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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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雯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卧阁里,她还清醒的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灵儿,灵儿。”她急忙裹上外衣,踉踉跄跄地边在房内找边唤着灵儿。她不顾形象,不顾仪态,在殿内乱串,正好撞上前来的格勒长宇。艾雯心里一阵慌乱,后退了几步。跟在格勒长宇一起进来的香儿上前扶着左翼。
“你这是做什么。哪有夫人的样子。”格勒长宇见她光着脚丫站在地上,他将她抱起,道:“身子明明不好,还穿的那么单薄跑去后山受冷,地上寒气这么重,还光着脚丫到处跑,都不懂得爱惜自己。”
“灵儿呢?你带灵儿去哪里了?”左翼很小声的问道。
“灵儿犯了错,按城规要受到处罚。”
“你要拿她怎样?”她惊恐地张着大眼望着格勒长宇,她心里很乱,后山那个密室,那个冰棺,和她梦里的情景一模一样,除了少了一个睡在冰棺里的女人。这个密室到底藏了些什么?她的身世到底和这个密室有什么关联?而眼前这个人从一开始就骗她,他到底是要隐瞒什么?我到底是谁?灵儿,只有灵儿能帮她解开这些谜团。
格勒长宇示意香儿退下,他轻轻地将艾雯安放在榻上,为她盖上被子,确保双脚都暖暖地藏进被窝之后,他站起来,说:“一个侍女,企图挑拨我夫妻二人的关系,你却还帮着她偷我的钥匙?”
艾雯自觉有些理亏,道:“我,我们只是去看看。”
“那你们看到了什么?”
“一副冰棺,空的冰棺。”
“那你满意了?”
艾雯摇着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密室里到底是什么?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就如你所见,那密室里,什么都没有。一个有了二心的侍女,企图挑拨我们夫妻,你信她,不信我?”
“如果只是一个侍女而已,你又何必难为她?”
“她会邪术,在城里公然使用幻术,这是城规所禁止的,会对城里的百姓造成伤害。我是一城之主,必须要按城规惩罚她。”
“不会的,灵儿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你放了她好不好。”她不知道灵儿现在的状况如何,她心里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她,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求他,希望他心软了,能告诉她灵儿在哪。
格勒长宇不去看她的眼睛,别过脸道:“不行。”
左翼走上前,拉住他的衣襟,哀求道:“求你放了灵儿好不好?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过去的人。”
格勒长宇脸色骤变,他愤怒的双手抓起哀求着他的左翼的双肩,可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来。他愧疚,但更加愤怒,为什么她不能忘记过去和他重新开始。为什么她非要揪着过去不放。他不希望她想起来,他不能让她想起来,他过去做错了很多事,他害怕她一旦知道以后,他会永远失去她,他不能让过去的一切来困扰她,来影响她。一切和过去有关的一点一滴,他都将要抹干净。
艾雯被抓得疼痛,格勒长宇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便放开了她。她仍然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尽管如此,艾雯在格勒长宇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格勒长宇可以抱着她,看着她,为她擦掉她的眼泪,但他却不曾为她的哀求而动容。这个男人可以给你他想要给你的东西,甚至你想要的,他会加倍给你。但是,他不希望你得到,他不会让你得到一分。
“咚——咚——咚~”窗外传来了击鼓和人群嘈杂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这时,格勒长宇身边的侍卫来报:“王,一切就绪,是否需要点火?”
点火?艾雯似乎突然明白过来,跑到窗口一看,看到广场上周围围满了人,人群的中间架起了柴火,火堆上架着个人,不,是个女人,衣履邋遢,披头散发,难道是灵儿?艾雯不愿意承认那个女人就是灵儿,可是却由不得她不这么猜想。她回头问格勒长宇“那是灵儿对不对?你是要烧死她么?”
格勒长宇默不作声,让艾雯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左翼欲夺门而出,却被格勒长宇一手稳稳地抱在怀里,左翼哭着,去挣脱。格勒长宇不为所动,任左翼嘶喊,他手一挥,示意点火。
“不要,不要点火,不要......救救她,来人救救灵儿.....长宇你去救救灵儿....好不好......”格勒长宇捂住了左翼的哭声,艾雯哭不出声来。她哭着,挣扎着,好似一只被捏在巨人手中的麻雀,弱小的麻雀用尽全身的力气扑腾的翅膀,可是却无济于事。窗外,零星的火苗,在干枯的柴火间传递,一点点燃烧起来,就好像饥饿得魔鬼,在风和火焰间咆哮。围观的人被大火逼退了几步,围观的包围圈变得更大了一些,似乎给那火的恶魔更大的舞台去表演。大火里,架子上的那个人,鞋子,裙子,很快全身着起火.....大火就好像烧在艾雯的心里,春天烧没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