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收下那叠满是酒味烟味,还有几张渗透著腥臊味的钞票。离去时,发觉有一名照顾他的护士垂著头尾随著我。问她这是干嘛,她凝视著我双脚的地方说她收了杨先生一个月的费用。我再问她可真的有护士执照与经验,她的头垂得更低,好像在等待刽子手的大刀准确地在她颈椎的第八关节处利落地砍下她的头颅。手指轻轻从少女下巴处挑起她尖尖的脸蛋,对她说跟我来。她误会成跟我上床的意思后,泛红的脸羞涩地避开我的食指。我重申是请她跟我来我的住处,我妻子及儿子需要人照顾,不管她是不是一位合格护士。留意到她失望的表情后,解决方案是把视线从她双眼处往下移至男人看女人该看的位置,好让她得到该有的心理安慰。
没有免费的早午晚餐与宵夜。少女白天处理好思思与扬冬的起居饮食,夜里主动地提供诡异制服诱惑的宵夜给我。有点变态喜欢被人虐待是她的特长。这样的一顿宵夜要花两三小时。额外的津贴是她应份得到的。她说她十五岁那年被父亲与父亲的弟弟分别沾污了,自始就对男人有无限的恨意。久而久之不晓得为何竟喜欢上肉体被虐待。在痛苦里报复“何必有我”这种自杀不遂的不安,达致心理上的存在感。所以每次用她递上的皮鞭在她的屁股上鞭打时,她会目无表情地扭转头,用双眼瞪著打她的男人。留在屁股上满布紫红色的条纹,像一幅JacksonPollack的泼墨油画。侵犯她的时候,她比阿秋还要冷淡,像死尸一样任由我摆布。从未发出过丁点来自抗拒或讚许方面的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问她她父亲与她叔叔在这乱伦关系维持了多久的时候,她用比女吸血殭尸还要冷静的声音说大约四年了。唉,变态的社会变态的人。我说可不可以以正当的手法处理床第间的事宜,她很随意地从鼻子呼出一个嗯字。真受不了这年头少女那种比魔鬼还要无所谓的肆意破坏著这世界里的伦理道德与正气。这不能怪罪她,她是被害者。找到她父亲和她叔叔算帐才能根治这类禽兽不如的行为。西方文化有异于东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到这名黑发黄种少女的遭遇,只能一脸的无奈和仰视天际那群刚洒下的流星雨,祈求其中一颗殒石打中她的父亲和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