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大抵天下文人和武人的理想都一样,文人终极目标为帝王师,而武人自然是万户侯,所以不论是文人还是武人他们的追求其实和最普通的百姓并没有区别,百姓追求温饱,而他们追求功名,虽然追求不一样,心思用的地方也不一样,可在此时的吕布的眼中,并无不同。
信任的弟子或许因为年纪尚小还不懂得吕布这番意味深长之语,此时的他看待自己的这位新师傅,完全是对他之前的那一套戟法折服,那一刻他的眼中充满了虔诚与激动,那种见到真正高手的心情在少年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就在一个时辰前,曹彰在曹洪的带领下来到了眼前这位穿着一身麻袍,一双布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中年大叔前的一刻,他一脸疑问看着曹洪叔叔,父亲让您把我带到这里拜师的那个高手,不会就是这么个‘马夫’吧?
“不错,就是他,他乃是……”曹洪话还未说完,曹洪已经提着自己的长枪就刺了上去,看样子他是要亲自试试这位马夫的身手了,虽然曹彰的年纪不大,可他现在的身手,同辈之中无人可敌,此上长辈除非是曹洪这样的大将,不然都难挡他这一枪,可是他的刺杀却轻易被中年化解,而更让他目瞪口呆的却是他居然只是小试身手,就将自己手中的长枪给夺了去。
早就听闻这世上有空手夺白刃的招式,而今日他可是眼睁睁看着长枪此处去之后便出现在了马夫的手中,随后他便成为了马夫的俘虏,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连曹洪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在马夫没有痛下杀手,不然的话他可只能以死谢罪了。
“吕布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放开公子!”曹彰呵斥一声,吕布笑着收回了长枪,随即将长枪扔给了曹彰,而此刻的曹彰却已经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的中年,好奇宝宝也似的眼神盯着他:“你是吕布?武榜第一的吕布吕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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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同梦幻,曹彰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个时辰之后他居然变成了吕布的弟子,此刻在驿馆之中,他坐在吕布对面,脸上精光四射,显然他还有些没有适应过来,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样,如梦如幻。
“怎么,觉得不可思议?”吕布确实变化很大,完全没有理会曹彰这般崇拜的眼神,仰头满饮一樽酒后,便拿起一只羊腿坑了起来,吃得满手满嘴都是油,直到酒足饭饱,才意犹未尽用衣袖擦了擦嘴,而双手上的油渍更是干脆在裤子上直接抹干净。
“是,没想到武榜第一的吕布居然会成为我的师父。”
“看来你对我很了解嘛?”
“嗯,实不相瞒,弟子对师父您的事迹如数家珍。”曹彰从未像此刻一般,如同乖宝宝一样。
吕布大笑了起来:“对我的事情如数家珍,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否如世人所说,是那见利忘义之辈?”
曹彰被吕布突然这么一问,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好像是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轻声说道:“弟子怕说不好,毕竟不管是世人还是弟子,对师父的评价首先都是有自己的立场的,所以都很难做到客观,而他们口中的见利忘义,在弟子看来不过是审时度势的表现,先说董卓率领大军入京之时,其掌握精兵强将数十万,师父如果选择在丁原帐下与董卓作对,那么最后不仅是丁原还是师傅甚至是并州数万部队都不会有好结果,可世人只见到了师父审时度势降了董卓,又何时看到您忍辱负重将董贼除掉,所以弟子觉得师父您才是最为可敬的那个人,至于那些跟风辱骂师父的百姓,才真可叹哪!”
一将功成万骨枯,大抵天下文人和武人的理想都一样,文人终极目标为帝王师,而武人自然是万户侯,所以不论是文人还是武人他们的追求其实和最普通的百姓并没有区别,百姓追求温饱,而他们追求功名,虽然追求不一样,心思用的地方也不一样,可在此时的吕布的眼中,并无不同。
信任的弟子或许因为年纪尚小还不懂得吕布这番意味深长之语,此时的他看待自己的这位新师傅,完全是对他之前的那一套戟法折服,那一刻他的眼中充满了虔诚与激动,那种见到真正高手的心情在少年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就在一个时辰前,曹彰在曹洪的带领下来到了眼前这位穿着一身麻袍,一双布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中年大叔前的一刻,他一脸疑问看着曹洪叔叔,父亲让您把我带到这里拜师的那个高手,不会就是这么个‘马夫’吧?
“不错,就是他,他乃是……”曹洪话还未说完,曹洪已经提着自己的长枪就刺了上去,看样子他是要亲自试试这位马夫的身手了,虽然曹彰的年纪不大,可他现在的身手,同辈之中无人可敌,此上长辈除非是曹洪这样的大将,不然都难挡他这一枪,可是他的刺杀却轻易被中年化解,而更让他目瞪口呆的却是他居然只是小试身手,就将自己手中的长枪给夺了去。
早就听闻这世上有空手夺白刃的招式,而今日他可是眼睁睁看着长枪此处去之后便出现在了马夫的手中,随后他便成为了马夫的俘虏,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连曹洪都没有反应过来,好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