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见他神色,料想定是自己说中了他二人心思,他才会这般。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夫岂是不认账之人?只要我知道这银子是如何而来的,纵使听你二人使唤一月,又有何妨了?”
凌云被他这么一逼,倒是无法反驳了。一张脸涨的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如风所问。
这银子却是是那位公子给自己的,但若说自己做了什么事,那是绝对没有的。自己虽先答应那位公子,要替他办事。但此时自己事没做,银子倒是拿了。也正因如此,林云才不知如何回答何如风问话。
何如风见他神色不安起来,当下又问道:“我本以为你二人心性不坏,没想到你二人也是这般偷奸耍滑,做过的事不敢承认。”
凌云听他口气,似乎他再说自己这四五两银子是用什么卑劣手段得来的。不愿就此吃了这哑巴亏,当下说道:“这银子是一位公子给咱们,只要他派人来叫咱们去,咱们便听他吩咐,护她周全。又那是你说的这般,使了什么卑鄙手段得来的。”
他话一出口,便知自己说漏了嘴。忙捂住自己嘴,偷眼看了一眼何如风。见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瞧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当下便低下了头去,不敢再和他目光相接。
何如风早知道二人这银子来路不正,此时听他到来,心中疑惑更甚。问道:“一位公子?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又有什么本事?”
凌云二人当时只想拿到银子,哪里想过这许多了,是以对那公子来历半点不知。当下摇了摇头,不敢回答何如风问话。
何如风见他二人不会对方是何人,便胡乱答应他人要求。当下气急败坏道:“你二人既然不知他来历,为何便答应了他,要做他的护卫了?”其实做护卫这等才是,并非江湖人士所不耻。反倒是那些武功高强之人,才会又此等资格,被人邀了去。
何如风担心的,倒不是凌云二人会做出什么错事来。只是怕那位公子来路不正,为了这几两银子的事,而与凌云二人为难。
凌云亦是不知那位公子究竟有什么事要自己做,当下又是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不知。
何如风见他二人什么都不知道,便胡乱答应了对方。没好气道:“你二人不问明缘由,便胡乱答应人家。若是对方要你二人杀人放火,你二人干不干?”
凌云二人经何如风一提,这才后怕起来。若对方当真要自己如此,那可该如何是好了?脸现哀求之色道:“何前辈,都是我二人已是鲁莽,才会犯了这等错误。银子咱们已经收了,可不知现在该当如何是好?”
何如风亦不想二人有什么事,当下便说道:“为今之计,要么你二人问明那人来路,或是得知他要你二人为他办什么事。若是不违背道义之事,你二人放心大胆去做。这银子也算是你二人赚来得,老夫甘愿认输便是。若是不然,你二人即刻便将银子送还给那人,与他撇清干系。免得到时候他当真要你二人做什么欺压他人之事,你二人可是追悔莫及了。”
凌云二人刚想答话,便见客店外走来一人。朝里间望了一眼,对凌云二人说道:“不知两位可是拿了我家公子银子的人?”
他二人离开酒楼之时,虽告知了对方自己住所,却没有道出自己姓名。及至二人离去,那位公子这才记起来自己没有与他二人互通姓名。是以此时派人前来,只是让仆人找两位年轻人。
凌云见对方已经找上门来,只是向那人行了一礼,并不回答他话。随即走到何如风近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想必这人便是那公子派来,要让我二人为他办事的。”
何如风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你二人便承认其事,跟他走一遭。若是当真是寻常之事,你二人费些力气,帮他做了也是无妨。如若不然,你二人便将银子还他。至于赌局之事,咱们就此作罢!”
凌云虽听他不与自己再赌下去,但不知怎的,心中却是高兴不起来。又不知对方将自己叫去,会不会邀帮手,将自己二人留住。当下只是愣愣瞧着何如风,并不回答来人问话。
何如风见他不动,当下又说道:“放心,老夫会跟在你二人身后。若是有甚不对,我自然会出手帮你二人。”说完便拿起身边得酒葫芦,喝起酒来。
凌云听他说会随自己而去,这才放下心去。朝门外之人拱了拱手,说道:“我二人正是你家公子新请的护卫,不知你家公子差你前来,有什么事要通知我二人的么?”
那仆人在门外候了半天,见二人此时才答话。心下不快之际,便说道:“小的无权干涉公子爷的事,他差遣小的来,只是请二位公子道东郊城门口相会。至于究竟是何事,小的却是不知了。”
凌云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多谢阁下跑一趟了。你这便回去告知你家公子。未时之前,我二人一定感到东郊城门。”
那仆人听二人答应下来,当下一拱手,便告辞去了。
凌云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前辈,他如此急叫咱们去,是不是存了什么心思?”
何如风方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