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赶驴,回头我给你买好吃的。”
柴榕嘟着一张嘴,喃喃道:“我才不要好吃的,我就想揍他。”
走这一路有柴榕和杭玉清俩人,贵妃的美貌根本不用发挥任何作用就已经成为一个移动的焦点,走到哪儿就聚焦视线到哪儿。
杭玉清说什么也不让贵妃把他送回府去,颠颠地跟着跑东跑西,直跑了大半个永安县才凑齐了四口大缸,倒有两个还是旧的。他还兴致勃勃地上前跟人议价,贵妃连第二句都没有,直接就付钱了。
“咦——咦,师娘——”杭玉清看着柴榕跟捧个小娃娃似的轻而易举就把水缸给捧到租来的车上,他叫唤声立马就小了:“你手怎么这么大,我还没给你计价呢,你就把钱给了,多少钱?”
“一共才一百二十文,你还讲?”
这些都是普通百姓,又没多少钱的东西,杭玉清再顶着县令公子的名头跟人议价,传出去还不就成了欺压良民?不像是到永福衣铺那样的大店,他们利润就大,多压榨些出来也是好的,和老百姓讨个几文钱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么便宜?”杭玉清跟捡着大便宜了似的,笑的见牙不见眼。“那快走吧,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师娘请我吃饭吧。”
贵妃默,如果她能举起大缸,她立马就砸他脑袋上,宰她宰习惯了!?
“四郎,你不是想打他吗?打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