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客货车上,阿秋诉说她昨夜的梦境。她说:『漆黑的海洋翻起巨浪,拍打著船身,货舱内被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兄弟两人摧毀了灵魂与肉体…』。我没有听完阿秋的恶梦就把她拥进怀里。看著车外满布的枯树林在窗前飞逝。感受著一具冰冷的肉体在我怀里的轻微颤抖,是车子在碎石路上颤披奔驰的副作用还是阿秋的肉体因难忘梦魇的后遗症,无需去印证。有些悬之又悬的事,比如拥有第三眼的李扬冬,会以E调控制犬只的思思,这种超自然现象就别浪费时间去想出为什么会这样。阴阳这种事更费时失事,不如就看作是咪咪纯洁无瑕的灵魂投入到卖春女的肉体内,得以接下去地生活在我的身边吧。想得美有什么问题呢?
当阿秋拿著一本阁楼杂志在读著那些所谓高级乐而淫的英文笑话时,那双玉腿就因乐透而逐渐忘记女性该有的矜持,像个男人一样劈腿而坐。她懒得穿内裤,为了透气凉爽和方便上小号。在我眼中,这些变化就代表了咪咪与阿秋的二合为一。再次与这个女人的翻云覆雨是在一个天文台悬挂八号风球的早上。毫无表情的尸体在掌股间任由搓圆压扁。然后像咪咪一样在我来临之际,就泪流一脸,像铁箝的双手麻木无情地缠著对手的腰肢。我不知为什么开始喜欢这种泪流满面的结局。懒得去问也懒得去想出一个理由。一切顺其自然,无谓搞资讯大会去缕出个所以然。不竟人类是不需要以全知如神的角度去看东西与看待生活。我这辈子少之又少的去问为什么,包括为什么有我。看到的就是看到的,看不到的就是看不到。所以我不懂如何去写推理小说。老大说我缺心眼缺城府,我说我缺乏做人的基本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