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能像她一样坚持,现在的自己就是她!
蔡夫人想着一切,在刘澜的客厅里,舀了一尊就,轻抿一口酒,看着他的笔迹,喝着酒他昨日所喝过的酒,想到了许多过往。
酒以不温,笔迹也已不新,可是新朝却越发起伏。
可如今荆州权势最大的女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不通世事的黄毛丫头,外表始终平静,不动声色,安静坐着,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采,女子学习的榜样,就算是喝酒,也是浅尝即止,小口小口,风情万种,这个年纪,在后世,那正是最为诱人的少妇年纪,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更是蜜桃成熟,肉甜汁密之时,刘澜的娇妻美妾之中,这样的人物几乎没有,最多不过甄姜属于青桃,哪有过这般体验,莫说是他了,就算是花国中人,也难挡其诱惑。
刘澜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外,偷瞄着屋内的蔡芍芬,而后者好似也早有所感,特意摆出了极为诱人的姿势,双手握着酒樽,不是左右打圈转动着酒樽,就是双手在酒樽上下滑动,很有频率,上下上下,上上下下,动作轻柔,节奏一致,快慢有序。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故人诚不欺我啊,刘澜心中如是想,可委实不敢再进寸步,他怕这一踏入屋内,就再难控制自己,而偏生他的迟疑却将蔡夫人等的不耐烦了,屋内略带着几分不满道:“我等你多时,既然回来了,难道还要躲着我?不打算与我相见么?”
得,被发现了,刘澜一听,哪里还能继续躲下去,装作不知道他的存在,施施然进屋,现在完全是攻守易主,蔡夫人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而且还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臊的刘澜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可没办法,面对蔡夫人的强势,刘澜只能回忆傻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世间诸般大事要事万难事,皆可在床笫之上办妥,刘澜不可能给刘表送美人过去了,可不等于他不能借蔡芍芬之口说服他啊。
所以此刻刘澜心思全然不在眼前美丽的少妇有多诱人,又如何如同樱桃一般让人采摘,都在想着如何才能说服她在刘表与他的联盟上取得进展。
可刘澜有一点并不知晓,那就是蔡瑁之所以如此卖力的帮他,难道当真是看重了刘澜的厚礼?以蔡家如今在荆州的势力,这些钱财还真不算什么,真入不了他的法眼,完全是蔡芍芬背后出力,这才有了蔡瑁忙前忙后,但可惜刘表始终不为所动,蔡芍芬从弟弟哪里间接打探过些消息,好像是刘表不愿与刘澜过往甚密,不愿因为刘澜而开罪能够直接威胁到他的曹操,乃至于其背后的袁绍,正因如此,这件事蔡芍芬也就不在过多理会了,没想到却反倒把刘澜给逼到了荆州。
使得两人在阔别数年之后,再一次相逢。
刘澜心思盘算着,突然发觉一道凌厉的目光瞅来,却正好与少妇的视线汇聚在一起,那眼神之中完全是带着杀气和火焰的,好似被放在火堆上被炙烤着一样,完全就是那种被人趴光了衣服,**着与他相见的感觉,这让他十分不自在,如果不是正巧与他眼神汇聚一起,说不得刘澜还真会闪躲,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不过少妇的眼神越来越和缓,脉脉含情,甚至还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再加上柔荑那流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是刘澜这样的正常就不可能受得了,看着她,心头更是一震,急忙躲开,不敢再看了,不然今日只怕就真要出大事了。
刘澜心有余悸的想着,甚至骂着眼前娘们是越来越会卖弄本钱和勾引男人了,简直就是书本上所描述的狐狸精啊,虽然这时代狐狸精还没有与‘美人’划上等号,更没有与妲己划为等号,可除了狐狸精,刘澜还真想不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了,这特么不是专门勾搭男人的妖精,怎么可能如此精通勾引男人的办法,甚至没一个动作都会让你情不自禁,拿捏的恰到好处,艳而不骚,媚而不浪,看似是露骨,却又正好点到为止,让人欲罢不能,却始终不敢踏出最后就步,就好似一直有人拿着鸡毛掸子挑动你的心弦,使人痛并快乐着。
多一分则俗,与青楼乐坊的粉头无异,少一分则淡,没有那种挑动心弦,失去了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可刘澜终归也算是花丛老手,可在他面前,除了不时咬下舌尖,就是狠狠偷掐着大腿嫩肉,害怕无法坚定下来,最后坐怀就乱。
可不管他如何控制,今日对他来说,都算是大开眼界了,这样的女人,娶回去,迟早*****可光看的话,也未免太过可惜,想想那刘表,估摸着也是痛并快乐着。
“怎么,这么多年未见了,见了我没一句话么?”
“怎么会?”刘澜笑着,但并没有走过去,实在是眼前的妖精让他有点不敢靠近,说道:“这天气还喝凉酒?我去让仆役把酒烫一下,正好我也暖暖身子。”
“我这弱女子都不怕,你这统兵的大将军还需要温酒暖身子,看你这骨架子,可比当年更瓷实了!”
蔡芍芬瞥了刘澜一眼轻声道,那目光如同一把钢刀,**裸从刘澜上身躯干看到下半身,还不忘异常挑逗的舔了下樽口,看得刘澜那个欲火焚身,连话都说不出半个字了,这哪里是在喝酒啊,简直就是**裸的勾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