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道:“你射死他,那七灵宝剑也是落到地上,还在纪彩霞的剑气范围内。不过,让她两人比试,我祖宗哎,还是别扭。就是黄梦蝶,以她的武艺对付纪彩霞简直是小菜一碟,不如等等再说。”
韩德让突然变得温顺起来,似乎对这新认的大哥感觉很亲切,其实,不远处那韩佩奇才是他的亲兄弟,他却要把他致于死地,而他却把霍隽真心地当成了兄弟。
韩德让道:“好!就听大哥的。”
霍隽嘿然道:“啊,我现在才知道当大哥的感觉真好,以前在灵鹫山时,虽然其它四十九寨都以弟兄相称,可不知为什么,总没有和你这种感觉好。”
韩德让道:“我出征杀敌时,手下的兵士也都以兄弟相待,可也没有此时的感觉。”
霍隽道:“既然咱们都以兄弟相称了,兄弟,你就听我一句话。”
韩德让道:“大哥你说!”
霍隽道:“这云梦双妪的大名想必兄弟你也听说过吧?这黄梦蝶如今在这紫蓬山上潜修,功夫更加了得,别说对付一个纪彩霞,就是对付两个也绰绰有余。反正她早晚能取胜,七灵宝剑早晚归入我手,不如只留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反正我还有别的事情,不如就此别过。”
韩德让一愣,道:“大哥,你”。
此时,真叫韩德让有些语塞了,相当初,刚见过霍隽的时候,自己一千个看不上,一万个瞧不起,要不是看在萧绰的面子,早把他赶跑了,可如今,刚刚思想转变,刚刚对霍隽有好感,就要分别了吗?
霍隽道:“哎,你没看到他们两个饿得发慌吗?不管唐主也得管你那萧妹妹呀,赶快带他们到市集去吃点东西吧!”说罢,竟然给韩德让手中塞了一锭金子。
韩德让奇道:“这银子哪来的?”韩德让虽然从辽国来时,带了不少的银两,可是,他一路上就因为盘龙棍,总能有武林中人认出他,总惹上许多麻烦,银子早已在打斗中弄丢了。
不过,韩德让一路上,遇到些高府大宅,他就进去劫一些,从没有失手的时候,直到,到了江南到了瑶光殿后,银两才没有了。
可是,这一路上,他深知,霍隽也没有银两了,不仅是他,就连李煜出来时也忘了带银两,因为他从来没有带银两的习惯。
如果行程慢些的时候,他可以再想想办法,深夜在一些达官贵人家里弄些银两,可是,这燃眉的眼前,却不知该如何办,可是,霍隽却突然变出一锭金子,这真是大出意外。
霍隽嘿然一笑,道:“哎,兄弟有所不知,也不知是倒霉到了极点还是幸运到了极点,总之,莫名其妙地认了个祖宗,那祖宗不但帮我拿回七灵宝剑,还给钱花。”
霍隽一指打斗中的黄梦蝶,韩德让心领神会,他也不客气把那锭金子揣到了怀中,想了想,道:“好吧,就听大哥的,我先带着他们到市集去吃饭,可是,大哥”。
霍隽道:“怎么?舍不得我?”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韩德让却非常认真地点点头,他道:“既然刚认了大哥,无论如何也得喝一杯再走啊,我知道你还有别的事,也知道你那七灵宝剑很快就拿回来了,可是,人总是要吃饭的,等吃完了饭,咱们再分开,如何?”
霍隽舔了舔嘴唇,虽然黄梦蝶给自己疏入了不少的真气,他的体力没有问题,可是,人不是没有饿感就不想吃东西的,尤其是酒。
世上只有两样东西对男从的诱惑力是最大的,那就是女人和酒。这两样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至少占一样,如果两样都不占的男人,那就不叫男人了,也许叫圣人,或者说叫僧人。
霍隽知道去取那悲酥清风的解药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但是,他那时还是决定对救萧绰,如今萧绰有人护送,他还是不放心,也不知究竟不放心什么,韩德让的功夫可比自己高啊,可是,他依然心乱如麻。
如今,韩德让又一提酒,他本来就心乱,一想起跟萧绰分别就心乱,可是,这种感觉跟谁也不能说的,而此时,一听到酒,霍隽的眼睛里都闪着光,立时就答应了下来。
他道:“好吧,唐主不是来过这儿吗?你就让他找家这附近最大的酒楼,在那里等着我,等我取完七灵宝剑,随后就到!”
韩德让赶着马车走了,李煜听说要去吃饭,连忙拉着萧绰跳进马车篷里面,而萧绰就静静地看了一眼霍隽,什么都没说,静静地上了马车。
那马儿已经吃饱喝足了,又是宝马良驹,很快就消失在树林的尽头。而剩下的那匹宝马,是给霍隽留着的,看着那卷毛狮子兽驮着他们走了,霍隽来到了这匹马的身旁。
这匹马也是一匹宝马,此马名叫小飞龙,马头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只是头顶处,有两块凸起的骨头,分别长在头顶的两边,如龙的两个角,所以称作小飞龙。
此时,霍隽走到小飞龙的身边,他见小飞龙走早已吃饱了,在看着前方的打斗,它本是一匹战马,此时看到打斗有些跃跃欲试。
霍隽摸着它身上的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