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什么我们一出生,就注定要被“关”进长天天宫,我见过那些圣女,她们离开天宫时,要么年老色衰,要么已经在宫洞内逝世,你看过她们脸上的悲伤?没有骄傲,没有荣誉,没有神圣。我不要做什么圣女,我只想像一个平凡的女子一样,像芊芊一样,遇到一个合适的人,然后简单快乐的生活。我不想做什么圣女,不想要这样的命运。为什么我们不能为自己选择一次?”
“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你这么做会害了多少人么?不仅是你,是阿姆,是虎翼,还有幻族的所有的百姓。”
“我去和长老说,是我犯的错,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回来!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右翼痛心疾首,她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离开这里半步。除非,你将那个人告诉我!”
左翼害怕姐姐,她就像一个女王一样高高在上,她总是有着像海洋一样宽广的大义和胸怀,她总是能站在大局的高处来看待事情。这让她很累。她有时候埋怨她,她为什么总是要逼着自己也要去做女王,她只是像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右翼将门锁上,并将钥匙带走。
“小姐,小姐。”灵儿敲敲门,让屋里的左翼听到。
“灵儿,是你么?”
“是我,小姐。”
“灵儿,有个事情,你需要帮我办一下。”
“是,小姐,什么事情。”
“你等等。”左翼写了字条,从房门缝间传给灵儿,道:“你记住,要确认不能让任何人跟踪你。你去南甫大哥那里,将字条交给他就好了。切记,不能让任何人跟踪你。”
“好,灵儿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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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长宇全身酸痛,他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光亮。他苏醒过来,眼前,昏暗、低矮的房子,有些陈旧的家具,他趴着睡,下巴有些疼,他坐起来,背部的伤口崩开一道口子。
“你最好还是先躺着。”南甫抱着草药进来。
“是阁下救了我性命么?”
“那你觉得你为什么能活着躺在这里?”
“此处是何处?”
“这里是你不该来的地方。”
格勒长宇被南甫的故弄玄虚地回答搞蒙,问道:”恩公如何称呼?”
“南甫。”
“请问,是否有一姑娘与我同行?她去哪里了?”
南甫不去看他,继续摆弄手里的药材,道:“左翼将你委托给我,我自当会将你救治好,你一旦好起来,就赶快离开这里,左翼不会再见你了。”
格勒长宇警觉起来,迅速地拧住南甫的脖子,道:“是不是你拿左翼怎么样了?”
之间,一个飞石重重地打在格勒长宇的手上,“南甫大人,你没事吧。”灵儿清脆嘹亮的声音打破了他俩的对话,她飞身护在南甫的面前。
格勒长宇被击中,收回了手。
“南甫大人,此人是谁?竟敢对你如此不敬。”
“灵儿,没事,是我的一位客人。是不是左翼稍了什么话来?”
灵儿狠狠地白了格勒长宇一眼,道:“嗯,小姐让我带了个字条给你。”
南甫打开字条,写到:
南甫哥哥:
我被禁足于长生天内不能离开。宫中有人猜忌,若有人前来寻人,你定将他隐蔽,其他任何人不可信。此人,请帮我护他安好,尽快送他离开。他生我便生,他若死,我定难以独活。
灵儿是我心腹,可托事。
左翼亲笔
“他生我便生......”左翼这是告诉南甫,这个男人在她生命中的意义。莫非左翼对他动了情谊,可她是圣女,她怎么可以爱上一个男人。这是在玩火**。正如他所担忧的,这个城外的人可能是那个预言中的毁灭者。他迅速地将字条烧毁。
“灵儿,回去带话小姐,结界因临近盛典,能量被加强,我破不了,此事需从长计议。”南甫想,格勒长宇必须尽快离开,都逗留一天就越危险。
“嗯,好的。”灵儿从来就是聪明的人,不该问的事,她从来不不问。比如到底是何事从长计议?但她对南甫收留的这个所谓的“客人”刀是留了心眼,她将南甫拉倒一边小声道:“南甫大人,此人是何人?看样子,不像城中人,还受了很多的伤。”
南甫想要左翼字条中提到,灵儿是可以信任的人,他要依赖灵儿,必须要让她明白其中利害。于是,南甫将格勒长宇的真是身份告诉了.
“左翼小姐带回来的城外人。”她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小姐怎么可能带城外人进来,这可是禁止的,一旦被发现,不仅这个城外人一命呜呼,小姐也会受到牵连的。“南甫大人,这......”
“灵儿你不要担心,你只要听我的安排行事就好。”
“是。”
“你快回去,留在宫中,若有什么动静,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