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由开始怀疑,东方雨夜是不是动机不纯,虽然表面抗拒,却暗地里唆使小不点儿来赢得自家主子的“芳心”?!如果雨夜知道二人的想法,她保证绝对让人知道死了比活着更让人心情愉悦的真理!
“……”北尚堂还想说什么,却被北尚风越加大力地拉住!阴沉的脸示意他绝对不要冲动!
扫着殿上两个碍眼的人,柔和的嗓音再次冷如寒冰:“你们两个,有事快说,不要打扰本皇和家人团聚!否则……”之前还义愤填膺的北尚堂看到子鸩楼那恶魔一般的笑容,忽的打了个冷颤!
倒是北尚风敛了心神,说着来龙去脉。
子鸩楼虽然不耐,还是微微侧目,打量了一下这个靖王,再扫了一眼他身边的太子,开始鄙视谷迦老皇帝的眼光,连个继承人都不会挑!虽然北尚风也不见得有多优秀,但是比上那个趾高气昂的太子,倒是有心机多了!
“原来他们也是来找龙爷爷的!”小燚嘟囊,小白有些心虚,要是自己没哭,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了……
听到小燚的嘟囔,两人眼睛一亮,原来黄金巨龙真的在此!可是他们来的途中却是连个影儿都没瞧见啊……
任由小燚玩着自己的手,子鸩楼看着目露贪婪之色的两兄弟一眼,懒懒道:“灵风是本皇的兽宠,之前心情不好,所以动静大了点,没想到会给谷迦皇造成这么大的困扰……”
心情不好?动静大了点?知道真相的人眼皮一跳,转向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子鸩楼,心想,怎么就能扯谎扯得如此溜呢?倒是逄重阳偏头一眨不眨地凝视自己的爷爷,心想这两人还真像!至少在扯谎扯得理所当然这一点上,绝对是一模一样,当然,还有……那个被子鸩楼抱在怀里始终不肯露面的大小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逄崇低低地说出了自家孙儿的心思,也是诸多人的心声!
小白害羞地躲进小燚的口袋。明明是他在哭,鸩楼爹爹怎么说是龙爷爷做的呢
“什么?!”北尚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黄金巨龙的主人?”怎么可能!他们视为神灵的龙竟然只是这个男人的兽宠,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子鸩楼慵懒的目光落在北尚堂吃惊的脸上,好心问道:“是太子耳朵不好使。还是本皇说的不够清楚?”
子鸩玺微一思量便明白,子鸩楼这是让人们把目标转移到他的身上,而不是东方雨夜和……他?话说,他有在关心自己这个弟弟吗?
冰冷的目光扫过一脸被抛弃的子鸩玺!刚才还一脸受伤的子鸩玺立刻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露出了傻瓜一般的笑!惹得水魂频频侧目。心想这家伙又着了什么魔。
黄金巨龙确实是在月华山庄附近消失的,可是这一切也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北尚风不知该不该信!信了,那此行岂不是空手而归,若不是,那是不是应该让他拿出证据来证明一下?
北尚风上前一步:“本王该如何称呼庄主?”
“庄主?”子鸩楼思索了半天才想明白对方指的是自己,还真是个奇怪的称呼,睥睨地望着殿堂中的两人:“本皇的名讳一个区区王爷、太子还没有资格知道……”无视两人不佳的脸色,口气颇为不耐:“若想知道,让你们的父王来此。本皇若是心情好,倒是不介意告诉他!”
靖王俊朗的脸已有开裂的痕迹!
北尚堂大怒:“一个不知所谓的人,竟然还想我的父皇觐见你,痴人说梦!不过是在这山庄招摇撞骗的小人,本宫回去……”兴致勃勃破口大骂的北尚堂浑身一僵,感受到一条寒彻入骨的剑刃贴在脖子上,面色傻白,再也没了声响!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回去?”风无尘的话冷酷而尖锐,一如架在北尚堂脖子上闪着寒光的宝剑!敢侮辱自己的主上,罪该万死!
“本本……宫……”北尚堂冷汗涔涔。被那杀气逼得竟是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一个太子,杀了便杀了,反正能当太子的人多的是……”风无尘不无所谓地说着,一个谷迦他还不放在眼里!何况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太子。
“你!”看着对方视自己若无物的冰冷眼神。北尚堂讥讽一笑,目光移向身侧的北尚风:“皇弟可是想取而代之?”
“皇兄多虑!”北尚风恭敬一语,转而求情道:“请庄主手下留情,饶恕我皇兄不敬之罪!”
“为何留情?”安静凝视儿子的子鸩楼抬头:“侮辱本皇的人,难逃一死,无论他是王侯还是将相!”平静无波的眼神仿佛地狱深处的幽寂。看不出一点生命的痕迹……
北尚风心怵,怎样的杀戮和血腥才能锻造出那样一双对死亡波澜不惊的眼睛?
北尚堂面如死灰,浑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正在风无尘准备结果了他的时候,小燚突然插话了!
“爹爹,可不可以不杀他?”
风无尘的动作顿住了,子鸩楼扬眉,凝视着抱着自己手臂的小娃娃,心想,难道小家伙见不得血?血骑士可是极好战啊,难道因为雨夜的缘故,属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