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已感激不尽,岂有不允之理。”
吕布刚要拒绝,却突然看到陈宫给他连使眼色,而其脸色又极为严肃,不得不沉声,道:“既然如此,布这就前往丰县驻扎,改日再往徐州拜见刘使君。”说着大喝一句:“通知三军,前往丰县。”说着猛抽一鞭,战马疾冲而出。
“什么东西,呸,俺家主公容你留在丰县已然是天大的恩德,汝不感恩,反而如此不敬,汝以为汝是何等人,难不成想入徐州为主!来来来!我和你斗三百合!今日一矛捅死你,好过你日后兵犯徐州!”
“!!!!”吕布一脸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与那张飞厮杀上一场,可是现在人为刀俎,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布愚鲁之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德安公不计前嫌,若令弟辈不能相容,那布还是别投他处为好。”
“温侯,张翼德他素来狂悖,还望莫要见怪,还请先前往丰县歇马,他日澜定当登门谢罪。”
吕布:“布这就前往小沛驻扎,改日再来拜见。”
直等吕布返回营帐,愤愤不平的张飞气呼呼的道:“主公,这吕布太也不是东西,您留他在丰县,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因丰县小城而对您心生不满,似这等白眼狼,留之必为后患!”
“翼德,这些主公一早就知道。”关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
“可是。”
“可是留下这么一头白眼狼替咱们守丰县不是最好不过嘛?若他当真似臧霸那般,某反而还有些舍不得把他留在丰县了。”
“啊……”张飞恍然大悟,直到此刻才算是明白了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一旁的徐盛哭笑不得,这几日连番商议,却也不知道翼德他到底想些什么,不然怎么现在才明白了主公留吕布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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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悄降临,吕布进入了丰县并与丰县县令进行了短暂交接仪式之后进入了县令府邸,
书房内,吕布气呼呼的大骂,道:“那环眼贼竟敢如此藐视于我,吾纵横天下,何曾受过这般窝囊气!”
原本慢慢坐了下来的陈宫当即起身,急道:“君侯……”
吕布知道他要说什么,摆摆手,打断他哼声,道:“王司徒曾言,只要我杀掉****董卓,便是大汉功臣。可那关东诸侯,个个对我这功臣避之不及,无不欲取我首级而后快!公台,这到底为何?”
陈宫语重心长,道:“君侯勇冠三军,睥睨天下。各诸侯虽欲用之,实则惧之。”
“我明白了”吕布叹道:“当年之举,布懊悔莫及,然此事已过多年,何以始终念念不忘,以此鄙我?君侯不必为此忧心,若能成就霸业,何人会计较陈年旧事?”
吕布默默点头:“此言不假,哼,届时且看谁敢小觑于我!”
“以君侯之见,刘澜此人如何?”陈宫再次落座之后,道。
吕布一连不屑,道:“他刘澜算个什么东西,若论武艺,此人在我戟下走不过十合,若论为人,十足的小人一个,不过就是运气好,得了徐子将金子一赞才有了今日,不过其人虽然不足为虑,只是他手下诸人,还有有些能人的,从今日来看,对我提防颇深啊。”
若说吕布目光短浅也不尽然,可是在识人这一点上,吕布就差了太远了,他曾经在曹操帐下时,多次听曹操说起此人,对他的赞赏发自肺腑,而且徐子将与他也有些交情,除了袁绍这等拿刀架在脖子上时才会说些昧心之语,其余皆是发自肺腑,所以对刘澜的点评应当是十分中肯,只可惜吕布看不到这一点,沉声道:“以常理而论,无论何等仁义之人,也断不会将自家基业拱手相让,除非……
吕布眼中迸射出—道杀机,修长白暂的手指轻轻在矮几上敲了—下,道:“除非怎样?”
“除非无能如陶恭祖之流,自忖无力自保,故此明哲保身。”
吕布气呼呼的说道:“可今日刘澜却并没有提及将徐州相让一事,反而还将你我安排在了这穷乡僻壤的丰县,却是何故?”吕布的语气十分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陈宫想了想,道:“某以为,此举有三种可能。其一,他让曹豹书信与我是在主动示弱,以求自保,那其必是大庸之人,徐州迟早非他所有。”
男子的语气依然十分冰冷,没有任何感情,道:“其二,则是为了试探君候是否有多徐州之意,而今日亦是在探视我等诚意,似这等事完全为虚伪之徒所干,若其当真乃虚伪奸猾之辈,那君候就不得不小心提防此辈了。”
吕布皱了皱眉头,道:“还有其三是……”
陈宫冷笑一声,口中喃喃,道:“这其三,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吕布不解的问道:“公台何故欲言又止?”
陈宫眼中闪过—丝担忧之色,道:“那便是刘澜从未有想过要让徐州与我,从一开始这本身就是曹豹的一面之词罢了,也许是我们中了他借刀杀人的奸计了。”
陈登站起身,在厅内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