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声音异常平静冷漠的说道:“今天召集大家,只有一件事情。”他说着看向了文丑:“因为徐州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你要抓紧时间出兵,越快越好!”
“诺!”文丑上前单膝跪地,领命道。
“好了,没有别的事情了。”袁绍忍耐着心中的怒火,挥退了众将,可就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沮授转身就要离开的一刻,袁绍又开口了:“等等!”
沮授回头,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袁绍突然下达了尽快出兵的命令,说明了徐州发生了变故,而他没有当着众将的面明说,说明这里面一定发生了难以预计的情况,可治愈是什么,他想不到,原本离开之后,沮授还会再度返回来,他迫切要知道徐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所有人都彻底离开之后,沮授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大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要改变计划,提前出兵?“
袁绍沉默片刻,冷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你平日里嘴巴没把门的,事情被泄露了出去,刘澜一早就把关羽调到了琅琊,现在刘澜在琅琊到底部署了多少人马,根本就无法查探,现在高览不敢轻兵冒进。”
文丑想到二人,也在自然不过,毕竟军队之中的一些情况他了解到的可一点也不会少,颜良之死,你若说有着两人的关系也行,若说没这二人的关系也可以,但有一点必须得认识到,如果不是这两人在青州争得不可开机,那颜良也不会做出那么一个决定,最后也不会战死沙场。
但文丑所不知道的却是,二人虽然在青州大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可是在颜良抵达之后,审配还真就退让了,反倒是如果他不退让的话,也许结果还会更好一些,这一切连审配自己都有些后悔,早知这样一个结果,当初就该强烈反对,可是在确定琅琊军离开琅琊的大前提下,他能这么办?只有默认颜良对开城发起进攻,在当时的情况之下,显然这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不过没有料到的却是这一切尽然都是关羽的诡计,最后大败而归。
这能怪谁,消息不准确,分析不缜密,上当了受骗了,可这些都不可能成为借口,后悔也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但正因为如此,才让审配对于现如今冀州山头林立的现状大为不满,他想要改变,将冀州整合,将一盘散沙变成一记铁拳,也许这很困难,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可为了这一天,不管前路有何阻拦,不管是谁,他都会排除万难,甚至斩尽杀绝!
毕竟想要让山头林立的冀州变成铁板一块,不用一些特殊的办法根本没有可能,可是想要有所改变,特殊时期就势必要使用一些特殊手腕,而该从何下手,显然与徐州一直有暗中勾结的南阳系就是他要动手的目标,尤其是那个一直被审配视为眼中订肉中刺的许攸,虽然他有些才干,但可惜此人心术不正,连军队的粮秣都敢贪墨,可想而知只要有利益驱使和诱惑,就没有此人不敢做的事情?
而借由今次之事拿其开刀,最好不过,虽然冀州能有今天的大好局面,和南阳系尤其是逄纪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逄纪每每将此事龟公到自己头上,早已让大将军心生不满,这也是为何南阳系会最终失势的原因所在,逄纪这人看不清形势,他老标榜自己的功绩,简直就是在对主公挑战一样,试问你如果是袁绍,而且还是大将军的身份,你会允许有这么一个人,成天到晚对身边人夸海口说什么没有他,袁绍就没有今天。
这话如果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可是非要明目张胆,甚至是当着众人和袁绍的面说,这也就是袁绍心胸宽广,没有动杀心,若换成另外一人,早不知道杀了他几回了。
这道理还真是这样,就算是刘澜,恐怕也不可能接受申报有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存在,这感觉就好像是关羽又或者是徐晃,整日里吹嘘着他有今天完全是他的功劳,如果不是他,现在的刘澜别说当什么可笑且不伦不类的征西将军了,只怕连辽东太守都没他的份,当年早让公孙度在辽东出掉了。
这话虽然是实话,可如果反过来说,袁绍能有今天也不完全是你逄纪的功劳吧,确实你在他入冀州这一特定时期发挥出了旁人所无法发挥的效果和作用,可是袁绍从小到大从弱到强,如果都是你逄纪的功劳,那又未免太言过其实了。
可是这些道理逄纪就是全都忽略了,这样的人,不敢说大将军是否一早对他有了杀心,但最少如果他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失,那么袁绍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这就好像那田丰,虽然他也大言不惭,可是这人还是忠心耿耿的,所以他就算偶有顶撞,袁绍也只是加以惩戒,但绝不会动杀心,可是如果是逄纪的话,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而许攸则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乃是大将军的发小,私交甚密,大将军就算知道他卖情报给刘澜,恐怕也只是惩戒,并不会真的杀掉他。
但只要能打击调南阳系的气焰,甚至可以让南阳系彻底远离中枢,那么他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这么多年来,南阳系一直和他唱反调,这一回把他们踢开,剩下的颍川系,也就不足挂齿了。
他会耐心的去把颍川系排除到权力核心,到时候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