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简直把我给搞糊涂了!”曾小丽直摇着头说。
“你告诉她原因吧。”谢清琼对曾学兵说,看见他快要开口了,她好像又顾忌他说出什么叫她不喜欢听的话儿,因此她又忙阻止了他,自己赶快再开口对曾小丽说,“是这样的小丽,我同你哥谈上对象了,我们过两个月以后就会结婚办酒,到时我会同你做成一家人。我家有三房一厅,有一间房间总空着,我看见他在这儿同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小屋子里住显得挺拥挤的,就叫他搬到我家去住,这样以后他住得舒服一些,你们也同样会住得舒服一些。”
“对,对,是这样,就是这样。”曾学兵插进话儿去说。
“哇噻,你们两个谈对象谈得这么快啊?才认识没多久呵,现在竟然就谈上对象了,真是叫人做梦都想不到呵!”唐鲁立从房间里走出来,有些大惊小怪似的张大嘴巴叫起来说。
“我对他是一见钟情。”谢清琼一脸笑眯眯的样儿道,完全没有什么过去传统女孩子的那种羞涩表现。
“我也对她是一见钟情。”曾学兵让自己表现出郑重其事的那种样儿说,眼睛向谢清琼瞟去一下,在心中想,“她这样讲,难道之前她找我演戏帮她骗父母,并不是真的需要那样做的,而是因为她喜欢上了我,直接向我求爱怕我拒绝她,叫她难堪、没面子,正好她家里人也希望她快些找到对象,她就那样做了,很容易就叫我上了她的钩,同她结成了对象。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一件很聪明的事情了。”
他对此当然不会有什么反感,不仅不反感,相反还觉得很美气、很快乐哩。因为他自己确实是对她一见钟情,刚见到她的时候就想亲近她,给阿妹和妹夫责备后,他心中觉得自己真的是如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条件主动去追她,曾经想暂时收手了。要是她不这样做的话,那他可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的心思,然后和她结成一对恋人啊!所以他这个时候一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儿,一边就在脸上表露出了一些对她感激和愉快的表情来。
唐鲁立呢,听他们两个这样说,脸上也表露出了愉快和满意地神情来,向他们点点头道:“嗯,很不错,这说明你们是命里有缘,上一辈子就注定了要成为夫妻。祝福你们!”
曾小丽呢,好像心情没丈夫和阿哥那么愉快,眼睛看看谢清琼,又看看曾学兵,轻声地问:“二哥,阿琼家住得离歌舞团远吗?”
“不算远,走路十多分钟就到。”曾学兵回答。
“以后你不在这儿住了,连饭也不在这儿吃了吗?”曾小丽又问。
“这个我可得问问阿琼了,因为是我住进她家去,不是她住进我家来,我自己没那个资格讲这种话儿。”曾学兵谨慎地笑着回答。
“你到我家去住,那当然就是在我家吃了,我们可是一家人罗,以后我可是要同你办结婚证,办酒,结成两公婆生孩子的,不在一块儿吃饭,那算什么呢?再讲吧,我家离歌舞团虽然不算远,也还得走上十多分钟才行,哪儿还能让你只住在我家,吃饭却那么麻烦要经常跑回这儿来吃呢。”谢清琼对曾学兵挤挤眼说。
“有你这句话儿我就放心了。”曾学兵开心地放开喉咙大笑起来道。
随后他便开始去他的房间收拾东西了,谢清琼跟着他进去收拾。
成思菲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什么话儿都不说,这时走到房间门口向里望,问曾学兵:“阿兵,你的东西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收拾呢?”
“不用,不用,我同我老婆两个人自己收拾就行了,别人帮我可能还忙中出错哩。”曾学兵开口道。
他现在才跟谢清琼有“演”对象的资格,就“任性妄为”地当着别人的面称她为自己的“老婆”了,这是有些冒险的,因为成思菲是他们的共同同事嘛。要是像成思菲以前那样,听到别人的事情后乱造谣,或者添油加醋地说些不好听的话儿,那可就会给他和谢清琼带来麻烦和烦忧。但曾学兵不想管这些,既然谢清琼先在她家里人面前已经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亲密了,已经向她的爸妈说了他们两个人过两个月后会结婚,这可就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样,是很难再改变这种情况的,除非谢清琼到时找到一个更好、更能叫她的爸妈接受的男人,她自己又不管出不出大丑,都要和他“分手”,否则她就算现在真的是想演戏,她也只能假戏真做,和他结成一对真夫妻。而他自己呢,就是一心要做实这件事情,不叫它“变卦”,让谢清琼以后还想跟他分开的。所以他们两个即使现在只是演戏的关系,或者大不了像别人表面上看见的那样,只是达到了刚谈对象的程度,远没到称夫叫妻的程度的,他也要快快叫她做“老婆”了过一过口瘾也好啊,毕竟他也有那么大岁数了,之前一直都还没福气把任何一个有姿色的女孩子称为自己的老婆哩。
谢清琼对曾学兵称她做“老婆”自然是一点儿也不反感了,不仅不反感,相反她看起来还显得很愉快呢,脸露笑容对成思菲点点头道:“对,阿菲,我老公的东西不多,几个皮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