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像大哥哥教训小弟弟般的说了一句话后,便腾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了!
徐墨玄正要追上去时,又听到半空中传来一句:“也不要追上来,否则我会认为你是看上我了!”
徐墨玄顿时气噎,待他走后,连声问道:“大哥,这到底是什么人啦?我看他就是个逗比吧!”
徐舒玄神色微沉,一脸肃然,他握了握那枚已让南楚修好的玉佩,沉吟半响后,说道:“南楚,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先皇景文帝曾招了一名南宫家医术超绝的女子入宫的事情。”
南楚点头,就听徐舒玄续道:“先帝继位十五年,驾崩之时,享年只有三十六岁,但景文帝这一生后宫妃嫔虽多,却无一人为他生下皇嗣,后来他听说南宫世家的医术十分高绝,便命人从南宫家寻了一位医术极好的年轻女子入宫为其症冶,这名女子不断医术高超,而且容貌极美,景文帝每每以冶病之由将其留在自己身边,宠幸多日之后,没想到这名女子竟然怀了孕,打破了景文帝不能生育的谣言,景文帝甚喜,欲封这位女子为后,可没有想到,就在封后大典的前一天,这名女子便离奇的失踪了,景文帝发告示于天下,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这名女子,不久以后也缠绵于病榻,很快也因不冶而病逝,之后,以内阁首辅杨庭为首的大臣们才迎了宗室旁支的一位王爷继位,也就是当今的皇上!”
徐墨玄忍不住插嘴道:“大哥,南宫家不是你母亲的娘家吗?那么,你说的这位女子是谁?与丰臣泷一又有什么关系?”
徐舒玄还没有回答,南楚便一脸沉肃的接道:“我明白了,丰臣泷一便是这名先帝宠幸的医女所生下来的皇嗣吧?”
“啊?”徐墨玄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就他?还是皇嗣?”
徐舒玄点了点头,沉吟道:“而且”
“而且什么?”徐墨玄见他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连忙催问。
徐舒玄却道:“算了,不说这事了,墨玄,南楚,他的身份,你们一定要保密!”
南楚正色点头,徐墨玄也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就他这幅欠扁的模样,我真想不过,看在他竟然还是大哥你的表弟的份上,就忍忍算了!”
“对了,他说还要来参加大哥你的生辰宴,他不会是来找事的吧?”徐墨玄又好奇的问,“还有,他问大哥你要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其实他的生辰宴也只对最亲的人说过,因生辰八字事关重大,毕竟不能为外人道,魏国公也只是对外宣称国公府中即将举办百花宴,庆祝他双足冶愈身体康健。
可是丰臣泷一竟然也知道他的生辰?
徐舒玄却是蹙眉凝思了一会儿,只道了句:“没什么,我魏国公府中没有这样东西,墨玄,若是以后有人问起,你也要说不知,完全不知。”
徐墨玄哦了一声,心中却是狐疑万分。
“还有,三日之后的宴会上,大哥交给你一件事情,好好的盯着你二哥徐青玄!”徐舒玄忽然又慎重的吩咐道。
徐墨玄又是蹙眉愕然的问道:“盯着他干什么?”看到徐舒玄严肃的表情,他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仿佛大彻大悟般的张嘴说道,“哦,我知道了,这家伙没个正经,准干不出什么好事,大哥是怕他惹出什么事来?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
三日之后,魏国公府中的宴会如期举行,不过,很少人知道今日是魏国公世子的生辰,魏国公以赏花为名为世子的病愈增添喜气。京城中人无不知道,自从魏国公的原配嫡妻南宫氏死后,这个京城第一大国公府中就没有举办过什么盛大的宴会,所以,这一场宴会自是吸引了不少上流勋贵家眷的参加,许多慕名已久的闺阁少女们更是费尽心思的想要争得这个机会来一睹世子的天人之颜,当然,也有想借此机会去结交京城中其他名媛,从而去寻找机会认识那些有名望的皇亲贵族、世家子弟比如说景王!
听说上次端午的龙舟会,卢靖妃本来为景王相中了寿宁候府的嫡小姐程香研,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这事儿在京城谣传了一阵,就停歇下去了,直到现在也没听说卢靖妃为景王到寿宁候府去提过亲,景王至今依然未定亲,所以这让京城许多名媛淑女们都又有了希望。
韩凌一早就被巧儿打扮得花枝招展,杨秋璇这几天也新买了一些首饰回来,但在看到巧儿给韩凌的一身打扮之后,略有些不满意,又重新为韩凌梳妆起来。
杨秋璇在宫中服侍了香妃七年,竟在梳妆穿戴方面练出了一些技巧,韩凌在杨秋璇的亲自打扮之下,竟是于清雅出尘中多了几分贵气,一袭海裳纹嵌金丝的淡紫色浮光锦长裙,白色的织锦腰带束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更是衬得纤腰楚楚,绰约动人,乌黑的秀发编成了几股,留下燕尾垂于削肩,发髻上头饰并不多,但几粒珍珠般大小的翠钿便已令韩凌滢润的脸上明艳生辉。
正当杨秋璇带着韩凌欲出门时,韩嫣便跑了过来,一脸艳羡的恭维说道:“姐姐,你今天好美,西施貂蝉都没有姐姐美!”
杨歆嗤了一声,给韩嫣抛了个冷眼,心道:看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