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有个空打嘴炮的老爹,喊了多少年就是不见个回音。
“王爷还是没下定决心?”甘先生坐在老黄花梨木的椅子上,平静地看着世子把一封封地飞鸽传书拆开又扔到一边。
赵嘉躺榻上晾着抹药的脚,他有洁癖,见不得涂在自己身上脏兮兮乱糟糟的药粉药末,每天给他换药都要在他脚上抹上简单整洁的图案,然后用薄如蝉翼的纱给遮住。
原因无他,世子爷看到就恶心。
“如果这一计都无法促使王爷起兵的心意,接下来”
赵嘉嗤笑一声,看来没刺到自己身上,他还是不痛不痒。
“甘先生,烦劳你亲自执笔,给京里写封信,示意那人加紧上奏折要求削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