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你就试着追追她吧,她接受你最好,要是最后不想接受你,你也不要硬来,闹个叫大家以后见了面都不高兴。”曾小丽再提醒他。
赖争马上点头说:“你这个讲得对,讲得对,我会听你的。”
然后他们便一起向歌舞团的方向走去了。
这个时候歌舞团歌剧组的人有一些去了歌剧组排练厅,唐鲁立和曾小丽今天没有排练任务,可以去,也可以不去。因为赖争要找管晓兰,他们愿意“帮”一“帮”他,就带着他去排练厅了。
可是他们走进排练厅的大门时,看见已有一些演员在里边,却并没有看见管晓兰的身影也在里边。
“管晓兰没来哩,不知她今日要不要来这儿。”曾小丽对赖争说。
“我去了她家,她也没在家,你们帮我问问她去了哪儿吧。”赖争道。
“行,我帮你问一问。”曾小丽回答说,走向正在练着弯腰、踢腿的邵匀平,到他跟前问,“小邵,管晓兰今日不需要来吗?”
“她刚才来了,陈编导看见蔡元新两日没来,又不请假,还没他家的电话。很生气,问大家知不知道他住哪儿,管晓兰讲她知道,陈编导就叫她带着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曾小丽点点头,对邵匀平说一声:“好,谢谢你!”然后她便回到赖争跟前去,对他说:“刚才那个小邵讲管晓兰现在带着我们歌舞团的陈编导去找一个叫蔡元新的人了。”
“有没这么快回来呢?”赖争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很快,也许很慢吧。”曾小丽回答说。
赖争有些失望,轻叹一口气,然后道:“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先去你们的宿舍坐一坐吧,过半个小时以后我再来这儿看看。”
“要不要叫那个小邵看见管晓兰回来了,就叫她自己去我们宿舍找你呢?”曾小丽好心地问。
“这样最好了。”赖争回答。
于是曾小丽又走去把赖争的意思告诉了邵匀平,邵匀平答应了她。
他们随后便去唐鲁立两口子和成思菲三个人住的那宿舍。
此时成思菲正独自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在客厅里练着形体。
曾小丽一看见她这个样儿,自然知道她今日也是不需要到排练厅去,但她还是随口问:“阿菲,你今日也不用去排练啊?”
成思菲回答:“这两日陈编导主要是抓蔡元新参演的那场戏,因为蔡元新之前就演得很不好,叫陈编导很不满意,想给他加加码,好好补补功课。我就没什么事情,不用跑去那儿练了,陈编导讲我自己在宿舍练也行。可是陈编导等来等去,老是不见蔡元新那人,他又没有向陈编导请假,也不知搞什么名堂去了。”
“是啊,不到团里,又不请假,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唐鲁立插进话儿去说。
“会不会他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呢?”曾小丽出猜测。
“有这种可能。但不管有什么急事,不能到团里去,也该打个电话给陈编导才对啊。”唐鲁立又说。
“可能就是出了太急的事情,蔡元新给急昏了头,才没想到给陈编导打电话请假吧。如果不是出了太急的事情,他应该也不会这样。”曾小丽轻轻地说。
“有这种可能,就看陈编导找了他以后看情况怎么样了。”唐鲁立点点头,沉默了。
赖争进门就注意到了成思菲,因为成思菲长得也不赖,他有好感,就主动跟她打招呼道:“你好,小姐,你也是这歌舞团的啊?”
“对,我是这歌舞团的,来了没多久。”成思菲笑着回答他说,看来对他也不反感。
“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赖争试探似的问她。
她回答:“我叫成思菲,成功的成,思想的思,湘雨菲菲的菲。”
“呵,真是好名字啊,你爸妈真会给你取,多好听啊。”赖争出夸赞声道。
成思菲听到他这样说,明显地很高兴,一脸骄傲地告诉他:“这名字起得确实插不错,挺好听的,我自己挺喜欢。你不知道,我家是农村的,我爸妈都没读过多少书,原该像别人那样给自己的女儿起一个又土气,又俗气的名字才对,可他们却给我起了个这么文雅、有艺术的名字,许多刚听到我这名字的人,都以为我爸我妈不是农村的,或者至少是农村学校里教书的。当他们知道我爸我妈都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是教书的时,都很惊奇哩。”
“我听你这样讲也很惊奇。”赖争笑着说。
“我同样很惊奇。”曾小丽跟着道。
“阿菲,你爸你妈怎么会想到给你起这样一个文雅而又好听的名字呢?”唐鲁立好奇地问成思菲。
成思菲回答:“我也不知道。我问过他们,他们也没告诉我,所以到现在这个时候,我对我爸我妈给我起这样一个文雅、好听的名字,也是心存疑惑。”
“也许是他们刚好看到哪一本书上有这样的名字,姓跟你不同,就换了个姓,让你也叫思菲,然后再加上你的姓,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