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老相识了!来,某再敬你一樽。”
王越自然是来者不拒,舀酒之后端起樽,与袁绍再饮一樽。
瞬间功夫,两人便干了三大樽,直到此刻,袁绍才终于将话题转向了正题之上,开口问道:“王虎贲,不是某信不过你,犬子不似那纨袴膏粱子弟。带兵小有章法,若让他与刘澜战,虽然毫无胜算,可要撤回冀州却也简单,又怎么可能失手被擒,就我所知。当时的情况吾儿在临淄,可关羽所部尚在剧县,怎么可能三日之内就赶到临淄,将他擒了?”
“关羽虽然在剧县,可到了此刻袁公难道当真看不出关羽为何一直停留在剧县?”王越放下了筷子,从怀中取出从青州刘澜手中送过来让他转给袁绍的书信,交到袁绍手中之后,又接着大吃特吃,嘴里还呜呜呃呃语焉不详的说道:“这几日啊。你那儿子给你写的平安书信都是在刘营写就,你看过这封书信,一切就都明白了。”
看着矮几前的书信袁绍神色急速变化,好半晌,就这油灯拆开书信,信中字迹他一眼就瞧出了确实是出自显思之手,一目十行快速看起了内容,脸色越来越严竣。直到看完之后,示意郭图拿去也瞧瞧。后者得令,上前接过书信,回座之后与凑过来的辛毗一同查看,这几日他们都是见到过袁谭笔记的,一眼就确定了是他亲笔所书。可信中内容只是说他如何被徐州军擒拿,却丝毫没有提及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擒。但有一点却可以相信,那就是方才王越的那番话,从中可以看出,其之所以一直在剧县不动,其中早已在暗中派出奇兵抄到了长公子大军之后。待其一出临淄,便发动了袭击,将长公子擒获。
郭图放下书信,目光闪烁,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正事要紧,转向王越,陪着笑脸,道:“王虎贲此来报信,必然是知晓刘澜的意图了,不知他欲要如何才会放过我家公子与文丑将军。”
王越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嘿嘿,虽然我与那刘澜以前交情是不错,不过啊这一回我之所以帮他却并非是受其所托,而是利益交换,所以我只是负责把信儿带到,具体的一些事情,我可就不知晓了。”
“王虎贲客气了,但务必请王虎贲与刘澜联系,将他的要求告之与我,只要能换回我儿,不管是何条件,我都答应。虽然王虎贲不知晓刘德安有什么盘算,但其能让王虎贲来报信,就说明这件事上是有商谈余地的,不然他大可杀了我儿袁谭与子牛就是,对吧?”袁绍直切主题,可谓是点睛之句,只是他却猜不透刘澜到底是何打算,但却可以肯定,刘澜又挖了一个大坑等着他跳,目中凶光四射,他认为,这件事如果不是与公孙瓒有关系,那一定与青州有关联,不然的话,他的要求能够轻易就答应他,也就无须让王越来转告,直接谈判就是了,所以他现在急需从王越口中套出刘澜的目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掌握主动,换回长子,不然的话他可就又要被动,被牵着鼻子走了。
“刘澜的算盘嘛,无非就是用袁谭公子与文丑将军来换取最大的利益。”王越抬头看着袁绍道,“或者说换取幽州最大的利益也未尝不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周围顿时是死一般死寂。如果只是换得其它利益,袁绍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换得公孙瓒这头猛虎喘息的良机,他犹豫了,他很害怕一旦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良机,将再无机会,甚至还会被虎反噬,如果这样的事当真发生,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将付之流水,可是他又不能不答应如此条件,毕竟一个是他的孩子,一个是他的爱将,不提虎毒不食子,光是文丑这样的大将,他就不能置之不顾:“那就有劳王虎贲与刘澜联系,我愿与他协商,如何换回二人一事。”
“这事啊,说也简单,可也……”
一听这话,三人当即相视一眼,他们当人明白他这样的表态是什么原因,他为刘澜办好了私事,可别忘了,他之前还说过是为了公事而来,虽然公事已被袁绍拒绝,但别忘了,他还说过他之所以帮刘澜是出于利益,而这利益除了与刘澜身上获得,还有可能是刘澜加诸在袁绍头上的,若其痛快答应,那一定是前者,可现在这一迟疑,那不用问,是出在他袁绍头上了。
其实王越之所以如此并非就像袁绍所想那般,他也是临时起意,笑看着袁绍,后者遂笑道:“不知王虎贲为何迟疑,但说无妨,在下必尽全力去办。”
“本初将军果然是聪明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样,既然本初无法出兵,那不如换个人出兵关中,比如曹操?”
“曹操?”袁绍脸色一变,冷冷说道。
“对,既然本初将军无法出兵,那就命令曹操出兵,这天下间谁人不知道您二人的关系,更知晓若没有将军您他曹操早是一堆白骨,哪能有今天的地位,只要您肯出面,他必然不会拒绝!”
“这件事有些难,毕竟如今曹孟德与吕匹夫交战正酣,只怕难以出兵啊!”
“只要有本初一封书信就行。”王越说着站起身,道:“只要将军书信一到,我就立即通知刘澜,至于你们谈得如何,成与不成那就看你二人的诚意了。”王越说着一拱手,道:“好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