过他们的统帅,若是被他们发现了,非将咱们千刀万剐了不可!”
见凌云亦是点头同意,又说道:“更何况,苻将军待咱们不薄。咱们如此不辞而别,恐怕要让苻将军担心了。”
凌云点了点头道:“咱们仓促出来,又未知会苻将军一声。过得这许久的功夫,他恐怕四处在寻咱们呢!既然如此,那咱们先行回去。见其中原委说与他听,让他派人帮咱们找找,你瞧怎样?”
齐风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何前辈不要太深入敌军腹地,不然咱们可难以将他找到了。”
两人又朝四周望了一眼,只见黑压压的群山便在远处。山林之间时有几声诡异的叫声出现,仿佛鬼魅在歌唱一般。两人只看已一遍,全身便不自禁的打起寒噤来。
瞧了如此情景,两人相互点了点头,便朝着原来的路,折返而回。
回到将军府,两人本想先将何如风出走一事说给符丕听。只是方才酒宴喝得太多,符丕早已睡下了。
两人商议一阵,不便为了此事而惊醒符丕。等到明日天亮,再求符丕帮忙寻人不迟。计议已定,两人酒劲上涌之下,和衣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到得第二日,天还未亮透,两人便被一阵吵杂之声吵醒了。不明所以之下,推开房门。只见宽敞的院子之中,已是挤满了人。
众人见二人开门,一老者当先迎了上来。满脸堆欢道:“二位相貌脱俗,想必就是凌云齐风公子了吧!”
凌云二人还未清醒过来,便听见有人恭维自己。不知这老者前来所为何事,惊疑之际朝对方望去。
不瞧还好,这一瞧,差点没将自己吓住。只见两人均是衣衫不整模样,散乱的发髻更长了几分疯态。
而先前这老者说自己二人相貌脱俗,自己为何瞧不出来半分了?来不及回答老者问话,两人已闪身入了房中。待梳洗完毕,这才重新站了出来。
见众人仍站在院中,忙陪笑道:“昨日符蒋军大宴群臣,我二人沾光多饮了几杯。失礼之处,还望各位见谅。”
众人忙还礼道:“二位公子何必这般谦虚,你们相救邺城之事,咱们大伙都听说了。昨日的酒宴也是专门为你二人摆的,又如何有沾光这一说了。”
凌云只是不想锋芒太甚,如何料到此事众人已经知道了。带着三分难为情说道:“各位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各位又何必挂在嘴边。”
说话之间,凌云二人已将来人瞧了一遍。只见来人多数是年过五旬的老头老太,年轻人却是极少。不知这些人一大早赶来,为的又是何事。
而想到寻找何如风一事还未办妥,心下更增几分急切。不等众人答话,续道:“各位一大早赶来,不知所为何事?”
先前那老者听他问话,脸上倒显出几分尴尬之色来。隔了半晌,这才问道:“我瞧二位公子年纪尚幼,不知二位可曾婚配?”
此言一出,凌云二人脑袋嗡的一声响。瞧这些人均是面带笑容,而问及的事又是婚嫁之事。不用问也知道,这些人是来给自己提亲来了。
而那老者问完之后,喧闹的院中顿时安静下来。瞧这些人屏息静听的模样,仿佛凌云二人只要说出与这些人不相符的答案来,这些人便要立时断气一般。
见众人如此,凌云二人倒不知道如何回答老者问话了。这些人本是一片好心,想给自己说一门亲事。若是自己撒谎说已经婚配,岂不是让这些人寒心了么。
而自己若是说还未婚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