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强降雨,让许多航班被迫待航,机场内满是乘客,大家焦急地心情不言而喻。
然而,坐在角落地周恒筑却觉得轻松无比,有了正当的理由不去泰国进行自己并不支持的毒品交易,这条脉络是自己未接手前就有的,一直觉得存在风险,很少触碰,但因为高昂的利润,族中势力一直催着自己启动,而今倒是帮了自己的忙。
“夜惜,把大屏幕上的公告拍下来,发到族里的系统中,让所有人都看到。”没办法,特殊环境只能使用特殊的手段来解决。
为大族长分忧就是莫夜惜的使命,按照吩咐照做后回禀:“咱们回去吧,Kuhn若知道你还能陪他一天,一定会很高兴。”
“那你岂不是就不高兴了?”周恒筑故意用话点她,一直都知道他与Kuhn的关系不好,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得不关心他,照顾他。
莫夜惜赶忙摇头:“我哪敢啊,他可是你的儿子,族中谁敢对他不敬啊,我只是希望他可以独立一些,毕竟很快就要单独出去生活。”
“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出不舍的意思了?难道你想陪他一起到中国学习生活?”
知道这话是在试探自己,莫夜惜无论怎么说都是个错,只好耍赖了:“我不走,我若走了,谁给你暖床啊,你想啊,没有我,被窝里可是很冷的,你舍不得的,对吧?”
男人哈哈大笑,她还是如此,自从要了她,她的脾气就收敛了很多,不,是在床上收敛了很多。
“亲爱的,我需要一张床。”周恒筑觉得自己该放松一下身心了,这段日子都在忙碌,都冷落了她。
莫夜惜当然明白男人的言外之意,拽着他的领带,魅惑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带他走出机场。
拉开副驾驶的门,推男人上去,莫夜惜自然地坐在男人的腿上,将他的领带拉松,唇印在他的锁骨之上:“我想念你的人鱼线。”
周恒筑低下头,咬住女人的锁骨:“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讨厌,还不是跟你学的,当然了,最想的还是这里。”的小手恶意地扫过男人的敏感。
周恒筑被她大胆地举动弄得一颤,嗓音变得沙哑:“别再让我重复,我需要一张床。”
“没问题。”莫夜惜很满意自己的挑逗,从男人身上起来,快步进入驾驶位,驶离停车场。
虽然知道男人心急,但经过这么多年,莫夜惜很清楚男人的习惯,他喜欢有气氛地环境,最重要的是一张令他舒服的大床。
可机场附近着实找不到,女人只能加快车速,寻找符合男人要求的酒店,其实并不需要寻找,只是莫夜惜也有自己的偏好,找自己的幸运地。
上次怀孕,就是因为离开了苏黎世,跟大族长出来谈生意成功后,两人身心愉悦,配合默契,自然而然就忘记了一切防护措施,可也只有那么一次,让他忘记了。
而今日,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想必兴致盎然,不然平时都是自己主动,缠着他,有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漂亮了。
这个期间男人的大掌也没闲着,时不时偷袭假装专注开车女人的敏感点,让她面红耳赤。
周恒筑还记得自己要她的第一次,她有多么的羞涩,往日的跋扈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任由自己摆弄。
十三分钟,车子进入繁华地街道,女人抽回自己的手,终于要到了,真是折磨死人了。
莫夜惜敢说,凡是跟他在一起过的女人,都会回味无穷,当然了,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毕竟在床上的周恒筑,向来都不是温柔的主。
好久没有这种体验了,因为女人的挑逗而想要,周恒筑不禁想,是不是她在自己身边太久了,所以导致审美疲劳,才会有反应都慢半拍了。
这么想着,都觉得浑身燥热,周恒筑忍不住问:“你确定你开空调了?”
“亲爱的大族长,冷气已经开到了最强,你要检查一下吗?”
周恒筑无语,打开了窗户戏谑地调侃:“我错了,我另寻它法总可以了吧。”
透过后视镜,男人原本带着爽朗笑意地脸突然冷了下来:“停车。”
莫夜惜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跟他欢爱的场景,根本没反应过来。
男人着急地拉起手闸,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如同前天一样的场景再现,莫夜惜懊恼地打在喇叭上,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可下一秒,还是快步跟下去。
周恒筑迅速地过马路,可他此刻严重违反了交通法规。
一个紧急刹车,车主气得爆粗口:“你不想活了?有本事边上死去,别挡我的路。”
没有办法,周恒筑望着马路对面拥挤的人群,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了,可车主的话却听得很清楚。
周恒筑冷眼看向自己挡住的车,深邃地黑眸一言不发,却让车内的司机低下了头。
不怕别的,就怕不要命的,司机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可以杀人。
莫夜惜看到车子离男人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