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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娘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满足地伸个懒腰,揉揉眼睛,清醒了过来。
屋子里点着豆大的灯光,整体还是显得十分昏暗,刘氏正坐在苏三娘身边绣东西,看到苏三娘醒了过来,宠溺地笑了笑,举手示意让苏三娘先吃点儿东西。
苏三娘也不矫情,边吃边听刘氏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出乎苏三娘的预料,苏家倬和吕氏十分尴尬,无比肉疼地把银子给还了,不光用完了之前苏三娘,额,现在是苏二娘的聘礼,还把手里最后一点儿本来准备苏家倬再次出去时用的银子也给花完了,苏家现在成了真正的一贫如洗。
当然,苏明才和方氏手头儿最后一点儿私房钱也被搜了出来,不过都被花得七七八八了,实在也不济得什么事。
送走了周娘子姐妹,苏家倬暴怒地撕碎了借据,然后开始跟苏明才算总帐,方氏也没有跑得了,两个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饶,还一个劲儿地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犯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氏摇摇头,苏明才也不算小了,女儿都嫁了一个,另一个也算是定亲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调儿呢?
被催银子催急了,竟然说要去找嫁到邻村的大女儿苏一娘去借钱,瞧瞧,连出嫁的女儿都不放过,这是一个当爹的人该说的话么?
刘氏觉得难以想象,要是她,死也不会去向出嫁的女儿借钱,那不是让女儿难做么?更何况,苏明才借钱还是为了给自己的荒唐买单
接下来的事情,就跟刘氏以及苏三娘没有多大关系了,亲事既然解决了,苏三娘便懒懒地听着,权当笑话了,毕竟这晚上的娱乐活动,实在是少了点儿。
苏二娘依然不愿意嫁,可是没有办法,现在她爹娘在家里也沦落到了半点儿话语权都没有的地步,更何况,就算让她退亲,又哪儿来的银子去让她还钱家的聘礼?
方氏贪墨银子虽多,可都被苏明才拿去花了,手头儿是一点余钱都没有了,而苏明才却乐滋滋的,在他看来,现在的困顿都是一时的,等女儿嫁进钱家,还不大把大把的往家里划拉银子孝敬他?钱家可是有钱人家,家里有着上千亩地想着想着,苏明才的口水无意识地往下流着。
银子还完了,苏家倬和吕氏虽然气,可毕竟是自己儿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出了心里那口气,再惩戒一番,事情也就过去了。
只是,听说王氏和苏明信不忿家里的钱都拿去给苏明才还债,吵着要分家,最后,被苏家倬吹胡子瞪眼的骂了一顿才消停。
听到这个消息,苏三娘眼前一亮,要真的能分家成功,自己和娘亲倒是自由多了。
苏三娘满脸期望地看着刘氏问道:“娘,你说分家能成么?”
刘氏望了苏三娘一眼道:“我看悬,你爷爷奶奶最讨厌人说分家了,更何况,你二叔二婶儿这次被掏空了,现在未必愿意分家。”
苏三娘转念一想,不由得耷拉了下脑袋,确实,就凭苏明才和方氏那个只知道从家里划拉贪墨的性子,喜欢分家才怪,分家了哪儿去找冤大头再给他们送银子?看看苏明才在外面的怂样儿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同意分家的,而苏明才不同意分家,本来就不想分家的苏家倬和吕氏就更不会被说动了。
毕竟,很多事是没有理由的,所以,苏明才虽然是苏家最不着调儿的人,却不影响他成为最受苏家倬和吕氏偏爱的那一个。
苏三娘无奈地抓抓头发,先把这件事儿给搁下了。
过了几天,苏三娘一切恢复正常,看到刘氏绣的东西不少了,便决定再进城一次去卖掉。
等到了城里,苏三娘明显发现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儿,城里虽然依然热闹,但总多了那么几分恐慌的感觉。
问了半天,苏三娘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边疆有战事,朝廷又要征兵了。
苏三娘对此有些无所谓的样子,这件事怎么看都和她没关系,反正总归不会让女人去当兵打仗,她和娘亲尽可以照常生活。
轻车熟路的找到常去的店,把绣品卖掉,苏三娘又去杂货铺看了一下。
秦掌柜看到苏三娘来了,十分热络,上次他一狠心买下了苏三娘的图纸,专心致志的卖玩具,很是挣了一笔银子,而且,苏三娘提供的色锭,调到漆里不仅颜色鲜艳、均匀,而且还能防水、耐磨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上品,算起来上次苏三娘给的价格,竟然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苏三娘看到秦掌柜的态度,便知道自己做的东西卖得还不错,心中暗喜,把最近做好的都拿出来卖掉,量不多,秦掌柜表示很遗憾,看着苏三娘的眼神儿都有些可怜兮兮了,最后更是连加价都说出来了。
苏三娘表示更遗憾,她现在缺银子,很缺银子,可是,可是没有时间进山,找不到原料,她也做不出来啊!
不管怎么说,这次收获还是很丰盛的,苏三娘惦着刚刚得到的十几两银子,在秦掌柜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走出了杂货铺,现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