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灭,假如主公没有自号徐州伯,那么也就不会热的刘澜反目,那么他就不会出兵丹阳救刘繇最后占了天下最大的便宜。
但可惜他无法改变这一结局,所以他现在只有考虑这一仗具体该如何去打。首先在纪灵防御之后刘澜同样也很出人意料的采取了拖延的反制手段,两兵对峙,根本就没有进攻的打算,更像是一出秋练,各自相安无事,好像数日前根本就没有发生那么一场大战。
事实上,张勋心里也很清楚,这一仗,想要击败徐州军的概率并不大,而且就算击败刘澜,想要彻底掌控徐州的希望就更小了,不说徐州军本身的战斗力不弱,就说一直虎视眈眈的曹操就不可能不横插一脚进来。
所以这一次必须要吸取丹阳之战时的经验与教训,而哪一战虽然他们没有与徐州骑兵正面对垒,但从丹阳之战来看,地方真正的优势无疑是龙骑军,所以部队集结,结阵以待就是关键种的关键,不能轻易攻城,给徐州骑兵以机会,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徐州军印出来主动进攻,然后与其决一死战,可以说纪灵现在的战术无比正确,奈何他碰到了一位老道的对手。
刘澜与关羽,想要让他们就范,必须要再想办法,突然,张勋想到了一个人,立刻起身从内帐走出,在外帐对传令兵下令,让他们速速将许耽找来。
许耽,当年曹豹所统领的丹阳军大将,受到曹豹牵连被免职,最后从徐州逃离,到了寿春,成为主公帐下一名校尉,职位不高,但有实权,远比他在徐州获得自在,当然与曾经陶谦治下的徐州比起来,许耽的待遇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也正因如此,他恨急了刘澜,也正是因为徐州的一些旧有势力的鼓动,才使得主公对徐州越发垂涎,可他却明白,主公被这些人蒙蔽了,他们的能耐,在徐州的影响绝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只要一出现在徐州,以前的部下毕竟反戈。
不过这些话虽然不可信,毕竟不这么说又怎么得到主公的重用,所以他们只能各种吹嘘来显示自己对寿春来讲是有利用价值的,而张勋之所以会把他带来,也正是因为看重了这一点,虽然他不信他们还能对徐州保持影响,但他却相信他们一定会刘澜的习性熟悉,这也是他为何会随军的原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需要一个知晓刘澜并清除他想些什么的人。
不多时,传令士兵将许耽带来了,与曹豹一样,他今年不过四十岁,正值壮年,身材如当年在徐州时一样魁梧,肌肉虬结。只不过他的两鬓已经斑白,这几年的寄人篱下,遭受的白眼让他显得十分苍老憔悴,也让他深深的体会到了人情冷暖,正因如此,他对力量的恨意越来越深,这一切都是因为刘澜造成的,可是当他在寿春苟且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人,正是张勋,他被其推荐到了袁术身前,虽然没有获得重用,可是在这一次进攻丹阳之战时,却突然被张勋点了将,一个重生的机会出现了,并让他把握住了时机,成为了实权校尉,这让他感动万分,黯淡的眸子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终于可以期盼一件事,如何让刘澜覆灭,让他尝到自己这几年所有的遭遇。
所以当听到主将张勋召见的一刻,他几乎是跑着来到了他的营前,在张勋面前他表现的甚至比对待当年的曹豹还要谄媚,因为他太害怕再回到从前的日子。
“将军,您召见我?”许耽恭恭敬敬施了一个军礼,连头都不敢抬。
张勋点点头,示意他坐在一边后,道:“这么晚把许校尉你叫来,我想听一听你对如今纪灵将军与刘澜对峙的一些看法,如果我们到了,是该继续与刘澜僵持呢还是主动进攻,又或者改如何去打破眼下这样对峙的局面?”
张勋说话非常和善,一点也不犀利,更像是老友之间在聊天,对此许耽早已熟悉,但他可绝不会真的以为他便是张勋的好友了,依旧恭恭敬敬的说道:“末将有些想法,说的不对还请将军见谅。”
“说吧,我也是有些犹豫不定,所以才把你叫来听听你的想法,毕竟在我军之中,没有谁比你更熟悉刘澜了。”
熟悉刘澜,那不过是许耽对外吹嘘的说辞,他真正见刘澜的次数屈指可数,又怎么可能了解他的脾性,但是像刘澜这样的人物,其实并不需要近距离观察,只要研究一些关于他的情报就可以大致判断出这人的个性,正因如此,许耽在对外说起刘澜时,还真能说个**不离十,可如果有人仔细去研究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其实自己也知道,并不用许耽多说。
许耽考虑了一下,说道:“末将以为,刘澜其实并不愿与我军开战,所以他才会一直与纪灵将军相持,不然的话以刘澜一贯作风,要以开始猛攻,所以末将可以肯定,刘澜一定是在顾忌着什么,使得他在亲自带兵出征却又不敢轻启战端,要不然以刘澜这么多年来作战来看,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必然是一片腥风血雨,所以此战的关键就在于,刘澜到底有着什么的忌讳,只有搞清这个关键,那么我军就能彻底把握主动权。”
“不错,这一仗按理来讲,刘澜要比我们更急着交战才对,可是从纪灵驻防之后刘澜也偃旗息鼓就太奇怪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