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之内旁系血亲当然不可以,但这已经不知道隔多少代了,为什么不行?再说我就是看看,没听说过秀色可餐吗?
秦风躲过她戳完似乎还想弹几个脑瓜蹦的魔爪,一脸谄笑地说:“谁让八大姨长得这么祸国殃民呢!”
“你才祸国殃民!”
怎么夸人的,紫灵忍俊不禁地笑了,刹那间风情万种,令人心荡神摇。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岑老在他脑海里气得直跳脚,吹胡子瞪眼地咆哮:“道心,道心!不知道什么是红粉骷髅么,再好看也是一副臭皮囊,为师怎么收了你这么个不思进取、不求上进、贪恋红尘、一看见漂亮女人就找不着北的徒弟?”
秦风一边听着桑玉容的数落,一边在脑海里回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父,您徒弟我是人,不是跟您一样的元神,有七情六欲。再说您老不是总让我找自己的道么,这或许就是我的道。”
“你个臭小子,强词夺理!你就不应该拜老夫为师,你应该去合欢宗,双修采补,那个最适合你。”
现在是天天练武,练完之后洗药浴,洗完药浴打坐吐纳,等突破练体境之后还要遭雷劈,要不是为了回原来那个世界,要不是这么做寿命能长一点,打死本警官也不会受这个罪。
懒惰、享乐同样是人类进步的动力,砍砍杀杀太累太危险太麻烦,所以有了热武器;洗衣做饭太幸苦,所以发明了洗衣机、电饭锅、微波炉……
可以通过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方式轻松达到目的,为什么非要受那份罪,秦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兴致勃勃地问:“师父,真有这样的功法,您老会不会?”
“歪门邪道,为师岂能学那些。”
“那……那合欢宗在什么地方,收不收徒?”
“一万多年前被几大宗门剿灭了,你说在哪儿,你说收不收徒?”
“太可惜,那些人真是的,见不得别人风流快活。要是功法能传下来,我倒想好好参悟参悟。”
天资聪颖,体质极佳,可就是没向道之心。
摊上这么一徒弟,岑老彻底绝望了,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参悟你个头,别废话了,那丫头跟你说正事呢。”
秦风回到现实世界,揉了揉双眼,不无尴尬地问:“七大姑,八大姨,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个小十八,姑奶奶说话你没在听?”
“不好意思,自从遇到乌氏余孽之后我精神一直不太好,经常走神,您继续。”
真是个“问题皇侄”,以后一定要严加管教,桑玉容叉着腰,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老气横秋地说:“回京城你别想了,只能跟我们走,必须跟我们走。至于是去鹰谷潜修,还是极西之地拜师,要由大长老和二长老决定。
灵姐可以做主让你把邱家丫头带上,阿梁是修士,又那么忠心,几位长老肯定会很欢迎他加入,其他人不行,蔚义保给你的人一个都不能带。总之,要搞清自己的处境,不许任性,不许耍小孩脾气,更不许再自作主张……”
秦风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更不会把自己命运交给别人。
右手一伸,一把短剑出现在掌中,似笑非笑地说:“七大姑,八大姨,这是乌氏余孽的剑。他练体七重都被本王玩死了,您二位才练体二三重,本王想去哪儿,想做什么,您二位拦得住吗?”
下品灵器!
紫灵大吃一惊,接过剑看了看,惊诧地问:“十八,我和玉容不是外人,乌氏余孽怎么死的,过去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必须知道。”
“被我搞死的,动动指头的事,没那么麻烦。至于过去一年的经历,真不能跟你们说。反正我比你们想象中厉害,不但能保护自己,而且有能力保护别人。”
她俩将信将疑,正琢磨着是不是给她们点见面礼,岑老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臭小子,别吹牛了,有人在后面追,三个练体境,一个练气境!”
练体境妖人不足为虑,练气境妖人非常麻烦。
秦风心中一凛,猛地掀开车帘:“后面有追兵,全部下车,快进树林,准备应战!”
“诺!”
执行殿下命令,车梁绝不会有半点迟疑,加之共患难那么长时间,知道遇上危险该如何应对。立即挥起右拳,对着马头就是一击,拉车的大青马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一滴血都没流。
真的假的,他一凡人连灵力都感受不到,怎可能知道后面有人追。
这种事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紫灵尽管一万个不相信,但依然与桑玉容不约而同跳出马车。
秦风变戏法似地将马车和死马迅速收起,跑到路边找来一根树枝,同车梁一道清理官道上的痕迹。确认追兵很难从马蹄印和车辙上看出端倪,才一把拉住邱菡芸,带着众人跑进左边树林。
“七大姑,八大姨,跟紧了,不要驱动灵力,不要使用轻身符,不能让对方感受到灵力波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