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帆望着男青年手上那枪,又气又恨,可又不敢乱抢夺,害怕对方开枪把自己给打死。于是他最后无可奈何,只得懊丧地走了出去。
回到家,凌帆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既恨刘雅芳,也恨自己的妻子。想到自己的仕途也一定会完了,因此他就闷得到处瞎转悠,转着转着便走到了刘雅芳的阿姐刘雅平家。当他看见刘雅芳的门紧紧地关着,对面的刘雅平家刘雅平却正在厨房里洗着衣裳时,他便悄悄走进去,竟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个大仇人,失去理智地走去拿起菜刀对她下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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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曾小丽的家又来了一些“有来头”的人。这些人说找曾小丽的父亲谈谈。那个已经来过曾家的妇联主席给他们介绍,说这些是镇政府的干部,其中一个壮实的汉子她介绍是镇里的林镇长其实不用介绍曾家人也会知道此人是林镇长,因为本镇那么小,容易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当了镇长、镇委书记,大家都很快会知道。
小丽爸曾抒铭一见这些人就显得很恭敬,陪着小心让了座,倒了茶,然后问:“你们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想来找你调查一下你的女的婚姻问题,你们做什么总是粗暴干涉她的婚姻自由呢?”林镇长态度严肃地问。
“你们搞错了,我没有粗暴干涉我女的婚姻自由。我只是觉得她太年轻,不懂事,上了别人的当也不知道。”曾抒铭做出一副受冤屈的表情说,“本来我的女已经是个结了婚的人,同罗顺初办了结婚登记手续,可唐鲁立却横插一脚进来,破坏他们的夫妻关系,骗她逃婚,同罗顺初分手。如果她想再同唐鲁立结婚,那不是会犯重婚罪吗?”
“我听到反映,曾小丽同罗顺初办的结婚证是假的,是不合法的,是这样吗?”林镇长问。
“怎么是假的?他们那结婚证是在民政办办的,公章都盖了,可完全是合理合法啊。”曾抒铭赶忙回答。
“真的这样?”林镇长盯着他。
“我决不骗人。”曾抒铭语气肯定地回答。
“那你拿结婚证出来我看看。”
“好。”
曾抒铭一边说着,一边便走进了他的卧室去,把曾小丽和罗顺初的一本“结婚证”给拿了出来,送到林镇长面前去。
林镇长把结婚证拿在了手里,认真地看了一遍,然后点点头说:“看这结婚证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还要认真调查一下。”
“镇长你调查吧。我老婆的户口还在石溪镇,我的女曾小丽同罗顺初的结婚证是在那儿办的,你回那儿去调查就得了。”
“这种事情我们会知道怎么办的。”
这时曾抒铭便向他控告:“唐鲁立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啊,他明知道我的女同别人办了结婚证结了婚,有了夫妻关系,他也故意破坏别人的合法婚姻,叫我的女跟他逃婚,你们要好好处理他才行,通知他住的工程队领导,让他们在政治上搞臭他,在经济上搞垮他,让他好好知道,无耻地破坏别人合法婚姻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种事情我们得在调查清楚以后才能给你答复。”
“好,只要你们调查清楚以后处理他就得到。”曾抒铭说。
林镇长等又问了一些其他事情后,就带上曾小丽、罗顺初的“结婚证”告辞离去了。
在这一过程中,曾小丽不仅在家,也坐在了一旁,但她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句话儿也没说,一句异议也没有去表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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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鲁立和父母、阿姐都很悲伤,因为听表妹刘雅芳哭着跑来告诉他们说:她阿姐在家中给人杀死了!
唐鲁立一家四口一听这话儿就很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赶快随着刘雅芳一起赶到了表妹刘雅平家,这时只见屋外已经把守着两个民警,不许闲杂人等进屋去破坏现场,而屋里则有法医和另几个民警在勘验尸体,搜查屋子。
刘雅芳满身是血,整个背部给人砍得惨不忍睹地躺在厨房靠门边。
雅芳爸妈早就哭得坐在一张沙发上泣不成声了,见他们进来只低声喊了一句:“阿哥,阿嫂,你们来了?”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儿来了。
唐母和唐鲁花一看见刘雅平那血淋淋的惨相就迅即痛哭失声。而唐鲁立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伤感,眼泪猝然迸了出来。
没有多加细看,一个民警负责人就叫他们离开了厨房门,到刘父刘母前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男青年被一个女民警领了进来,引到那个民警负责人跟前说:“周局长,这是住对门的男主人黄俊声,他讲他听见了昨夜刘雅芳被人杀害时的喊叫声,愿意协助我们破案。”
“好,谢谢你,谢谢你。”周局长轻轻地说,你可以给我们详细谈谈当时的情况吗?”
“可以,我尽力谈一谈。”男青年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儿道,“当时好像是晚上点钟左右的样儿,我正在厨房里洗着澡,忽然听见刘雅平在她家