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龙虎门刘关张在此,何人敢与某一战!”
一杯酒下肚,刘关张似乎已有醺醺醉意,酒杯刚满上,就嚷嚷着再来!军中也都是血性汉子,见不得刘关张卖狂,夏海冷哼一声,眼神示意之前在会议室和他起冲突的那位小战士,嘴里没说出来的话是——前去取了敌将首级,为你邀功行赏!
小战士见状把杯子举起,对刘关张道:“刘掌门,之前在会议室,我不该拿枪指着你,这杯酒算是给你赔罪,您若是不计较,就和我干了这杯!”
刘关张摇了摇头,“你错的不是用枪指着刘掌门,而是用枪指着平民百姓刘关张!给你这把枪是让你保护人民的,不管谁指挥这条枪,枪口也绝不能对准自己的人民!明白吗?”
“明白!”
酒杯一碰,两人仰脖就干!
“你不明白!”两杯酒下肚,刘关张两眼通红,伸手拿过酒瓶,又把两人的酒杯满上,“不明白就再喝!”
又是一杯,算上之前大家一起干的那杯,这已经连干三杯了,刘关张还没怎么样,那小战士眼神已经迷离了,胃里跟火烧的一样。眼见着刘关张又把杯子给满上了,这小战士面露难色,对面尚大山一看过来解劝,“已经连喝三个了,先吃两口菜!”
刘关张一摆手,瞪着眼道:“既然说是要赔罪,就得拿出点诚意来!”然后扭头瞪着那小战士,鼻子尖都要顶到人家脑门了,吼道:“这是战场!平时敢拿枪指着我的脑袋,怎么到了战场上喝酒反而怂了?拿起你的杯子!”
小战士也是血性之人,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对着吼道:“你别他娘的老拿这说事,老子今后死也再不会用枪口指自己人了!不就是喝酒吗?来!”
第四杯白酒下肚,小战士两眼一翻,直接出溜桌子下面去了。
“你终于明白了……”刘关张看着躺在地上的小战士,微笑道。
伸手从桌上抓起条烤羊腿,脚踩着自己的凳子,酒杯往启帆那一伸,一杯白酒又满了,咬一口羊腿,满嘴是油,眼睛盯着尚大山,嘴里卖狂道:“有龙虎门刘关张在此,何人敢与某一战!”
尚大山少说也有一斤白酒的量,不过眼看着人家眼睛没眨就连干了四个,二两杯那就是八两啊!谁知道这家伙能喝多少?老将不能先出马,桌子下面暗中捅咕捅咕自己的警卫员。
警卫员小赵跟在领导身边多年,要是外放的话,少说也是个少尉连长的职务,这点眼色当然还是有的。接到领导的暗示,当即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酒杯,对刘关张道:“刘掌门,海量!真英雄!不知我一个小小的警卫员,配不配和您喝一杯?”
“能喝酒就是英雄,会唱歌就当将军!你身为军人,这里是战场,没有什么配不配的,放马过来!”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警卫员小赵被斩于马下。
“有龙虎门刘关张在此,何人敢与某一战!”酒杯墩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响,刘关张手握羊腿,仰天狂笑已然有了三分醉态。一桌上,对方有17个人,除了尚大山和夏海两位首长以外,其余多是基层的小战士,刚才那两位能坚持三四杯的,就算酒量不错了,其余的人,大多一两杯就倒下,不大工夫,大圆桌下面躺了十五位,而刘关张的酒杯,已然举到了夏海的面前。
“夏政委,你和我说军人的荣誉,军人的服从,哪怕就是在酒桌这个战场上,你都不敢身先士卒,莫非你们搞政治工作的,只知道把别人送上前线?”
刘关张话说的恶毒,却把夏海的血性也激了上来,他一推椅子站了起来,两眼直视刘关张,怒道:“刘掌门,你别瞧不起人!你是海量,论喝酒我不是你对手,不过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今日我舍命陪君子,先自罚三杯,再和你对饮!”
三杯白酒,接连下肚,和直接喝酒精也没什么区别了,夏海第一杯干下去还行,第二杯酒开始皱眉头,到了第三杯,干脆是咬着牙往里倒的。三杯过后,他倒酒的手都哆嗦了起来,把第四杯满上,刚刚举起,口中一个“干”字出口,就颓然倒下。
刘关张摇摇晃晃的走到尚大山的面前,用手中杯子一指,朗声道:“我龙虎门刘关张,一连斩你一十六员大将,现在你孤身一人,军人,今日问你是战是降?”
“军人,岂有投降的道理?”尚大山此刻也站了起来,“身为军人,没有机会奔赴战场是最大的遗憾,我尚大山虽是文职,但无一日不想着杀敌报国,今日有幸,能和刘掌门在酒桌上一战,激起我等军人热血,实为人生一大快事!来!来!来!醉卧沙场君莫笑,尚某人先干为敬!”
刘关张眼带笑意,似乎喝了酒的军人,比之前可爱了一些。
一杯,两杯,三杯,一直连干了五杯,尚大山再也坚持不住了,临倒下前,喃喃道:“刘掌门,就看在我今日舍命陪君子的份上,能不能交个朋友?”
刘关张微微一笑,“如果今天的酒钱你个人掏腰包请我,不花公款,你就算我一个朋友!”
桌上杯盘狼藉,茅台的空瓶子摆了一大排,桌子下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