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过战争,对守城没一点经验,立时就被吓破了胆,这些被他打压的氏族落井下石没什么好奇怪的。
“郡守放心!”许贡帐下的一名将领信誓旦旦的说道:“这太史慈不过是之前刘繇帐下的一员小将,没什么大能耐,虽然投降了刘澜,也不过就是被委以平定山越之乱,对付这些个山越野民也许搓搓有余,毕竟是五千刘澜主力兵马,训练有素,百战之士,可他们毕竟就只有五千人,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就算攻城,也不足为虑。”
对他的这番说辞许贡听得已经厌烦了,这番话从他听说太史慈到吴郡之后就不停有人在他耳边念叨着,对于他们这个言论,许贡清楚是怎么回事,秣陵那是什么地,如果能打下来,那收获将是空前的,可回吴县呢,就算是击败了太史慈又能如何,吴县还是那个吴县,他们付出的伤亡付出的代价却没有任何收获,自然没人愿意干这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与其跟着太史慈的屁股后面团团转,倒不如他去打我们的吴县,我们去打的秣陵,看最后是谁先打下对方的城池,谁又沉不住气率先撤军。
这个主意,在当时确实把许贡说心动了,尤其是在将领们提醒他之后,他这才有了不按兵不动的决定,他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毕竟这些当兵的可以不管吴县的死活,可他不行啊,吴县才是他的根本所在,吴县被破,他就算夺下了秣陵又能如何,还能霸占着不走?
和刘澜这位年轻人比许贡有自知之明,小小年纪就在右北平从了军,不到二十就因军功当了卢龙令,身经百战,而他呢,同年龄的时候还只是吴县的一名小吏,怎么能与刘澜比打仗,所以说啊,有的事可为,有的事呢,不可为,他这次出兵,压根就没想过和刘澜起冲突,说白了就是做个样子,结果却碰上了太史慈这么个愣头青,立时就让他变得尴尬起来了,本来他就打算在阳羡这么和太史慈对峙着,互不相犯,可没想到太史慈却又进犯了吴郡,这就逼着他想不应战都不能。
可既然要动真格的了,帐下所说的直接杀奔秣陵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可他却深知,一旦他真去动了秣陵,那势必就会引刘澜从九江撤兵回来与他拼命,最后得利者只会是袁术,那时他危机是化解了,可他呢,在刘澜的雷霆之怒下,又怎么可能保得住吴郡,
他现在犹豫正是出于这样那样的顾虑,而现在他必须要做出决断。
而与此同时,在太史慈准备攻城之时,从秣陵飞来的信鸽却出现在了太史慈面前,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可这几个字却让太史慈露出了许久没有的欣喜之色,我们的援军来了。
这消息足够鼓舞人心,军中众将无不是心中大喜,连忙问道:“却不知是哪位将军带兵回来,又有多少人马?”
“是张颌将军,他奉命正以最快的速度向秣陵赶来,现在已经到牛渚了,不日就能赶到。”
“张颌将军?”虽然太史慈没有说出援救的人数,而因为信鸽的原因,所写内容又极其有限,信中也不可能写明援军人数,但只一个张颌率军回援,就足够说明问题了,最少是他率领的本部前来,而那可是足足一万人的精锐。
从兴平元年许贡从吴郡都尉继任吴郡郡守之职距今已有三年,继任之处,许贡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了消除后患,迫害前任太守盛宪,但最后还是被高岱所救,后来更是要对高岱加害,却又在高岱好友的帮衬下得以逃脱。
虽然此事已经过去三年,可因盛宪与高岱逃走,他却一直耿耿于怀,这说明了他在吴县的根基并不稳,虽然这三年在吴郡他一直以雷霆手段去打压这些拂逆他的刁民,成效也十分明显,可在这个时候,太史慈不攻城还好,那样这希尔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旦当真攻城的话,这些人就难保不会做一些小动作,一旦这些人当真死灰复燃,到时候与太史慈里应外合,献城投降,那在阳羡的他可就危险了。
许贡的心思,帐下的几员将领都清楚,他是不放心吴县城里的那些大族,虽然这些年对他们的打压他们很难在掀起什么大浪,可太史慈现在一出现,再加上一旦攻城,势必就会对守军造成恐慌,就守城的那些郡国兵,哪一个经过战争,对守城没一点经验,立时就被吓破了胆,这些被他打压的氏族落井下石没什么好奇怪的。
“郡守放心!”许贡帐下的一名将领信誓旦旦的说道:“这太史慈不过是之前刘繇帐下的一员小将,没什么大能耐,虽然投降了刘澜,也不过就是被委以平定山越之乱,对付这些个山越野民也许搓搓有余,毕竟是五千刘澜主力兵马,训练有素,百战之士,可他们毕竟就只有五千人,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就算攻城,也不足为虑。”
对他的这番说辞许贡听得已经厌烦了,这番话从他听说太史慈到吴郡之后就不停有人在他耳边念叨着,对于他们这个言论,许贡清楚是怎么回事,秣陵那是什么地,如果能打下来,那收获将是空前的,可回吴县呢,就算是击败了太史慈又能如何,吴县还是那个吴县,他们付出的伤亡付出的代价却没有任何收获,自然没人愿意干这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与其跟着太史慈的屁股后面团团转,倒不如他去打我们的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