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是在男女平等也好,不平等也好,都会做出这种无可口非的事,这与道德好像沾不上关系。爱之所致,欲欲所催,加上酒精这催化剂。茶档老板娘阿蝉,可能了解到自己的宿命,亡于冬至之前,在余下短促的时日里,放荡放肆地尽情享受该有的淫行贱业。被狂暴后的肉体散发著死亡的气息。阿蝉这个女人的活在当下,代表了一部份孤島人的短视没有远见的思想方法。拼命赚钱不应该是人类最大的基本诉求。其实阿蝉很懂得享受生活里的点滴,胸围内裤十元五套,对她来说与VictoriaSecret的百元以上没什么分别,重要的是如何穿上与随缓不疾地脱下时,把面前男人的心给勾引到九霄之外的亢奋。看著她喝手上那杯热奶茶,犹如与杯子的边缘在吮吻,然后慢条斯理地把对方的津液舔进她的口腔内,舌头的味蕾完全扩张开来,让奶味茶味溶进里面后才慢慢咽下,经过会咽到喉咙,感受著液体流经食道进入胃壁。她是与奶茶及盛载的杯子在做爱。这位在籍贯一栏写著下海的女性,听她带著点口音的广东话说起在牛年马月,孤島光复后与父母来到这海岛。十五岁那年被一名外籍警司****及当上他在孤島的小情人。在某年的暴动里,那位警司被“同胞勿近”的********炸掉双腿,当场惨死在Y环某大银行对面的电车站旁。结过婚,因为丈夫的不忠和床第间的协调问题,离婚是最佳收场。还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只是避免闲杂人等的非份之想,没有什么纪念价值的东西。人不竟要向前看,要抱著新希望才可以放下一切的过去。
夏虫不可语冰这句是她对我说的,阿蝉原来是她的暱称。像成蝉一样,没有机会看到冬天,所以不用跟她说什么人生大道理。宁可装糊涂扮低能也比那些打肿脸装大头来得自然舒服和惬意。她说
「李弟,给我遇上你是缘份。你样子虽然不难看,但总算不上好看。上天很公平,祂赐给你一股让女人喜欢跟你上床的欲望。祂还赐给你一双桃花眼。与你上床,我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