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一般的美人,像这等绝色,哪是汝南城那些有庸脂俗粉可比,玲珑的曲线滚圆挺翘,尤其是胸前那沉甸甸的两坨,走路都要费劲吧,若当真能连她的人还有那本典籍一同带回汝南城中,想到这,别说刘澜只是杀了他几个兄弟,就算杀了他爹娘那也会一笑泯恩仇。
黄邵得意忘形的一幕让刘澜心中冷笑,他如此说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没想到这傻小子还真上当了,不过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部队眼前丽人着迷呢,不过有一点刘澜还是佩服他的,相比他那已经死去的何仪,黄邵明显要更警惕。刘澜自言自语,道:“就让你多活了一段时间吧。”
黄邵便是竖起耳朵也不可能听清刘澜嘀咕些什么,可以为入虎口的少女却听了个清清楚楚,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听到了另一句:“别动了,我糊弄他们呢。”
少女怔了怔,可仍在挣扎,落在刘澜手中与落在黄邵手中没有不同。
“既然兄台割爱,那就带他过来吧。”
“让我过去?你们那么多人我可不敢。你若想带走他,派个人来便是了。”
那黄邵左右看了看,都往后躲,不说有何仪前车,便是刘澜刚才那身手,若过去了他骤然发难那小命可不就没了,一个个抬头望天空,躲避着黄邵看来的眼神,一时间的剑拔弩张便变了个味,刘澜翻了个白眼:“没人来?看来是这位兄弟割爱了。即如此,那我便受了,再会!”
刘澜说话十分大声,黄邵听闻清楚,尤其听他说再会,收起的兵刃长剑立时出鞘,寒声,道:“哪里走!”
“走?”刘澜始终在原地一动不动,微笑道:“我可没说要走,我是让诸位离开。再会!”
“若我们不走呢!!!”
“脚在你们退上,这我可管不着,不过你们既然不打算离开,那我只好走了。”
“今日你哪都去不了。” 黄邵彻底明白了。他被眼前人涮了。
“那可不一定,想留下我就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刘澜扫了眼黄巾众人,微微摇头:“我看悬,如果不信,你们大可一试,便知!”
一直按捺着心头怒火的黄邵彻底暴怒了。他原本不想撕破脸皮的,可既然刘澜不识抬举,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阴沉道:“我可是提醒过你,既然你找死,我现在就让你身首异处!”
刘澜骤然松开了妩媚女子:“拖不下去了,你现在就跑吧,有多远跑多远,等下他们追来我会挡着他们!”
“你……”女子溜一眼刘澜,心中五味杂陈,方才错怪他了,看着他手腕处那道深深咬痕,两颊羞红,忙又垂下眼睑,呢喃,道:“我不走,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一起死,刘澜浑身一颤,他想到了当年在洛水河滨救下的蔡芍芬了,可那时的山盟海誓最终换来的还是她的不告而别,眼中迸出寒光,如同锋利的钢刀一般:“不需要!”
“你……”女子微嗔一声,眸中更浮现出泪花,可楚楚可怜,人比花娇的少女换来的却是刘澜怒喝的一声“滚”!
如同受到迅雷惊吓的孩子,女子连着后退了数步,可最后却执拗的站在原地,在没有后退半步,更没有离开。
黄巾人多势众,如果被困,最重要的便是一鼓作气,决不能拖泥带水,不然必然会被这百十人的黄巾拖死,这与战场交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他让女子离开就是为了能够放手一搏,可这女子宁死也不离开,这如何不让刘澜担忧:“等下我可没工夫照料你的安危,听我一句,快走!”
“不。”
女子毫无底气的说:“你不用管我,照顾好自己的安危,你不用管我的死活。”
刘澜气乐了,不用管你的死活我和他们拼的什么命?可如今这个形式,他必须改守为攻,率先发难,若能抢得先机,逼黄巾无法分身,只要关羽他们一到,也就安全了。说着不在迟疑,立时掠向黄巾,屠龙刀横提,这一回他可真是要拼命了。
刀势如长虹贯日。
刘澜所使乃是不杀刀法,刀势看起来平平常常,没甚气势也不好看,更别提吓人了,可只有内行人才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杀人刀法,而那些在外行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刀势、刀法,只是看起来漂亮、唬人,甚至是吓人,可在这世上又有几人真的会被刀势吓死喽,除非像夏侯杰长坂桥前被张飞一喝吓破胆,不然刀势就只是人们口中所谓的花枪,只为了好看根本不会伤人分毫,而真正杀人的却是刀式,一招一式都是杀人之法,而现在刘澜便是如此,那看上去娉娉婷婷的一招,与一名黄巾交上手的一刻,那名黄巾卒便被他击飞了出去,身形尚未落地,口中血箭已然喷洒而出,等轰然落地之后,脸色已然煞白,连爬都爬不起来。
刘澜一往直前,擒贼先擒王,他的目标便是黄邵,多年来,不杀刀法退步明显,太忙了,军务政务,练刀法都要偷空才有空闲,但并不是说这些黄巾喽啰就有了与他相抗的能耐,屠龙刀大开大合,直向另一名黄巾头颅砸落,那人连忙后退,刘澜欺身向前,一退再退,撞倒了身后同伴,连带着他下盘不稳,摔倒在地,就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