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怕自己在河东闹了不少笑话,最终终于草草收场。
此时,金不怕又见霍隽的手下对他毕恭毕敬,而霍隽又拿这事气自己,那辛古却好像把自己当成不存在一样。
当下,金不怕也不顾自己的身份高低,抢上前去,对辛古道:“我叫金不怕,是丐帮帮主,你可认得我?”
辛古站起,上下打量一番金不怕,道:“原来是金帮主,在下早有耳闻。”
又转首对近侍小哥道:“小哥,我们的性命有救了!”
这近侍小哥虽然年纪尚轻,但身居贴身近侍多年,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既能在皇帝身边周旋得游刃有余,自是有他的一番道理。
当下,小哥突然跪到金不怕面前道:“求爷爷救我们一命吧!”
金不怕喜道:“没得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当叫化子去吧!”
当下看了看霍隽,表情甚是得意。
霍隽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他知道如果谁与金不怕较起真来,那将会被他缠上,没完没了。
霍隽问小哥道:“你好好的,为何也要自寻短见?”
辛古、小哥闻声,不尽双目泛红。
原来,近两年来,皇帝耶律述律受了蛇妖柳青青的蛊惑,造延年益寿的仙药,当用男子胆和之,以做药引子。两年间,杀人甚多。
而蛇妖每次来,必然饮尽宫中一名男子鲜血,直到那名男子血干而亡。
两年来,耶律述律除了喝酒、睡觉、游猎外,剩下最大的爱好就是杀人。
近侍小哥道:“前日,耶律述律游猎,支解养鹿人共七人。昨日,近侍东儿因为送吃饭的刀、筷慢了,被他活活取胆杀死。今日,就因为蛇妖看上近侍白海和家童。就被他无端杀死。”
小哥说到此处,早已泪流满面,他道:“我们这些近侍天天如坐针毡,指不定我哪天就会命送黄泉了。”
辛古接着道:“还有我们这些厨子,我的朋友阿不札、曷鲁、术里者、寿哥、念古。全被他杀死。我们拖家带口,跑又跑不掉。就只有等死罢了。”辛古说完怅然泪下。
霍隽道:“两个大男人哭个球球?老子这就把那狗皇帝杀了,给你们出气!”
霍隽说完,像一道光影,已从窗口跃出,支在窗灵的木棒‘啪’地一声,掉到地上,辛古和小哥才反应过来。
金不怕对小哥道:“你们两人乘乱各自逃了吧,记得哦,一定要加入丐帮啊!”说完,也‘腾’地一纵,跃出了窗外。
辛古和小哥愣了片刻,突然听到外面大叫大喊:“快来人啊!抓贼啊!”
喊声连连不断,之后只听外面一片大乱。辛古和小哥一惊——这叫嚷声,竟然是金不怕喊出来的。
霍隽刚跑出御厨数百步,突然一尖锐女子的娇笑之声轻飘飘地传进他的耳朵中:“你怎么才来?”
这声音就仿佛久别的女子在等侯情人一样,说不出的甜情蜜意。可霍隽却心内一惊。
这女子根本不在近前,乃是用千里传音功法,传进自己的耳朵里的。会这功法的,在这宫里应该就是梅山七妖之蛇妖柳青青了。
没想到自己在千里之外,行踪竟然也能被她发现!
霍隽的内力没有蛇妖那么深厚,不过,有了她这个声音,正好让自己少走弯路,知道了皇帝耶律述律的住处。
霍隽没但没害怕蛇妖的声音,而是向着她传来声音的方向蹿去。
这时,金不怕已在霍隽的背后乱喊乱叫起来,霍隽一边疾走,一边向他怒道:“你做什么?”
金不怕道:“你懂什么?我这叫打草惊蛇,她不是蛇妖嘛,我们叫化子最善长的就是捕蛇抓蛇,我要把她引到我这儿来,你可别跟我抢!”
霍隽道:“你真不愧为金晴好……”
话没等说完,只见身前,似有寒风掠过,再一看时,那蛇妖已像一阵清风似的飘来。
她的轻功实在是高深莫测,竟然看不到她的脚在动,就好像乘着风,瞬间飘然而至。
她穿着青色绸缎长裙,白狐的毛领衬在外面,与她毫无血色苍白的脸相得益彰。
她青丝垂肩,双眼突出。站定下来后,腰也依然随风飘摇不定,又好像根本就没有腰,整个身子都在摇曳。
她长得虽美,可是美得太过邪气,就连最好色的男子见了她也会望而怯步。
她盈盈笑道:“你们两个都不用争了,谁也跑不了!”
金不怕生怕霍隽跟自己抢着先出手,他没等蛇妖说完,左手划个半圆,右手一掌推出,这正是他生平得意之作降龙掌中的“亢龙有悔”。
掌未出风先至,一团劲风带着一股震山填海的力道,奔着蛇妖那软若无骨的腰姿袭去。
这股劲风力道之大面积之广,使得周围的树动瓦飞,眼看蛇妖在劫难逃。
谁知那蛇妖身子至膝盖的部位,向后一折,竟躲开这刚猛的一掌,随后,蛇妖突伸出双掌向着金不怕的膝盖击来。
金不怕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