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秣陵军如此在这里阻击我们,看起来是为了黄忠撤退,但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其主力趁此在休整,就是要在吴郡筋疲力尽之际,再杀回来?”
虽然是在邓当面前,但吕蒙也不敢在军中以姐夫称呼,军中可不比家里,上下有序,尊卑有别,稍作犹豫,说道:“有这样的可能性,但是还很难判断。”邓当其实并不像吕蒙去考虑那么多,不管怎么说,南昌的秣陵军就那几个,现在面前的秣陵军已经不成气候了,至于其余秣陵军是当真跑掉了还是在休整,他当然希望是休整了,那样的话,以现在的气势,一举突破将秣陵军全部拿下也不成问题。
这个时候,不管吕蒙的担忧是多余还是分析的完全正确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就是尽快击败这里的秣陵军,再看黄忠他们现在所处何地,所以眼下首当其冲的就是抓紧时间,越早结束眼下的战斗越好。
当即吕蒙便在邓当的要求下带领着部队向秣陵军再一次杀了过去,战鼓号角声直冲云霄,杀声大作,但秣陵军又怎么可能那么不堪一击,呐喊着,喊杀声完全不输九江军,甚至隐隐有盖过了他们的鼓声的趋势。
到了现在,敌军仍有如此高昂士气,这一幕让邓当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而随后当鲁肃的部队杀了出来后,他才确定吕蒙的猜测是真的,但这个时候没有后路可退,当即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双方再次混战在一起,战斗之惨烈让看在眼里的他心脏不停在剧烈跳动着,尤其是徐盛,这是之前他从未见过的敌将,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却足够让人咂舌,只见他在身后援军支援上来之后,立即大喊一声,挥舞着长枪再一次主动杀了过来,他疯狂喊杀,疯狂砍杀,样子简直就像是下了山的猛虎,眼睁睁看着那么多的九江军死在他的手里。
在他的带领之下,秣陵军的攻势越来越猛了,尤其是陈武那边,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就在这时,吕蒙的支援终于抵达,之前是陈武援吕蒙,此时是吕蒙助陈武,立即大吼一声:“九江军的兄弟们,随我杀敌!”
正是吕蒙的驰援,将秣陵军刚升起的反攻势头,立即便被打了下去,被九江军迅速淹没!
九江军在吕蒙的带领下发起的反冲锋,一个个如同嗜血猛兽,张着血盆大口,杀向了秣陵军。
“顶住,防御!”鲁肃本想着来一搏冲锋看看能不能直接将敌军击退,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情况,看着秣陵军连连后退,心中开始慌乱的一刻,徐盛发威了。
当鲁肃与秣陵军节节败退的一刻,徐盛却如同神兵天将,持着长枪,傲立在战场之上,他没有后退一步,反而还将面前的九江军连连击杀,正是他的存在,正是他勇猛表现,鼓舞了后退的秣陵军,让他们没有再一直败下去,甚至还在倍受鼓舞下,主动聚集在他的身边,挡住了九江军的叔伯进攻。
敌人显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尤其是主将凌操更是不断观察着战场,他脸上神情阴晴不定,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却和败退的秣陵军杀了个难解难分,甚至还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而更让他气氛的是,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有突破敌军的进攻,望着一具具堆积起来的尸体,怒火中烧,继续进攻,必须要将敌军拿下。
这一回,一直冷眼旁观的邓当也不得不亲自加入战场,不成功便成仁,这是凌操派人带给他和陈武的话,二人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进攻,全力以赴击退秣陵军。
是在没有平静下来的战场喊杀声再次响起,震天撼地,但秣陵军在徐盛的带领下,其顽强岂是九江军轻易就能从正面突破的,也正是在这样不间断的进攻中,双方的进攻再一次变成了消耗战。
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战胜不了谁,就这么不断消耗着,你来我往,前一刻对付占了上风,下一刻就又被搬回了劣势。
“将军,秣陵军如此在这里阻击我们,看起来是为了黄忠撤退,但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其主力趁此在休整,就是要在吴郡筋疲力尽之际,再杀回来?”
虽然是在邓当面前,但吕蒙也不敢在军中以姐夫称呼,军中可不比家里,上下有序,尊卑有别,稍作犹豫,说道:“有这样的可能性,但是还很难判断。”邓当其实并不像吕蒙去考虑那么多,不管怎么说,南昌的秣陵军就那几个,现在面前的秣陵军已经不成气候了,至于其余秣陵军是当真跑掉了还是在休整,他当然希望是休整了,那样的话,以现在的气势,一举突破将秣陵军全部拿下也不成问题。
这个时候,不管吕蒙的担忧是多余还是分析的完全正确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就是尽快击败这里的秣陵军,再看黄忠他们现在所处何地,所以眼下首当其冲的就是抓紧时间,越早结束眼下的战斗越好。
当即吕蒙便在邓当的要求下带领着部队向秣陵军再一次杀了过去,战鼓号角声直冲云霄,杀声大作,但秣陵军又怎么可能那么不堪一击,呐喊着,喊杀声完全不输九江军,甚至隐隐有盖过了他们的鼓声的趋势。
到了现在,敌军仍有如此高昂士气,这一幕让邓当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而随后当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