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海联军的军心。”
“就因为这个缘故,就要让草海无辜族民惨遭这样的劫难?”
相柳儿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干戈已起,哪里来的无辜呢,草海的将士在大甘北府做的事也不比他如今做出来的事好看多少。”
“拨汗,大甘贼子倒行逆施,怎能和草海众将士相提并论。”相柳儿话音刚落,屋中便又传出了方才那个低沉的声音。
相柳儿神色不变,平声说道:“幕帐,你是要教训我么?”
“属下不敢。”
“不敢?”相柳儿淡淡一笑,道,“葵公主,你担心你的哥哥,我的哥哥也一样担心我,特地派人在我身边时常提醒,你说他到底是担心我多些,还是害怕我多些呢?”
壤驷葵眼皮一跳,没有应声,小屋深处那个声音也没敢再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颇显凝重,片刻之后,相柳儿轻轻抓起壤驷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