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新,左翼或许也在尝试着重新接纳他,格勒长宇这么想着,我们一起努力。他抱着她的手,放在胸口道:“你可不许偷偷溜走了,要是醒来的时候见不到了,我会很着急,也会很难过,我的病就好不了了。“
这时,她的手离格勒长宇的心脏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说的每个字时,他的气息匀称,心跳平和。艾雯心底暗自问道:“你和她的过去,你和过去的爱都让我感动,可是你认准了么?你深爱的那个人也许并不是我。如果有一天发现,我不是她,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你还会像这样爱我么?“人心实在难测,也许昨日还对你爱护有加,到了今日却陌生得像从未相识。
傍晚的余光照进来,格勒长宇梦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