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对她提审,这样一来的话事儿可就难办了!但眼下想的太多也于事无补,反而倒不如不想顺其自然的好,随即吩咐二人,道:“你们俩现在派人去给我把大乔盯死了,一有异常或是风吹草动便来通报我!”
刘澜说完还有些不放心,又叮嘱,道:“别挑明了,那样就是她想有小动作也要有所忌惮,所以你俩要外宽内紧,明白意思吗?”
两人都唱诺一声,直言明白了主公的意思,心说不就是暗中监视嘛,这还不简单!
随即得了令的两人开始下去安排人手去盯大乔。看着他俩背影直到彻底离开后刘澜却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太想当然了,也许周瑜早就溜了,他这样做只是白费功夫罢了,但有时候他又觉着周瑜不会走。绝对在身边某个角落,但不管这样的感觉如何强烈,可他却始终找不到周瑜任何蛛丝马迹。
这让他内心之中矛盾重重,但不管如何,这次要么一无所获。要么就赚的盆满钵满,只这一点就没有放弃的可能!
吃过晚饭后刘澜就进了自己的帐篷,他现在身处险地,白耳兵搭的营地以他主帐为点四散搭建,可谓是把他所处的主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而且四周都有或明或暗的哨探与守卫,看护格外严密。
“主公!”去而复返的许褚迈步入帐,道:“乔暨求见!”
“他来见我?”刘澜轻咦了一声,颇有些疑惑地看向许褚,见其摇头也不明白乔暨这时节来见他是为了什么。说道:“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小娃娃要耍什么把戏!
帐帘掀动,乔暨便出现在营帐中,作揖道:“见过刘使君!”
“乔暨啊,你这会儿来见我有什么事吗?”
乔暨突然变得腼腆起来,脸色涨红着说:“昨天听闻使君一席至理名言,犹如拨开云雾,始见天颜,不才冒昧登帐欲向使君请教济世之大学问!”
济世之大学问,刘澜满头大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对了不就是我忽悠老寿星的说辞吗,可老寿星人家那是真才实学,而咱哪有什么大学问,脸上一赫。尴尬地说:“什么大学问不大学问的,咱们互相探讨吧!”
若说真材实料刘澜还真不敢保证比乔暨强,尤其还是儒家这些经典,不谦虚能行嘛,他可不想到时候吃瘪,立时反客为主。道:“对了乔暨,昨日在杏林他们说先秦赵高与始皇同族?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这赵高是太监啊!”
使君这是从哪听的啊,难道是野史?虽说赵高与始帝乃同族血脉,但已薄的不能再薄了,若非商鞅变法像他这样没落的甚至还是罪犯的皇室后代只能一辈子窝在市井之中,但先秦商君变法之后却让他有了翻身的机会,读书习史最后入仕为官方才得到了秦王亲睐。
原来是这样啊,这可与刘澜所知的历史出入颇大啊,怪不得杏林里赵彦会说武帝朝今文儒生为了拔高儒家有意坑秦始皇呢,感情秦始皇被后世埋汰成那样原来是有人刻意用卑劣手段抹黑啊,而其目的便是要在汉武帝面前来提高儒家的地位,就这么说来那一直颇为尊敬的董仲舒和今文儒生也是够无耻的啊!
乔暨哪知道刘澜的思绪早飘到了爪哇国,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个逼死二世胡亥的阎乐不就是赵高的女婿吗,若他真是太监怎么会有女儿,而且宦官专权先秦时代甚少,那时可与本朝一样都是外戚专权。
再说始帝是那么一个连外戚都忌讳的人,更不可能让一个阉人去当二世胡亥的老师,反而是赵高以才学让胡亥所折服,不然他又如何能在排除所有异己后当上了秦国的丞相,从古至今使君可曾听闻哪个宦官像赵高那样正儿八经地成为一国之相的。
这几条把刘澜说得心服口服,但可惜像赵高这样的人也只是在私底下玩玩阴谋诡计,对于治国就差太多了,但最可气的还是那个扶苏,他老爹给了他一大把杀人利器,他却把君王的仁爱孝道摆错了地方,一份难以分辨真假的遗诏就让他自刎于军中。
本来手中拿着杀人不见血的钢刀却被赵高赤手空拳给活活打死了,你说窝囊不窝囊,不仅断送了自己的生命,更断送了大秦帝国的万里河山。
不过他即使真的登基了,他这样的人面对秦末那一**的起义军真的能坐稳江山?从这就可以看出对后辈儿孙的教育问题是多么的重要,一想到长子****就不由得在心中盘算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培养他,可不能像老友刘备那样培养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两人肆无忌惮地畅所欲言时,张萍却神神秘秘的好似鬼魂一样入得帐来,在刘澜的示意下来到他耳畔低声说道:“主公,那小妞出帐了!”
刘澜心头一紧,眼神阴晴不定地看了乔暨一眼后压低声音对张萍,道:“派人跟着没有,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什么问题,不过……”张萍顿了下,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但有件事挺稀罕的,那姑娘居然点了三堆篝火!”
“悄悄派人去四周查探查探,还有把斥候一并放出去!”刘澜总觉得这件事有不对头的地方,可一时间却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