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自然不会相信阴久找他是为了倾诉那个叫四皇子的徒弟,阴久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功法。》,..
“我想现在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阴久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张墨说道。
“阴前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墨满脸‘疑惑’的问道:“我师尊的功法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
“你师尊是我弟子,我弟子的东西自然是我的了。”阴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解释道。
“请问前辈如何确定我师尊就是你的弟子?”张墨略显遗憾的说道。“我师尊早就已经身死道消,不知阴前辈可有方法召回师尊的魂魄来确认?”
“额……这个我做不到。”阴久有些郁闷的回答道。
张墨略一停顿继续说道:“退一万步来讲,这功法即使真的是你的弟子所创,请问阴前辈弟子新创的功法算不算他的?”
阴久的脸色变换了一番,最终开口说道:“若是你需要什么,可以用神识留在这传念石上,我随时可以收到将东西给你送过来。”
看着阴久掌心上的黝黑石子,张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取了过来。
见张墨取走传念石,阴久也松了一口气,同时语气缓和的说道:“你将获得我们皇族的友谊!”
“多谢阴前辈。”张墨将传念石收好时,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刚才他明显感受到空间在波动起伏,若是阴久动用空间之力,恐怕能让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久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这一次他没有动用空间之力,从正门走了出去。
救世主的名头虽然没用,可是阴久也不能犯大忌将张墨击杀,所以之前张墨躲过一劫也是靠了这个不怎么实在的救世主名头。
从阴久之后张墨便安静的在房中休息了一晚,翌日清晨,张墨吃完一顿丰盛的肉食早餐后便被人带到大祭师的房间。
“昨晚休息的可好?”大祭师看到张墨开口问道。
听到大祭师的话,张墨楞了一下,随后才发现周围有一群暮气沉沉的老家伙正盯着他看,这才明白大祭师是在提醒他。
“还算习惯。”张墨立即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随后大祭师便开始逐一介绍,屋里的老者大都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皮肤松弛上面布满了老人斑,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暮气。
只有在大祭师介绍到他们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一丝非同寻常的气息,而对于张墨来说则会有一道或者善意、或者好奇、或者敌视的神念在他的身上扫过。
一圈下来,张墨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额头上却冒出一层细汗,同时脸色微白,屋内的老者那么多道神念在他身上扫过,即使没有恶意也够他受的,若不是他融了三道精纯的神魂在体内,恐怕这会儿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屋内诸位老者这才认可了张墨几分,他们是这一界的掌控者,每一个人手中都握有常人无法匹敌的实力,能得到他们初步的认可,对于日后在这一界行走是大有好处。
当张墨回到房中时,已经是日落时分,只是此时的张墨脑中依然浑浑噩噩,像是熬了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一般,不能正常的思考了。
不过即使是在这种状况下,张墨也是硬逼着他自己盘膝坐下开始打坐修炼,同时恢复神识。
这一次打坐一直维持到半夜时分,张墨醒来时外界已是皓月当天。
窗外不知名的小虫在鸣叫着,显得十分的幽静。
一直沉默的七夜魔皇也终于开口了:“我确实是这一界的四皇子,当年因为我在空间上的天赋惊人,在实力不强的时候就穿越了界壁到了神界,从那以后我就没回来过。”
“那师尊为何不与阴久相认?”张墨有些惊讶的问道。
“相见不如不见。”七夜魔皇蔚然长叹一声道。“让老师知道我现在已经只剩下一抹不甘的意识还存在着,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那为何你现在又告诉我这一切?”张墨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警惕的神色,一般来说七夜魔皇现在说出来,一定是有故事的。
“我想请你帮个忙。”七夜魔皇神情落寞的说道。“当年我离开这一界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可是在离开前我忘了和一个人说,所以我想请你代我去看看她。”
“她叫什么名字?”张墨的眼中立即盛开一朵八卦之花,正不停的扩张。
“她叫赛赛,原本是圣殿的圣女。”七夜魔皇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回忆。
“师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的赛赛会不会已经?”张墨咽了一口口水提醒道:“不知道师尊你当年是不是没买票就上船了呢?”
“放心好了,圣女的生命远比你想象的要长,除非是碰到特殊情况。”七夜魔皇有些疑惑的说道。“什么买票上船,你说的是什么?”
“臭小子,你竟然敢调戏为师!”七夜魔皇的怒吼声在张墨的脑中响起,震得张墨脑袋嗡嗡响。“那么好的一艘‘船’,为师哪有不上船的道理?”
被张墨这样一插科打诨,七夜魔皇原本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