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金基德今时今日的地位失败个一次两次不算什么,就像上次拍商业片失败的很彻底但是金基德仍然能站起来一样,但是这次的情况不同,从严格意义讲这次的事不能算是失败,但是这种事比失败还要伤人。
“谢谢你们告诉我真相,要不我还会钻牛角尖自己欺骗自己,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或者是在错误的时间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金基德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但是不得不说金基德笑得很难看,在小凤和罗宏镇眼中还有惊悚的味道,想象力非常丰富的罗宏镇还担心金基德是不是被刺激过劲了,跳过需要发泄需要安慰需要开导的阶段直接疯了。
罗宏镇看了看房间中具备一定杀伤力的物品后,但是慢慢的往门口挪了,这种时候就是死道友不是贫道的时候。
小凤没像罗宏镇那样把事情想的那么糟,但是小凤还是想知道金基德这么轻易就接受这个事实的原因,虽然从刚才金基德的话中小凤就听出了一点端倪,但是小凤还是想确切的知道金基德的想法,这样他才能放心。
“来吧,坐吧,我看我们需要好好聊聊。”金基德略带不甘的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他知道如果不解释下估计他是没法愉快的工作了。
金基德想给小凤和罗宏镇倒杯水,但是非常尴尬的发现工作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喝的水了,金基德习惯性的想喊助理进来送水,但是一想到此时在外边候命的就是小凤口中出卖他的人,金基德又尴尬了。
别说小凤和罗宏镇不渴,就是一整天没喝水了他们也绝对会听金基德解释完再去喝水,略过没水喝这件让人尴尬的事后三人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你们真以为我一点觉察都没有?我不是傻子,他跟在我身边已经七八年了,这些年里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跟我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你们觉得他的反常我没发觉吗?我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金基德有点苦涩的说道,被人背叛的感觉很不好,特别是这人曾经还深得他的信任。
小凤和罗宏镇都没问金基德既然有所察觉为什么没采取一些行动,这么问很傻,一来金基德没什么证据去证明深得他信任的助理会背叛他,二来反常的缘由有很多,三来金基德当时正在专心剪辑样片根本没心情也没精力去关心一个助理的反常,哪怕这个助理跟他很亲哪怕这个助理他颇为倚重。
“纵杀是部什么水准的影片我们都恨清楚,如果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居然连主竞赛环节都进不去那么我们也太失败了吧,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抱头痛哭。”金基德难得的开了一次玩笑,遗憾的是效果并不好,别说他说的笑话很冷还没什么意思,此时此刻就是说个招笑的小凤和罗宏镇也笑不出来。
十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金基德继续说道:“现在知道了真相我反而轻松了很多,这证明纵杀没问题,我的信心更没问题,我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金基德的话听起来有点残酷,但是对于金基德来说电影就是他的人生信条,比很多事都重要这很正常,偏执的人往往更容易获得成功,而金基德就是偏执的人。
金基德的话缺乏条理,有的想法他也不好直说,还好小凤和罗宏镇的理解能力挺强,听起来虽然费劲但是不至于听不懂,被告知纵杀没能进入主竞赛环节后,金基德就觉得事情不对,偏执狂的迷之自信是外人没法理解的,金基德第一时间就觉得有问题。
金基德跟罗宏镇的想法还不一样,虽然同样对纵杀很有信心,但是罗宏镇第一时间想到的事纵杀被黑了,而金基德则是想的自己这方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又或者纵杀本身有问题,之所以在两种想法上纠结,就是因为金基德不愿意相信跟他合作那么久的人会出问题。
对于金基德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真相,小凤和罗宏镇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了,他们做了那么多准备都做了无用功,看状态就知道金基德说的是真话,金基德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人。
得知幕后的黑手还有之前那位找过他多次的电影投资商后,金基德这次的反应总算是正常了,虽然金基德骂人的词汇量有限,但是仍然骂了好几分钟,对于这种不懂艺术还要利用艺术赚钱的人金基德很看不上,就更不用说这个人还仗着自己有钱有资源就以门外汉的身份对电影的制作指手画脚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小凤和罗宏镇终于不用再担心金基德能不接受的问题,两位导演终于可以愉快的探讨剪辑的问题了,夏戛对于纵杀来说志在必得,不管能不能获奖纵杀都代表韩国电影去走上一遭。
而小凤也不能闲着,首先他得代表金基德去把那位助理处理了,当然这个所谓的处理不是让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而是让他离开金基德的团队,这种事小凤不相干,而且小凤也想给这位一个难忘的教训,于是小凤联系的郑哲秀,对付坏蛋就要用更大的坏蛋画风才对。
最近没什么行程的小凤觉得自己不能闲着,既然敢黑他那么就要有承担他报复的觉悟,很快那位电影投资商的资料就摆到了小凤的面前,这种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以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