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只进行了短短的不到一分钟时间,就结束了。
“怎么了,冷师兄……”
曲笙歌坐起,呆望着眼前只留了个背影给她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运动只是刚进入前奏,对方就突然终止了。
初次尝到了禁果滋味的她,此刻身体里的荷尔蒙因子,还在此间肆虐的活跃着,试图寻求发泄点,这让她难受极了。
她好想说,让刚才的运动继续下去的话,可是再怎么率真的一个女人,她始终就还是个女人,更何况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要她怎么开的了口?
所以就只好先弄清楚,对方此刻的想法再说了。
“没什么,我想去洗个澡,怎么走?”
起身的空隙,冷锋拽过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腰间裹住,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身后女人手指的方向。
“可是,冷……”
环抱着双肩,曲笙歌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前一秒钟还在与她欢~好的男人,此刻就这么丢下了自己,头也不回。
迅速穿好衣服,她下床来到了浴室门外,想要推门进去问个究竟,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静静的站在原地,她开始回忆刚才从冷锋进门,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细节。
终于发现了问题。
在刚才短暂的运动中,他开口说了好些话,那些话里有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语气中含着的,竟是满满的恨意。
“难道,冷师兄已经有心上人了吗?他的女人让他伤心了,他过得不快乐,所以才来这里的吗?”
有了这个念头,曲笙歌心底里当即涌出了一丝痛意。
但转瞬即逝。
“只要你还能记得我,就够了。冷师兄,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来,我都欢迎你,我非常愿意做你的倾听者。”
带着自言自语,曲笙歌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床上,一脸幸福的抬头望着天花板,笑意爬上了整个脸庞。
都说在爱与被爱的游戏里,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卑微的,没有自尊的。
看看曲笙歌,就如是。
痴心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第一次主动来找她,竟然是带着对别的女人的恨意来的,可她还是心甘情愿的享受着这短暂的时光。
不得不说,世间多是痴男怨女。
浴室里,冷锋打开花洒,洗的痛快淋漓。
不用说,自然是冷水澡。
突然,“砰”的一声,一记拳头重重地落在墙面上,瓷片被砸开了裂纹,拳头的主人也受了伤。
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出,和着水滴滴向地面,冷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狠狠地盯着墙壁,似乎是要将它盯穿方可罢休。
但对于受伤的手,却视若无睹。
“夏!蝉!舞!”某爷咬牙切齿道。
回想起刚才,一进入曲笙歌,他就本能的想起了夏蝉舞,以前她也会像这样,覆在自己的身下细~吟承欢。
每当这个时候,身下的她总是一副娇羞欲滴的模样,让人心波荡漾,欲罢不能。
想想那个时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可是现在呢?一切都变得扭曲,丑陋不堪。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怒火难平,又一记重拳挥向墙壁。
这次,瓷片彻底碎成了扎,纷纷掉落。
………
冷锋的这个冷水澡洗了好久,久到当他出来的时候,曲笙歌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她睡着了,还依旧挂着笑容的嘴角,冷锋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是做了一件无比荒唐的蠢事。
为了避免等到曲笙歌醒来后,两方都尴尬,冷锋决定马上就离开她的公寓。
思虑再三,他在临走时还是做了两件事情:两件既可以达成他来此的目的,和自认可以使双方心里,都得到平衡的事情。
………
同一时间里,乘风市安家大宅内,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毁灭”行动。
“噼里啪啦!”
一阵巨响伴随着一声哭闹。
大宅里的佣人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家的小姐就这样,毫不心疼的砸着家里的贵重物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们试着上前去劝说,可结果非但没有让安雅停下来,反而加快了她摔东西的速度。
“你们都给我滚开!不要你们管!”
话间,又一件价值不菲的古玩英勇牺牲。
这下,佣人们谁也不敢再多半句嘴了,乖乖的站在原地,看着现实版的“世界大毁灭”,脸上那个肉痛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的丰富。
也是,安雅今日所砸的随便一件东西,都可以抵得上这里,所有人加起来好几年的工资了。
靠!有钱就是任性!
自然,没钱的,也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了。
“谁又惹我的雅儿不高兴了?”
声到人到。
安宏踏着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