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煜却道:“林将军,我意已决,我要跟着燕燕而去,她到哪里我到哪里,至于江山社稷嘛,你就传达我的意思,让大臣们再推拥出个唐主来吧。”
林仁肇此时可实在有些生气,可是,对面必竟是唐主,他又不好发作,他只得忍着怒气对李煜道:”唐主,江山社稷岂能儿戏,唐主还是跟手下回宫吧。“
霍隽却道:“哎?老子还没说放他呢,你就让他走?听老子的,兄弟你往后靠一靠,否则,老子可不管他是什么唐主、国主的,一巴掌打得他个满脸花。”
林仁肇、冬风冷同时怒道:“你”。两人异口同声实属意外,不由得相互对望了一眼,转而,林仁肇命手下姜礼、孔歉带兵往后退。
霍隽对灵光上人道:”大师,咱老西先行一步了,河东再会!“
灵光上人此时正对着韩德让,陈抟老祖正要和韩德让对战,韩德让也是举起大棍,做了一个拨草寻蛇地架式,两人此时剑拔弩张。
突然听到霍隽如秃鹰的喊声,韩德让稍稍考虑了一下,对霍隽道:”好,你我分头行事,咱们在哪里会面?“
韩德让有他的想法,其实,从辽国到中原一路前来,他确实遇到了许多的麻烦,最主要的就是,他手中的这根盘龙棍太过扎眼,一路上,确实有不少的武林人士与自己为难,可是,都被自己打败了。
韩德让本来没把中原的武林人士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却突遇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两位强手,这两位单对单战,他都没有把握取胜,何况是同时面对两人?
韩德让虽然天生孤傲,可是,他头脑还是比较冷静,就算此次和两位高手打胜逃脱出去,但此次回辽国途中不一定又遇到何样的人物,那些人物只要是看到他手中的盘龙棍就知道他是韩德让。
而他中手的盘龙棍又不能像霍隽的七灵宝剑那样,说缠到腰间就缠到腰间不能被人轻意发觉。他的盘龙棍只能在手中拿着,藏掖不得。
早知自己被中原武林人士恨之入骨,还不如让梅山七妖他们来寻萧绰好了。自己倒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怕连累了萧绰。想到这里,才让霍隽先带着萧绰离去。
霍隽一听韩德让居然跟自己商量他们在哪里会合,也有些大感意外,要知道韩德让此人性情高傲,他跟韩德让接触这一日,韩德让连正眼都没瞧过他。
霍隽一时间,倒真不知道如何答对了。这时,马车上的萧绰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们不能抛下你而独自回辽国去。“
萧绰的声音如清泉般清澈,让所有人听了都异常的舒服,韩德让为之感到,李煜为之惊讶,而霍隽微微一怔后,他道:“好,姐们,痛快!你为朋友甘愿同甘共苦,看来当初老子真没白挟持你咳”
霍隽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浓烟呛得一阵咳嗽,此时这树林中的火势已越来越大,虽然还没有蔓延过来,但是已经向着这边逼近了,霍隽道:“咱们要等他,也到树林外面去等,免得惹火烧身。”
霍隽说罢,一抖缰绳,那马车就开始往外走。林仁肇的大军虽然退后,却还是在一定距离地围着马车,一时间,马车一动,林仁肇的大军也随着后退,林仁肇一边后退,一边对李煜道:“唐主,您”
李煜坐在马车上,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势,他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大手一摆,对林仁肇说道:“林将军,你不必多说了,我心意已决,燕燕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霍隽对李煜手挑大指,道:“唐主你真是能屈能伸,咱老西当初也想跟你一样,去得辽国当她后宫中的一个妃子,只不过她现在还没做女皇呢,咱老西就等她做了女皇再去也不迟。可是,你唐主如今就要去,当她的婢子也在所不惜,真令人佩服!”
霍隽一席人已经离开了树林,快到外面时,却看到陈抟老祖、灵光上人、韩德让三人还在那里对峙,不由得摇了摇头,带着内力的声音,向着三人传了出来,他道:“三位,你们要比试,没有观众总是一件遗憾的事,不如出来打,让咱们也开开眼,好吧!”
韩德让早就觉得这里烟气熏人,只不过用内力相抵,看到萧绰等人已经出了树林,他也放心了,他自己的安危是不要紧的,只不过萧绰执意要等着自己,这让韩德让在感动的同时,也跟着一份担心,如果自己赢了还好办,如果自己输了,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还能放过萧绰吗?不如现在打斗的时机,让他们赶快走人,那是最好不过的。
想到这里,韩德让也向前马车方向跑去,他只不过想走到萧绰近前,小声的安慰萧绰几句,让她先脱离险境再说,必竟这件事是不能大声张扬的。
可是,陈抟老祖看到韩德让不由分说,跋腿就跑,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那白山仙翁算是当今隐士当中的顶尖人物,既把所有的武艺都传授给了韩德让,那么他为什么突然间要逃跑?此时,已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它跑了?
想到此处,把手中的赤阴剑随手一扬,突然间一道黄光,向着韩德让飞去。韩德让正跑向马车,突然感觉身后风声有异,韩德让一回身,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