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庆强忍着怒气,问道:“老人家,你为何这样做?你为什么知道在下设下的**阵?”
那老妪突然大笑道:“你设下的?这**阵乃是我夫君所设,怎么成了你设的了?”
柴宗庆更加糊涂了,当下问道:“恕在下才疏学浅,这**阵据在下所知乃是战国时孙膑为斗庞涓所创,在下请问老人家你的夫君是谁?”
只听一个清脆得像百灵鸟似地声音道:“原来是云梦老妪白云瑰到了。”这声音就像山中的清泉,透着清爽和观快,使所有的人不由得向声音地方向看去。
原来是萧绰。她此时早已把霍隽扶起,霍隽对歪着倒在了她的,看霍隽的表情好像并不十分痛苦,反而嘴角有丝丝的笑意。
老妪看萧绰年纪十四五岁,冰清玉洁英姿飒爽,眼角处轻轻上挑,不怒而自威,自有种不言而喻的威严。老妪道:“你这小丫头,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众人见萧绰说对了,她果然就是白云瑰,别人也就罢了,像苍九公和柴宗庆这样的顶尖高手,当然听说过白云瑰的名号,两人不由得打个激灵。
苍九公此时已汗流满面,看来雷公锥嵌入他的身体内有了反应,如今一定是疼痛难当了。但他还是强忍着道:“原来你就是云梦山隐士,鬼谷子的传人,云梦双妪之一的云梦隐士白云瑰?”
柴宗庆有些兴奋甚至有些激动地道:“原来是当今著名隐士到了,在下能看到您一面已是莫大荣幸,今日又和您交上手,虽然在下只出了一招就败了,但也总算没丢了我柴家的脸。“
只听一女声道:”你这个狗、娘、养的,只一招就让人打个狗、啃、屎,还好意思说没丢你柴家的脸?“
柴宗庆回头一看,原来是段思燕,此时她已醒了,她本来就是摔了一下,摔下去的时候又被柴宗庆摚了一下,所以并不算太严重,此时柴心宜又在她后背疏入些真气,她很快就醒了。
段思燕转醒后,第一眼就看到柴宗庆那个狼狈的样子,她从来没见过柴宗庆输得这么惨,而又一听柴宗庆这么一说,不禁怒向胆边生。反正已是这样了,就更不頋什么形象了。
柴宗庆不能像段思燕那样不頋形象,他知道如果和段思燕对骂起来,那将会没完完了,以后还如何在这柴氏家庄立威?此时,最好地办法就是装作没听见。
白云瑰身形一闪,已到了苍九公地背后,她单臂一伸,‘噗噗’两声,苍九公立感觉身体轻松无比,原来他身体内的雷公锥已被白云瑰打了出去。
任堂睿手里早已捧了一把雷公锥,此时他又赶忙跑过来,把掉在地上的两颗雷公锥拾起,他对苍九公道:“苍老二,这虽然是你的,可是明明是你打出去不要的,你不要了,老子拣的,就归老子了。”
苍九公本来要和白云瑰说上几句感谢的话,可是让任堂睿一打叉,注意力就被任堂睿吸引过去了,他看到自己的雷公锥都到了任堂睿手中,立时怒道:“拿来,还给我。”
任堂睿道:“哎,我说,老子好言好语地跟你说你还不领情啊,告诉你,一个也不给了!爱怎么地怎么地!”
苍九公缓缓情绪,知道任堂睿连大理皇帝段素顺都让他三分,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和他翻脸的,当即软了下来,说道:“老兄,要不咱们一人一半好吗?”
白云瑰看都没看苍九公一眼,她实在不屑于和这样的晚辈多说一句话,而且就算是把他打死,自己也没什么光彩的。她接着看向萧绰,好像对她非常感兴趣地样子,她道:”你这丫头,福大命大,日后必能成就一番大业,只是野心需要收一收。“
萧绰道:”我没有时间听你算命,你既来救你徒弟王新,那么我们也是和你一样的目的来到这岛的。你如果有些怜悯之心,救完王新后,就把我们一起带走吧。“
白云瑰看了一眼靠在萧绰肩头的霍隽,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既然这个丑鬼已经好不了了,带着他出岛也是个麻烦,不如我一掌把他拍死在这,也省得好多麻烦。“
白云瑰说罢手掌一挥,向着霍隽拍去。霍隽一闪身,腾地站了起来,他骂道:“你个老家伙,不识好歹,老子救你徒弟,你却害老子……”
当霍隽看到白云瑰对自己慈祥地微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随既一愣,立时恍然大悟道:“原来老人家您并没有使真气,是故意做做样子逗老子玩啊。”
白云瑰笑道:“我早就看出你转醒了,我的身份一定也是你告诉这小丫头的。你一直装作昏迷,躺在这小丫头的肩上很舒服吗?如果实在难受,不如我肩膀借给你靠一靠。”
霍隽道:“你都是有夫君之人了,老子再占你便宜不是给你夫君戴绿帽子吗?算了,算了。”
原来霍隽受了柴宗庆的一剑,当时失血过多昏迷过去。萧绰扶他坐起后,他血液流动通顺些,后来柴心宜救自己嫂子时,顺便把百花药丸又塞给霍隽吃下去。救完嫂子后,又给霍隽疏入些真气,霍隽立时就清醒了,只是靠在萧绰肩上实在是舒服极了,实在是不愿意离开。
白云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