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伯尔市的一个中年军官。”
秦然这样的回答着。
“请您告知我他的名字,我将带人与他对峙!”
易德尔愤慨不减的说着。
“你确定要与他对峙?”
秦然的脸上浮现了玩味的笑容。
顿时,易德尔心底打了个激灵。
“不、不需要!”
“殿下,请您稍等,我只是一个可怜的传话人,并不是兵营的负责人……请您让我转告卡尔哈特兵营的最高长官!”
明显猜到是怎么回事的易德尔惶恐的说着。
“一次!”
“我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
秦然拉长了语调,易德尔马上感激流涕的说道:“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感谢您的仁慈!”
秦然手中的恶魔之炎熄灭了。
他朝着对方挥了挥手。
易德尔立刻如蒙大赦般的离开。
并不是站立行走,而是匍匐在地的后退,一直到离开房间后,这位传话人才敢站起来。
它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额头。
迅速的登上了门外的马车,在命令车夫快速赶回后,易德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它知道,应该是那个家伙又开始不安分了。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返回到了卡尔哈特兵营的核心之地。
一个囊括了足球场大小的操场、三层主建筑和一个独立大厅的地方。
马车在独立大厅外停下,易德尔快步的走进了大厅。
此刻,可以容乃五六百人的大厅内,只坐着十个异种,显得无比空荡、幽深。
踏、踏踏!
易德尔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着。
当易德尔的脚步停下时,十个异种马上就向着易德尔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那位是真的‘王族’!”
易德尔说道。
马上,这些异种的表情就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有的松了口气。
有的满是紧张。
其中一个,更是直接问道:“那位殿下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赫伯特!”
“那个研究我们历史的人类学者我们的老对手故意放出了消息,将那位殿下引到了这里,希望我们……嘿!”
易德尔的话语并没有说完,但在场的异种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从它们接管了卡尔哈特兵营开始,双方的明争暗斗就一直存在着。
“该死!”
“混蛋!”
……
诸如这样的喝骂声开始接连不断的响起。
“好了!”
一道声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低沉的声音响起了。
可随着这道声音,大厅内的喝骂声完全的停下了,所有异种的目光看向了坐在最中间的那个异族。
这是一个身材壮硕到极致,全身肌肉虬结,满脸疤痕的异种。
虽然只是坐在那里,但却要比正常人站起来还要高,尤其是对方的呼吸声,竟然发出了如同雷声般的轰鸣。
“卡尔哈特,我们要怎么做?”
一个异种问道。
卡尔哈特,每一任卡尔哈特兵营的最高长官,都会选择这个名字。
异族接管了兵营后,这样的传统也保留了下来。
并不是什么尊重。
仅仅只是因为这是当初的约定之一罢了。
“准备晚宴,迎接那位殿下!”
卡尔哈特张嘴说道。
立刻,周围的异种大半脸上都浮现了喜色。
仅有寥寥两三个带着忧愁。
剩余的一两个则是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
“卡尔哈特,不要忘记我们当初和兰顿高层的约定!”
“我们和艾加那帮异族已经不同了!”
有异种提醒道。
“嗯。”
“我们不同,但不代表别人也这样认为派人将记录水晶内,有关那位殿下的影像交给那个家伙……他会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错误,竟然敢去招惹一位真正意义上的‘王族’!”
卡尔哈特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这位同族的话语。
但同样的,它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意。
只是有了些许的改变。
不过,这样的改变,可不是所有异种都能够接受的。
“卡尔哈特,我不建议这么做!”
“那位殿下的脾气并不怎么好,你这样做,会触怒那位殿下的!”
易德尔说道。
“哪位殿下的脾气是好的?”
“可我们卡尔哈特兵营不还是一直存在着吗?”
“脾气会被实力所压制,而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让我们繁衍生息的地方……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