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和金不怕打斗了半晌,霍隽方才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办。
想到此时虚晃一招,金不怕看一道银光划破长空,向自己头顶袭来。忙用绿玉竹棒挡去。
刹时间,夜空中一道银光如流星,一道碧光如宝石,相撞出美丽的火花。
霍隽又连出了七招,道道银光把金不怕团团围住。待金不怕招架完毕后,再一看哪里还有霍隽的踪影?
金不怕立时愣住,看来霍隽的武功还是比自己略高一筹,否则为何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自己竟然不知。
又一想,不对,明明是他的七灵宝剑太过耀眼,自己才会有这们的失误。
当下金不怕大喊:“霍隽,老叫化子还没跟你斗够,我还会去找你的!”他的声音飘荡在茫茫的夜空,又随风渐渐飘散。
霍隽很容易就找了到南院大王府,可是除些兵丁外,重要的人员全都不在。
南院的主要管理汉人事务。所以汉人居多,霍隽随便抓住一名汉人奴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都他们都到北院议事去了。
北院大王府的大厅中,坐着五人,正在议事。
霍隽只认识其中一人,那就是刚刚打过交道的御前护卫首领韩匡嗣。
他此时正在跟着坐着其余四人讲述宫中发生的一切。
霍隽听得甚是无趣,他打个哈欠,简直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韩匡嗣讲完,对上首坐着的一位老者道:“萧枢密,您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此人和韩匡嗣年纪相仿,都在五十岁上下。他中等身材,满面横肉,前额剃秃,后面头发披散,头顶戴着金环。
金环的佩戴是分等级的。像此人金环上佩戴三颗红宝石,正是北院枢密史兼宰相萧思温。
萧思温眉头深锁,看了看下首左右两人,问道:“不知两位大王议下如何?”
萧思温下首左右坐着有两人,年纪都不大,大概在二十多岁。其中一人,大块头、红脸庞,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前头秃,后面一头红发披散。
身穿红袍,白狐领子翻在外面,如一团红霞。他就是南院大王耶律休哥。
另一人,剑眉凤眼,鹰勾鼻,四方口。颧骨微突。长得甚是清秀。他戴着银盔,与汉人的头盔不同的是,他的头盔两旁各垂着一条银狐尾巴,连银盔顶上的帽穗都是一撮银狐毛。
虽然看似眉目清秀,但双眼如电,烁烁放光。眼中却隐隐中有股杀气。他就是北院大王耶律斜轸。
此时两位大王互相看看,又把头转向另一位老者。此人六十岁上下,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肚子都挺出老高,自己伸手都摸不着自己的肚脐眼,他银髯飘摆,竟是汉人装扮。
霍隽眼睛一亮,知道他一定就是那汉人蔡容了。
此时若要进去,问他王新的下落,屋中人多势众,恐怕惹出没有必要的麻烦。不如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再做定夺。
蔡容满脸堆笑道:“在下初来乍到,对此中事情一无所知,全权听从各位意见。”
屋内的其他人点头沉思。霍隽却连连摇头,他大感丧气,原来蔡容说得乃是契丹语,霍隽竟一句听不懂。
他大感失望,虽然轻功了得,无人发现自己。却发现自己的功夫在此时毫无用处。因为他们说得什么自己根本听不明白。
霍隽更困了,他简直立刻就要睡着了。于是,他就找了个偏辟的小房子睡下了。
这个小房满是柴草,屋内满是灰尘和蜘蛛网。虽然窗棂的纸都已烂掉,透过窗棂一抹新月可以照射进来。可对于霍隽来说,这简直是太舒适的地方了。
他竟找到了一堆松软的稻草,他把一部分稻草盖在身上,一部分铺在地上,倒下便睡着了。
要不是第一缕阳光刺痛到他的双眼,要不是他的心里还有心事,他一定会睡到日上三竿。
霍隽伸了个懒腰,刚要打哈欠。就听外面叽叽呱呱的有人在说话。
他透过窗棂,只见屋外有四名仆人在打扫庭院,还有仆人出出进进的准备日常所需,说得全是契丹语,霍隽听着觉得他们是在鸟叫。
霍隽走梁跃脊,来到议事大厅的房屋之上,掀起一片砖瓦,只见屋内五人还在大厅当中议事。
只见韩匡嗣对萧思温道:“依枢密之意,今日就当有个决断,我们汉人有句彦语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萧思温道:“皇帝毙命这件事只能瞒到今天,我看大家没有意见,我们既刻前往保宁王府,拥立耶律贤为大辽皇帝。”
众人立即起身,只有耶律斜轸还坐在原位,大家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齐齐回头瞧向他。
这五人当中,耶律斜轸年纪最小,但是也数他心思最为缜密,他虽清秀俊朗看上去文质彬彬,去武艺高强且运筹帷幄。被辽称为常胜将军。
他缓缓站起,对萧思温道:“我有个疑虑不讲不快,枢密莫要见怪!”
他看到下萧思温眉头一锁,似乎已猜到他的心事了。当下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