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了我的丑话,我不打他不解恨。要是我这下不当着你们的面同他讲清楚,他以后还会再欺侮我,我不愿意!”谢清琼抽抽咽咽的道。
这时邵匀平说:“我没讲你的丑话啊,我讲的是事实,你认也行,不认也行,我都没办法管你。这下你们组要开会,我就不同你多讲下去了。回头见!”
说着他便想离开这儿。
谢清琼仍然不想给他走,要继续抓住他。
陈编导见此情况就说:“好,行了,小谢。有些事情一时是分不清楚黑白的,不能靠嘴巴,要靠事实,这下你就让小邵走吧,以后你们还有什么搞不清楚的事情,就让时间同你们各人的良心去慢慢搞清楚吧。”
然后他用力一扯谢清琼抓住邵匀平的手,让他给走了。
这时陈编导看看本组的演员们都到齐了,便说道:“我们今日开会也没有很多的事情讲,就是先给大家介绍一个老师,她是市群众艺术馆的编舞葛新芳葛老师,这下有请葛老师进排练厅来。”
他这一说,唐鲁立便立刻将自己的眼睛朝排练厅门外望去。
此刻葛新芳并不在排练厅外可以给人看见的地方,可能之前“躲”住了,在陈编导连说两次有请她时,她才终于出现在那门前。
之前,唐鲁立猜测她可能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最多在二三十岁之间,因为歌舞团的演员都大多只有二十二三岁以下。可在她出现以后,他才看见她至少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
“真的是该称为老师了啊,比我们这儿除陈编导之外的哪个人都大,如果不称她为老师,那我们就太不尊重她,也太不谦虚了。”唐鲁立在心中想。
葛新芳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大家的面前,满脸带笑地向大家打招呼道:“大家好,能够同大家一起学习、交流我感到很高兴,谢谢陈编导陈老师给我这个机会。”
“你一定会把他们教得很好的。”陈编导也笑着说,然后便叫她给大家讲话。
葛新芳说:“我以后来这儿呢,主要都是在周五下午的时候来,那时我自己有空,也不影响你们周末休息。昨日我听了陈老师的介绍,知道你们当中有些演员是新来的,以前比较缺少舞蹈的基础,希望我能够很好地帮助他们。对于这一点,我同你们讲,我是一定会尽力去做的,因为编舞是我的强项。在以前市里给选拔去省、去全国参赛的不少作品,都是我参与编舞的。对此我希望你们对我有信心,同时呢,我也希望你们都能虚心好学,多下苦功夫,把自己的舞蹈功底练得越来越好。……”
她说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话儿,然后便停止了自己的“开场白”,改为叫陈编导去继续讲话了。
陈编导呢,也无心多讲,只告诉大家,下边就由葛新芳去具体指导曾小丽、唐鲁立和曾学兵三个,大家有什么心中无数的舞蹈动作等,也可以自己去向葛新芳请教。然后他便让大家根据剧本的内容和各人给指定要表演的角色,去自主作些排练了。
他说完话儿之后,葛新芳便问他:“陈老师,哪个是曾小丽、唐鲁立同曾学兵呢。”
“是他们三个。”陈编导回答说,一边用手向着唐鲁立三个的方向指,一边向他们走过来,到了他们跟前便一一介绍给她说,“这个是曾小丽,这个是唐鲁立,这个是曾学兵。”
“我一看他们,立刻就觉得他们这三个人的外形挺不错的,很有潜力,陈老师的眼光挺不错的。”葛新芳说。
“我这是属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陈编导笑着说,然后向她挥挥手,对她道,“好,葛老师,我这下把他们全交给你了,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你就给我好好地打造打造他们,让他们能够成为真正的人才吧。”
“我会尽力的。”葛新芳说。
“那就拜托了。”陈编导再对她拱拱手道,然后便走开了,给其他一些演员作指导或者听取他们的意见、建议等。
葛新芳呢,也不耽搁时间,对唐鲁立、曾小丽和曾学兵三个说:“好,这下你们同我到一边去,我开始辅导你们吧。”
说着他们便走向了一边去。
曾小丽已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演员,比较有经验了,而且灵手灵脚,悟性又高,葛新芳才给她示范了几个动作,指点了她一下,她便可以照着葛新芳说的那样跳得很好了。葛新芳对此很满意,连连点头说:“嗯,不错,不错,像你这样的好苗子,天生就是做演员的料,不管是哪个人教你,都会觉得很轻松,很愉快的啊!”
而唐鲁立和曾学兵两个呢,则一方面是以前从来没有做过演员,对舞蹈动作很陌生,还不知道怎么舞动身体。另一方面呢,就是他们对舞蹈动作的感性或者说是悟性没有曾小丽强,葛新芳教起他们来就困难得多、费劲得多了。
不过葛新芳对此并不反感和生气,而是好像有了让她好好做工作,施展自己做老师的能力的机会,很耐心、热情地指导他们,还不时鼓励他们说:“没事。你们以前没学过跳舞,没有基础,比较生疏,学得慢那是难以避免的,只要你们有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