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恢复速度快了许多。”
宋魁哈哈一笑,道“不知贤侄前来何事?莫非是等不得十日之期了”。
谢阳真想抽他两个嘴巴,但有此心却无此胆,道“一件关乎蜀中生死存亡的大事”,随即将自己的猜测全盘托出。
宋魁心中暗道,这几日一直与田公公交谈天下大事,出兵后的细节,更是忙于接待各方宾客,确实疏忽了敌人搞破坏这一情况,心道,这小子确实高瞻远瞩,实是难得的人才,道“贤侄所说确实合情合理,逆贼黄巢怎都不会容许宋家与长安结盟的,定会想尽手段进行破坏,文远,传我的命令,速调宋家精英团前往永和殿,加强使节团的防守,同时,将全部武林人士统一安排在东市的客栈,全城宵禁。”
他回复了往日那种霸气的状态,得意的看着谢阳,似乎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淡淡的对谢阳道“敢在老夫的地盘兴风作浪,也未免不把老夫当回事了”。
谢阳心道你这是和我显示实力耍威风呢么!忍不住想再建议一番,看到宋魁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知道自己是多虑了,或许蜀王还另有布置,只是不让他知道罢了。
宋魁又道“还有一事忘了告诉贤侄,入城的童子门已经被老夫全歼,也算为你报仇雪恨了”。
谢阳心中一阵不舒服,宋魁太狠了。
谢阳无奈的回到别院,吩咐下人准备吃的,酒足饭饱之后,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心道还有三天了,待成都事了之后,就是自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新时代了,忽然窗外飞进来一个纸团,稳稳的落在了桌子上。谢阳拆信而阅,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戊时三刻,永和殿门口见,一个人来。
永和殿就是目前田公公一行人住的地方,这么晚了,究竟是谁约自己呢!可以肯定的是,约她的人不是洪珊,自己在成都这么多敌人,个个都想致他与死命,一个人去,是不是冒险了点,主要是自己伤病未愈,如若真的有危险,只余待宰的份。但他强烈的好奇心始终驱使着他,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呼声,告诉他是安全的,谢阳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终带上青釭剑,步行前往永和殿。
月下,谢阳到达永和殿,门外空无一人,谢阳失望至极,难道真的是一个陷阱么?
谢阳的心沉了下去,他握紧青釭剑,慢慢的往回渡着。忽然一阵罡风从背后袭来,谢阳不敢大意,忙举剑而挡,只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一枚石子打在了谢阳的剑柄上,谢阳顺着石子的打来的方向望去,居然是是奕无畏。
这个西域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依旧背着双刀,朝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跟过去,谢阳见是奕无畏,心中着实一惊,奕无畏几可算他的死敌之一,奕无畏是什么王大人的家将,他是跟着田公公来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贵族阀门的人,谢阳想到他恐怖的刀法,心中着实一颤,但仍旧走了过去。
谢阳跟着奕无畏走进了一处树林,奕无畏冷冷的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敢跟着我进树林,不怕我杀了你么?”
谢阳哈哈一笑道“当然怕,而且怕的要命,不过我更怕无谓兄是这种乘人之危的小人,怕我高估了对你的信任。”
奕无畏似是被他打动,瞧他腰间望去,道“宝剑可否借我一看。”
谢阳犹豫了一下,解下宝剑,递了过去,谢阳内心也极为纠结,他在赌,他赌奕无畏是那种刚正不阿的君子。奕无畏缓缓的抽出宝剑,青釭带着它独有的银色,在黑夜中映出耀眼的光芒,奕无畏看了看剑道“果然好剑,只可惜那天较量谢兄未带此剑,否则无畏将饮恨收场。”
谢阳默然不语,他此刻不知道奕无畏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大晚上神神秘秘的把他叫来,就是为了看剑么。
奕无畏还剑入鞘,把宝剑递了回来,谢阳唯一错愕,笑了起来,他赌对了。
奕无畏道“想必谢兄也在猜疑为何无畏找你出来,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谢兄知道自己的处境么?”
谢阳道“处境当然不秒,不然怎会满身是伤”。
奕无畏道“谢兄在打马虎眼,刚刚我和你借剑时,我能感觉到你心中的真诚,而此番问答,我感觉到你明显在骗我”。
谢阳心咐难道这世上真有读心术么,旋即道“似花非花,似雾非雾,万事万物皆为镜花水月,处境的好与坏是一样的。”
奕无畏细细的品味着谢阳说的几句话,道“原来谢兄如此高明,已然看破宋魁的真面目,小弟还以为自己要大费唇舌呢!”
谢阳本不想回答他,只是打了几句哑谜,不料却被对方勘破,心中着实一惊,但听对方直呼宋魁知名,显然是不把宋魁当做一回事,顿时满头雾水。
奕无畏道“我本是西域柔然人,小的时候父母被薛延陀马贼杀害,自幼被族长养大,因此,长大后便杀尽薛延陀马贼,后来不幸受伤,被河北节度使王大人所救,成为了他的家将,我此行只为保护田公公的安全,并想一睹蜀王的风采,哪知宋魁竟是心胸如此狭窄的一个人,不能容物,看到谢兄弟被蜀王所害,心中不忍,遂出言提醒,哪只谢兄早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